第一次進入這麼神奇的地方,楚天難免有些小激動。
只見他一腳踏入古香古色的門梁,然後印入眼前的是金碧輝煌的大堂,還有幾根巨大的石柱。
這石柱上都有凸出的美女雕像,而且各個都是精美級別,讓人看一眼,就以為是真的一樣。
「這比蠟像還真實啊。」
楚天一陣感嘆,而他耳邊還能聽到周圍不少賓客坐在一些包廂里聽歌,談笑風生什麼。
「嘿,青樓不該是很多女的接客嗎?難道這個天香第一樓真的只是賣藝不賣身?」
有些莫名失落的楚天繼續走了幾步,這時一個駝背老頭走來,楚天初看還以為是****,而那老人和藹可親笑說,「你就是楚公子吧?」
「恩,你是?」
「在下這裡的引路人,綠公公。」
楚天一臉驚呆,「綠?公公?」
難道是太監?楚天心想,而綠公公笑說,「是的,正是在下小名。」
「哦,那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張公子讓我來這裡等你,把你接到指定地方。」
「哦?哪?」
「請跟我來。」
楚天只好跟上這個所謂的綠公公,然後從一過道走了出去,進入後院,在這裡有很多花香撲面而來。
「這花香好濃啊。」
楚天在那吸了幾下後暗嘆起來,而前面走了一段距離後就出現了一些花池,以及亭子,同時還有一座三層的閣樓屹立在一湖中央。
此刻在一樓坐著不少人,其中張楓就在那卻沒有看到風烈,不過他此刻跟一群奇裝異服的人對抗著,帶頭的是一個青年。
只見這青年身穿的衣服都是獸皮,而且身軀很大,猶如野蠻人一樣,鼻孔甚至還能看到鼻毛。
頭上更是帶著一蒙古帽,身後還背著一黑色弓,右手卻玩弄著一杯子的水笑說,「張兄輸了就要拿錢。」
「錢,我有的是,不在乎這點,但是你得把我的師弟放了!」
結果二樓傳來一陣謾罵,「誰是你師弟啊!張賭徒,你別亂認,我是你師兄才對!」
張楓喊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走,不給他們錢。」
「你,你就這麼狠,不就幾十億嗎?你差這點錢嗎?」
張楓拿著一空間袋對著二樓喊道,「我是帶了錢,但是你要是不叫我師兄,我今天還不給他了。」
「不給就不給,大不了我留在這,有吃有喝,有人伺候!」
張楓嚇唬道,「是嗎?那我走了?到時候三天內沒人來贖你,你可就要被分屍了。」
風烈氣急,不過他很快現走廊不遠處而來的楚天大喜喊道,「楚兄,趕緊救我。」
楚天神識掃過去,只看到一樓的張楓跟那群人,而二樓都是窗戶擋著,根本無法看到那裡的情況,他也不知道生什麼,所以一臉疑惑走入閣樓第一層。
看著在場的人納悶,「這是?」
張楓一看楚天來了,趕緊上前,對楚天一一解釋起來。
楚天這才知道,原來這張楓跟風烈想看看這天香第一樓的頭牌美女,結果美女下了一個局,必須完成挑戰才能見到,如果失敗了,就得被扣押,通過幾十億才能贖回人。
聽到這麼回事的楚天哭笑不得,「然後你就用這些錢,趁機讓風烈承認是你師弟?」
張楓嘿嘿怪笑,「誰讓他要第一個去挑戰。」
風烈卻急著喊了起來,「張賭徒,你等著,明明是你說為了讓楚兄好好見一下頭牌的,我才這麼拼命,結果你把我賣了,你個混蛋!」
張楓想解釋,可那個野蠻人卻冰冷道,「好了,別廢話了,要嘛交錢,要嘛滾蛋,這裡不是你們鬧著玩的地方!」
風烈立馬對楚天喊道,「楚兄,我只能靠你了,那個張賭徒不靠譜!」
張楓呸了聲,「誰說我不靠譜,我還在乎這幾十億嗎?你盡會損我!讓我丟人。」
可這時楚天卻攔下張楓笑了笑,「不就看一個女人嗎?需要花費幾十億?」
張楓一臉鬱悶,「不是花費,是贖人,能否看到,還得挑戰呢。」
要是只是一普通事,楚天才不會管,可是他總感覺這事沒那麼簡單,尤其這個背著黑色弓的人多次用自己的氣壓試探自己。
如果楚天只是普通金丹境界,此刻早就被眼前這個元嬰境界的青年給弄得渾身散架了,所以他毫不客氣笑說,「這位野人,你是想挑釁我嗎?」
「野人?」
「誰是野人!」
那些人立馬熱鬧了,而那青年卻冰冷怪笑,「我還以為丹道第一人,還有書院新人王是多麼厲害,可沒想到,才金丹中期?看來你們南天國無人了!」
楚天不解,「怎麼?你不是南天國的?」
那青年狂傲道,「我,乃西荒山的,龍嬰榜第十,人稱鐵右臂!」
西荒山?楚天努力回憶這個是什麼地方,而張楓看到楚天好像不知道後立馬傳音道,「西荒山,乃西荒帝國的,跟南天國之間隔著西南帝國,不過西荒山跟南天國,一直在拉攏西南帝國,不管是經濟上,還是兵力對抗,甚至修士們之間都有對抗。」
楚天恍然大悟,原來是個外國人在鬧事後笑說,「原來如此,不過這裡是南天國,又不是西荒國,一個外面帝國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囂張!」
這群人本以為楚天會被嚇到,可沒想到楚天反而沒嚇到,更是一句話讓這個叫鐵右臂的青年擠了擠眉,「小傢伙,我說你們南天國無人,就無人!」
「別說我南天國的元嬰高手,就是我這種金丹境界的,都可以把你打趴!」
「什麼?」
對方立馬有些來氣,「叮~氣怒值+1o」
楚天看到有氣怒值更是來勁笑道,「我說你就是個野人,我輕鬆就可以讓你倒下!」
青年立馬氣勢放開,張楓嚇到了趕緊低聲道,「楚兄,少說些,風兄,還在他們手上呢。」
此刻在樓上的風烈也慌了,深怕他們撕票,可楚天卻不當回事笑說,「放心,他們要是敢把你們怎麼樣,我就讓他們永遠活不過今天。」
狂,一個字,張楓跟二樓的風烈都愣住了,而那些西荒人,各個來氣,讓楚天收割了不少氣怒值,直到一女子的笑聲從三樓傳來,「看來這南天國的人,口氣不小。」
楚天好奇這三樓的是誰,而張楓趕緊對楚天低聲道,「她就是這裡的頭牌。」
楚天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頭牌小妞啊。」
「什麼!」
這次在場那些人更是來氣,甚至三樓的女子也有些帶氣的口氣,「小子,你可真是讓我見識了什麼叫做不怕死的!」
張楓跟風烈嚇到了,他們可是知道這裡,即便皇子都不敢亂說話,可現在楚天卻這般說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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