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還是那間富麗堂皇的臥室,還是衣著整齊的李麥和沒穿衣服的拉娃面對面坐著,看著av曾經的一檔訪談節目面對面。
李麥心中有了決定,摁滅菸頭,緩緩站起身來。拉娃見狀,也站起來。此時站立著,拉娃的美妙曲線才得到最完美的展現。一米七四的身材,若是穿了高跟鞋,妥妥的壓李麥一頭。
而且,她卻不是詹天琪的那種大骨骼女孩,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能用上「細膩」這個形容詞。
相對而言,這種款式的女人,才是李麥最中意的——張曉雨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包括死去的翟曉雨。
指了指拉娃掛在衣架上的衣服,李麥說道,「把衣服穿上,然後離開。」
顯然,李麥決定就此結束了。
或許是出於那絲莫名其妙的由父親那邊繼承過來的愧疚,也或許是出於對一個從異國他鄉漂流至此賣身葬親的女孩的憐憫,李麥不打算跟拉娃發生點什麼了。
因為自己一時的生理而毀掉了一個女孩心中唯一的堅持,李麥認為,是一筆完全不值當的交易。
身為一個文明社會中有文化有理想有兒子有金錢的四有青年,李麥心中自有一套完整的價值觀體系。
說到底,滿足一時之快多簡單——外面客廳不是還有一個秋香嗎?
而對於拉娃來說,父母親離世之後,她唯一能期許的,就是生命中最重要那個人快點出現。遺憾的是,她沒有等來,於是把自己賣了,換取了安葬費。
李麥甚至能夠從這個有著一雙好看藍色眼睛的女孩子眼中看出她做出出賣自己的那一刻的絕望——「我想,她當時一定是絕望極了。」
對於自己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卻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沒錯,李麥似乎更加享受救世主的那種感覺,而不是一個單純的掠奪者。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李麥這麼做,甚至比他狠狠地摧殘拉娃的身體來得更加的恐怖。因為那樣極有可能連同身心都收買掉。
多少無知少女正是在這種先甜後苦的攻勢中淪落。
話又說回來,李麥絕對沒有閒得去算計一個女孩。
身體的買賣何等輕易,少則數十元,多則成千上萬。最難以買賣的是真心,甭管是好心還是壞心。
此時,拉娃閃著個大眼睛看著李麥,站在那裡不動。在她的思維里,很難以相信一個正常的男人在面對沒穿衣服的自己時,不但能夠保持呼吸平緩,還很乾脆但是很委婉地拒絕了服務。
她以前是做平面模特的,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多少國內外色眯眯的男人看見她就挪不開眼珠子。拉娃並不相信穿著衣服的自己會比不穿衣服的自己更加的顯得「坦誠相見」。
李麥雙手叉著腰,又說了一句:「拉娃,你的工作完成了,穿上衣服,離開這裡。」
拉娃回過神來,緩緩的微微搖了搖頭,說,「先生,他們明天會安排醫生為我體檢。」
李麥懂她的意思,但是並不驚訝,同時也自由安排,他卻是說道,「拉娃,如果有機會離開中國,你會選擇去哪裡,想做些什麼?」
拉娃卻是愣怔了一下,說,「先生,為什麼這麼問?」
畢竟是在職場混過的女人,基本的謹慎是有的。
擺了擺手,李麥微微笑了笑,說,「我很尊重鮑里斯先生,你的祖父是一個很有名氣的軍人。不瞞你說,我曾經花費了相當一段時間研究關於你祖父的事情。今天在這裡遇到你,我相信是一種緣分。」
「既然如此,你我之間就不應該是交易關係,我想,朋友,應該較為適合。既然是朋友,我願意為你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比如幫助你離開這裡,離開中國。當然,錢不是問題。我會給你一筆錢,權當我對鮑里斯將軍的禮物,雖然他已經離我們遠去。」
拉娃完全想不到是這種結果。
她愣愣地看著李麥,外國女人直爽的性格就表現了出來,她說道,「先生,您給我的感覺很親切,我很喜歡您。我不接受你的幫助,但是我很願意和您。」
李麥似乎很了解外國女人,他微微一笑說,「你剛才可是說過,那是屬於你最重要的人。」
停頓了一下,他說,「你還是好好保存著,留給你最重要的人。」
說完,李麥不再管她,舉步走出去。
拉娃完全愣在了當地。
外面,秋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單手托著下巴,無聊地選著台。看見李麥出來,她馬上放下遙控器,站起來,恢復了恭恭敬敬的樣子。
「李總,您……」
秋香定睛一看,憑她的經驗,一眼就看出來了,李麥什麼都沒做。
「你不滿意?還是七號態度不好?」
秋香納悶,這麼長時間了,要說有問題早就該出來了,她剛才還在暗暗敬佩李麥時間這麼長呢。結果人是出來了,卻什麼都沒做。這就奇怪了。
她就擔心七號說了什麼話惹惱了李總,白經理知道,她可是吃罪不起。
李麥在秋香面前大約兩步的位置站定,眯著眼睛打量秋香。
那眼神讓秋香感覺到似乎要穿透自己身上單薄的性感職業裝看到最裡面去,心裡既有點痒痒的,也有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混雜在一起就覺得很刺激了。秋香還沒試過在一個男人的注視下就產生了這種感覺,新鮮極了。
李麥忽然說,「把衣服脫了我看看。」
「啊……」
秋香吃了一驚,瞪大了眼睛看李麥,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李總,您,您這是,這是要……」
李麥也沒說話,就那麼眯著眼睛看她。
秋香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在這裡工作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感覺到緊張。當然,當著任何人脫衣服都不會讓她感覺到羞澀,都尼瑪麻木了——她雖然不經常服務,但不代表沒有服務過。
很快,秋香就利索地把自己給脫了個乾淨。
她脫衣的步驟很職業,先是脫了衣服,剩下個三點式在哪裡,停頓了一下,很自然地低了低頭扭捏了一下身子,楚楚可憐地看眼李麥,然後才慢慢地去脫剩下的內衣。
由此可見,之前的各種羞澀,都是職業性的,這個秋香,正兒八經的老油條了。
秋香把自己脫光了。
李麥的目光跟測量雷達似得從上往下從下往上地掃描著,在亞洲女人當中,這個秋香的身材可謂一流。不過李麥剛剛見識了拉娃那鬼斧神工一般的絕美曲線之後,對秋香這副讓多少達官貴人松褲頭外加送錢的皮囊,卻是興趣泛泛了。
此時,穿好衣服的拉娃從裡面走出來,看見了這一幕,於是奇怪地看了眼李麥,心裡想道:他喜歡這樣跟女人面對面談話?
可不是麼,眼前這一幕跟方才在臥室里的多相似,只不過一個是站著的一個是坐著的。
李麥轉了一下身子,對拉娃說,「拉娃,你回去收拾東西,今晚我帶你走。」
然後,他回過頭來,對秋香說,「穿上衣服,然後把白金利叫過來。」
拉娃看了一眼秋香,離開了房間。
秋香盯著拉娃的背影看了許久,然後皺眉對李麥說,「李總,您這是要……」
李麥很不客氣地打斷她的話,「不要打聽太多,對你沒好處。」
「對不起李總,可是……」秋香說道,帶著一絲哀求,「可是李總,如果您什麼都沒做,回去之後白經理肯定會處罰我的。因為我沒有服務好您。」
李麥微微笑了笑,說,「本來還有點興趣,現在沒有了。按照我說的去做,你不會被處罰的。去把白經理叫過來,然後把魏總給我喊過來,馬上。」
面對李麥的笑容驟然消失,秋香不由心裡打了個冷顫,連忙點頭朝門口走去:「好的李總,我這就去,請您稍等。」
「你就這樣去?」
秋香回過神來,尷尬地笑了笑,撿起地上的衣服,飛快地穿上,然後飛快地離開。
另一間套房裡,客廳的沙發上,裴小帥坐在那裡看電視,春香脫光了直往他身上蹭。
「先生,來嘛……」
春秋也是苦惱得很,她已經是什麼招數都用上了,這位先生就是不讓她脫他的衣服,別說摸,就是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不停地說你到一邊坐著不行你自己進去睡。還彬彬有禮客氣得很。
這真讓春香有點無計可施的感覺,而且看著這小年輕白白淨淨的,也心生憐惜,捨不得拿話來激他。
裴小帥終於還是沒忍住,稍稍用力推了春香一把,正好推在她的胸上,春香佯作受疼地叫了一下倒在沙發上作病美人狀:「你弄疼我了……」
站起來,裴小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說,「我再說一次,請你馬上消失在我面前,但是不能離開這裡。」
斯文人發火是隱含著的,看著跟即將要爆發的火山一樣,更令人可怕。春香知道,眼前這位客人是鐵了心不碰他,但是為了應酬,又不能離開這裡,因此如此這般。
「好吧,有事兒您喊我,我就在裡面候著。」春香無奈說道,走進臥室。
裴小帥鬆了一口氣,坐下看他的電視,他還真的能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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