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即便不滿意,現在,也晚了!沫兒,你以後,就乖乖做我的貼身侍女吧!」
「你~您真的願意要我嗎?」沫兒的眼中,突然透出了一絲奇異的神采。
聽到如此沫兒古怪的應答,錢無憂不禁微微一愣。
本來錢無憂以為,今日沒了「龍欲之露」助興,搞不好,他想要成就好事,還得來場霸王硬上弓的荒唐戲碼。
要知道,昨夜沫兒的服侍,讓錢無憂倍感舒適,他早已打定了注意,要留下這個女人。
無論她願意與否。
可是現在,這個明顯偽裝身份的死丫頭,居然擺出了一副欣喜驚訝的姿態!
如此的狀況,一時間裡,讓錢無憂只感覺極度的不真實,他不由伸出手,摸上了沫兒的額頭,卻沒有察覺到任何精神控制類魔法的跡象。
「我要你,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我~我……我被狼頭人搶上了山……你也不嫌棄嗎?」
「張茉莉女士,有話還是直說為好!要知道,五行士族娶妾,可不會在乎什麼貞潔,過了今天,你只是我的沫兒,實話說吧,黑帽男爵錢百萬已經死了,我就不信,你回去……」
「不,我不回去!不回去!」沫兒突然驚呼了起來,她高叫道:「騎士閣下,求求您,不要把我送回去,只要您不把我送回豐州,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不是士族,不是張茉莉,我只是農家的女兒,我叫張沫兒。我是大人您卑微的侍女,是您身邊普通的侍寢丫頭。」
發了瘋的張沫兒,猛然用力,摟住了錢無憂的身體。
這一刻,男爵夫人敏銳地察覺到。錢無憂的男性標識,已經興奮起來,這大膽的女人,居然兩手一伸,猛一用力,就聽刺啦一聲。強行撕開了錢無憂的褲子。
滿臉驚恐慌張之色的女人,眉頭只是微微一皺,就低下頭,將那昂揚的巨龍吞了下去,媚眼如絲的挑逗神情。更是有違常理地,浮現在男爵夫人的臉上。
她清秀可人的面龐上,儘是矯揉造作的討好意味。
溫軟濕滑間,一大波飛躍巔峰的快感,猛然沖向了錢無憂的大腦,這驟然出現的激烈刺激,差點沒讓他繳械當場。
可是發了瘋的沫兒,卻伏在錢無憂身下。不管不顧地極力賣弄起來。
錢無憂眼見媚態橫流的目光,從身下仰視而來,他在享受討好和哀求意味的同時。高感知的屬性,更讓他從女人的眼底,看到了強忍住的羞恥與哀羞。
這一刻,沫兒真的是徹底瘋掉了!
清秀的容顏,飛揚的髮絲,哀求的眼神。討好的神情,伴隨著衣衫接連褪去。美人的,徹底展露在錢無憂面前。
在庶民眼中。高高在上的男爵夫人,完全變成了一個刻意討好男人的魅惑妖姬。
隱藏在血脈中的,與巨大的征服快感,讓錢無憂不由自主地,就露出了欣賞和陶醉的神情,他仔細品味起男爵夫人的服務,亂七八糟的腦子裡,什麼疑慮、什麼猜忌,全在清秀中羞恥難耐的美人面龐前,化作了無形。
主動搞出特殊服務的沫兒,徹底喚醒了錢無憂的狼魂之火。
激烈的戰鬥,轟然上演,慘烈無比的戰役,一直殺到深夜,才算告一段落。
當錢無憂終於清醒過來的時刻,他發現,沫兒的眼角,最終還是流出了屈辱的淚水。
「老爺,奴奴只求您憐惜,只要您不要把我送回去,你要怎麼弄都行!就算是這裡,也可以的!」沫兒撫著自己豐滿的臀瓣,做出了暗示。
錢無憂滿腦子的問號,若不是剛剛結結實實地發泄了一通,只憑沫兒這肆意玩火撩撥的姿態,他就得把她再一次「就地正法」。
「送你回去?哼,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我真會怕那錢百億嗎?」錢無憂捏起了沫兒的下巴,他盯著女人的眼睛,無比認真地道:「你的服侍,我很滿意,放心,我不會讓你走的。」
錢無憂搞不懂沫兒在想些什麼,他也根本不需要去想。
因為他早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完全占有這個如水般的女子了,這是他的權力,也是專屬於征討蠻荒,戰而勝之的勝利者的特權。
這就是這個蒙昧世界的基本秩序——強者為尊!
士族庇護萬民,但同樣也占有一切的資源,其中,就包括哺育後代的女人。
按照大荒原的傳統,死了丈夫的沫兒,在被救出狼頭人的匪窩後,就天然從屬於錢無憂,這是蠻荒的生存法則,也是貧瘠之地中,部族傳承,血脈相繼,生命延續的原始法則。
一切的資源,都只是用來維持生命的工具,而女人,尤其是身體健康、擁有優秀魔法血脈的女人,更是生兒育女的極佳工具,也是一切強者都會覬覦的寶藏。
在蠻荒之地,部族的血脈,永遠都卑微而堅韌地世世傳承、代代延續!
貴族的血脈與力量,就是靠著討伐蠻荒的勝利者的堅實臂膀,才得以艱難留存延續的。
在那黑暗的紀元里,在那苦難的歲月中,一切都處於蒙昧之中,而文明的溫暖火焰,恰恰就誕生在這殘酷至極的法則秩序中。
那被無數上古先賢,那被無數哲人志士,所嚮往、所吹捧的「大德盛世」,正是這殘酷現實的反面寫照。
可是,直至五行法則具現,文明火焰遍布大陸的此刻,那隻存在於昔日幻想中存在的道德燈塔,依然還是不實的奢侈妄想。
過度的,永遠都是毀滅之源。
渴望大道之世的絕美初衷,往往是引發滅國悲劇的種子。
錢無憂是堅定的秩序守護者,雖然他內心狂野,但靈魂的深處,卻永遠都有一把尺子,他敬畏道德,讚美聖賢,但卻永遠不會崇信它,就好像他永遠都不會崇信神靈一般。
披荊斬棘,一往無前!
渴望什麼,就該用自己的雙手掙取什麼!
錢無憂不需要依靠他人,他也不需要敬仰權勢,這是強者特有的權利和驕傲,也是他心中的榮耀所在,更是他的行事準則。
庇護弱小,散播文明,用生命和鮮血,捍衛領地不被混沌侵蝕,是領主的責任,但作為一個凡夫俗子,在履行職責的過程中,錢無憂也有權滿足自己的七情六慾——
他知道自己喜歡美女,喜歡享受,更迷戀美食華服。
唯有承認自己的內心渴望,你才能真正認清它,而後才有戰而勝之的可能!
錢無憂不畏懼任何的困難,不怕任何的挑戰,他從未迷失本心,也不會否認內心的真實渴望——他迷戀沫兒的豐腴身子,喜歡她的嬌柔軀體,如是而已。
同樣,木蘭和衛鈴蘭,也被錢無憂視做了自己的禁臠。
誰要是敢搶他的女人,那就要做好面對他刀鋒的準備!
錢無憂堅信,唯有鐵與血,才是秩序的權杖。
這雖然顯得野蠻而血腥,但真正的法則,卻從來如此。
治安官、等級體系、特權階層、甚至軍隊等等的文明用語,實質都是這野蠻法則的副產物,文明的火焰,也許會讓它們披上溫情脈脈的外衣,但卻無法剔除本質的野蠻血統。
沒有鐵的權杖,沒有血的滋潤,再偉大的帝國,也會崩潰;不敢正視自我內心的智慧種族,必將沉淪在卑微和怯懦構建出的道德幻境中。
錢無憂腦中思緒紛呈的時刻,他用力攥住了沫兒的前胸,那豐滿膩滑的手感,令他欲罷不能,這就是他內心的真實渴望——他喜歡沫兒成熟豐美的身子,毋庸置疑。
沫兒的眉宇間,早已經擰在了一處,秋波流淌的眼中,儘是掙扎之色,可無限的哀怨和恐懼,卻讓她不得不袒露內心最柔軟的弱點。
「老爺,若是奴奴說,奴奴的身上,還壓著黑帽領呢?」
「領地?」錢無憂的眼睛,猛然亮了起來,他一瞬間就想清楚了事情的關鍵。
黑帽男爵錢百萬身死,那誰娶了他的夫人,豈不是就天然擁有了黑帽領的支配權嗎?
感覺是鴻運當頭的錢無憂,當時就摟住了沫兒的豐腴身子。
他興奮地道:「好,真好,你居然還帶了一塊領地的嫁妝,現在就是豐州子爵、韓地大公親至,說不得,我也要把你搶到手中,與他來個不死不休。」
「啊?」沫兒被錢無憂的狂野豪言,嚇了一跳,她用力搖著腦袋道:「不一樣的,那不一樣的,我只是個女人,如何能占據豐州錢氏的領地……」
錢無憂哈哈一笑,他打斷道:「但若是再算上我,那一切就都有可能了!」
「畢竟,我可是豐州錢無憂,喏,你看,這是五行大皇帝的欽命敕封,誰都得認賬!」
亮出戒指上的命璽之後,錢無憂繼續說道:「至於其餘的事情,不過是看實力而已。」
輕撫女人緞面般的柔順秀髮,錢無憂低聲沉吟道:「就算我現在還吃不掉整個黑帽領,但有沫兒你這個幌子在手,我要在這豐州之地,撕它一塊肥肉下來,卻不會太難……」
聽到錢無憂嘴裡的瘋狂計劃,這一次,輪到沫兒滿臉驚駭了——(未完待續)
ps:感謝「好冷的冰」同學送上的桃符!
感謝「看看再」、「黑暗主神魔」、「jk90jk」三位同學的打賞!
【求推薦,求月票!】
...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4s 3.721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