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不是有心要耍流氓,儘管把雙手摁到金鎖****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很流氓,可這個是很正規的****檢查啊!
金鎖又羞又窘又急卻又無可奈何,在陳凌的手碰到她的身體裡,渾身不免一震,感覺他的兩隻手就像是剛出爐的鍋貼,熱熱暖暖的有點燙人。
陳凌檢查得很仔細,仔細的讓人髮指,一邊檢查,還一邊問這裡疼不疼,哪裡痛不痛?
金鎖羞得真想咬斷舌頭死了算了,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用搖頭與點頭來表示,他的那雙手,好像是魔力一般,揉得她難過,舒服,想撥開他的手,但這不是在看病嗎?可是不撥開,又顯得自己極為廉恥,心情矛盾非常,但身體是誠實的,騙得了別人也騙不了自己,她清楚知道自己身體的變化。
陳凌在大數情況下都是不喜歡耍流氓的,但如果一旦流氓起來,那必定有光明正大富麗堂皇的理由,就像現在這樣,銅鎖娘在身邊又怎樣,也不是照樣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凌的雙手在女兒****十指靈動的跳舞。
儘管如此,陳凌並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看病是主要的,至於占便宜,那只是順帶的,不過也許就因為這點心虛吧,心跳早就亂了節奏,白大衣里的褲檔上早支起了高高的賬蓬。
金鎖的氣息漸漸的急促了,臉紅朴朴的,艷若桃李,原本白皙剔透的肌膚也出現了粉紅,只有死死的咬著牙,這才沒讓自己哼出聲來,一雙眼睛早就閉上了,只是長長的睫毛卻輕輕的顫動著,配上如玉的臉龐,份外的妖嬈迷人。
這種刺激,絕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金鎖想沒有反應都很難,她的身體不但起了變化,就連****原本的疼痛也仿似被揉得不那麼強烈了。
金鎖娘見陳凌的雙手在自己女兒的胸上揉來揉去,沒完沒了似的,心裡雖然不敢想別的,但也忍不住問:「陳凌,金鎖怎麼樣了?問題嚴重嗎?」
金鎖娘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對陳凌而言卻如雷貫耳,腦袋霍然一醒,看著手裡握著的物什,不由大驚,我這還是在做檢查嗎?
他趕緊的縮回了手,道:「好了,檢查完了!」
金鎖如蒙大赦,騰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急急忙忙的穿衣服。
陳凌轉過身走到洗手盤那邊,一邊洗手,一邊道:「我已經檢查清楚了,金鎖你的病不要緊,不是癌,也不是乳泉增生,只是一般的乳痛症而已!」
「哦!」金鎖母女幾乎是同時大鬆了一口氣。只是金鎖心裡卻胡疑,既然我的病不要緊,你幹嘛還檢查啷個久啊?
乳痛症,很多都表現為隱痛,脹痛,刺痛,疼痛除了****,可以放射到腋下,肩部,及上肢,檢查時微有觸痛,並無腫塊。
「我給你開幾劑舒肝利氣、解郁、活血化淤、調節內分泌的方,你吃了應該就會好的!只是你這個病,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黑白顛倒引起的內分泌失調,以後必須得改善休息習慣才行了!」陳凌說著這就刷刷的開方子。
金鎖也知道自己有可能是這樣引起的病痛,可是在工廠里做流水線,天天晚上加班,你想要別人的工資,別人卻想要你的命,休息時間豈是她想改變就能改變的。不過現在好了,反正她也辭工了,所以她點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金鎖拿著藥方,正欲離開,外面一個破鑼爛嗓似的粗大嗓門響了起來,「醫生呢,醫生死哪去了?不是說村里來了醫生嗎?」
聽到這麼沒禮貌的話,陳凌的眉頭微緊,但金鎖的眉頭卻皺得更緊,慌裡慌張的站起來道:「不好,媽,那個賤人來了,我得趕緊躲起來。」
金鎖娘的神色也很是緊張,眼看腳步聲就到大堂外了,出去已經來不及,可是這房間一目了然,跟本沒地方躲啊。
陳凌見兩母女慌急的神色,雖然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有多厲害,但也替兩人著急起來,左右看到,目光落到自己腳下,那張陳董桌下面放腳的地方有一處大空隙,前面有擋板,正好可以擋住外面的視線,於是靈機一動,轉開身子道:「躲這下面!」
金鎖抬眼看了看,明顯有點猶豫,可是當腳步聲就要到門外的時候,她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急急的走過來,貓腰蹲下躲到了陳凌的腳下。
「醫生,醫生!醫…..」門口出現了一個男人,二十來歲,挺高大的,最起麻要比陳凌還高几分,可惜臉上長滿了以證青春的疙瘩,有些紅,有些紫,有些已經潰破,咋一看去,仿佛一張臉已經爛了似的,這人在看到穿著白大衣的陳凌的時候,張大的嘴巴就合上了,隨後目光落到金鎖娘身上,不由就道:「咦,嬸,你也在這呢!」
「是,是啊,建仁!」金鎖娘神情極不自然的應了聲。
賤人?果然人如其名,一看這人的嘴臉就知道是個犯賤的貨。
確實,陳凌並沒有猜錯,王建仁,村里最賤的一個後生青年。
在這窮山溝溝里,稍為有點本事的年輕人都出外打工去了,逢年過節,衣光頸靚,提著大包小包攥著大把的鈔票回家。
王建仁呢,也不是沒有出去過,但出門幾次,每次都混得差不多在外面餓死,每次都是要家裡給寄路費,才能勉強回得家來。
久而久之,他就再不出門了,反正他老爹弄了個養豬場,也能掙錢,這就一天到晚在家混著,可是家裡的那些豬,他從來是沒有去操心過的,一天到晚不務正業,不是偷雞摸狗,就是賭博滋事,再不然就深更半夜的卻敲寡婦門,調戲鄰家的小媳婦……反正是惡事做絕,名聲非常不好。
「嬸,我聽人家說金鎖回來了,是真的嗎?」王建仁問道。
「沒,沒回來啊!」金鎖娘明顯不是個善於說謊的人,吱唔著應了一聲。
王建仁是很賤,但並不是蠢,一看金鎖娘這神色,就知道她在撒謊,有些不悅的道:「嬸,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啊?咱們兩家的婚事可是從小就定好的,原來我說要娶金鎖過門的時候,你們就說她年紀還小,不到年齡,現在她都滿二十了,你們又推三阻四的,甚至連她回家了都瞞著我。」
「沒,沒有啊!」金鎖娘眼光閃爍的道。
「沒有?」王建仁走上前去,怪眼直直的看著金鎖娘,「嬸,你們家不是要悔婚嗎?」
「不,這個,以後再說吧,金鎖還小呢!」金鎖娘明顯有點招架不住了。
陳凌聽到這裡,已經多少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顯然是王建仁與金鎖早早就定了娃娃親,現在金鎖家又出爾反爾,想以拖為賴,最後把這門親事弄得不了了之了。
不過看看王建仁這副德性,又思起腳下那玉人如花美貌,嗯,確實有點那個啥鮮花插牛糞的味道了,但不管是鮮花插牛糞,還是牛糞澆鮮花,那都是別人的事情,與他無關,他只不過是偶爾來到鄉下客串演出的一個醫生罷了,說白了,他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眼見兩人沒完沒了的,腳下那女人又顫顫微微的,弄得他很不自在,於是就道:「這個什麼賤人同志,請問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如果沒有的話,就和這個嬸娘在外間去說話吧!」
金鎖娘聽了這話,以為陳凌是有意要幫她,讓自己把王建仁領走,好讓金鎖能從裡面出來,這就會意的道:「對,建仁,你要沒別的事,咱別在這裡打擾醫生了,去外面說話吧!你不是聽人家說金鎖回來了嗎?他是真沒回來,不信你瞧瞧去。」
「誰說我沒事,我有事,我來看醫生的!」王建仁這才想起自己來幹啥的了,原來已經忘記的牙疼又回來了,捂著一邊嘴,滋溜溜的吸氣道:「醫生,我牙疼,我牙疼死了……哎,你真的是醫生嗎?怎麼看起來比我還年輕呢?」
這二愣子,陳凌真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微微有些不悅的道:「比你年輕就不能是醫生了嗎?比你年輕的就不能比你有本事?」
這話,軟中帶硬,咽得王建仁窘了下,但躲在陳凌兩腿中間的金鎖卻差點沒樂出聲來,趕緊的捂了嘴,免得自己真箇笑出來,但微顫的身體卻碰到了陳凌的兩條腿,弄得陳大官人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反正,我看著你,不是那麼像醫生啊!」王建仁還是挺愣的道。
陳凌嗤之以鼻,本來不想再搭理這二貨的,可是想到這腳下的女人,不免又問道:「建仁同志,難道我的額上非得刻著醫生兩字才像是醫生嗎?你到底有沒有什麼不舒服,沒有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很忙,一會兒還得睡覺呢!」
「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牙疼!牙疼得厲害!」王建仁道。
「牙疼?這個好辦!」陳凌也沒站起來,只是扭過身子,在旁邊的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個一次性注射器,扔到桌上道:「打一針,馬上就不疼了!」
王建仁一看,頓時不免倒抽一口涼氣,那隻注射器大得離譜,哪像是給人打的,明明就是給豬打的嘛。
「醫生,醫生,不打針行嗎?給我開點藥吃!」
「開藥?」陳凌又扭過了身,幅度明顯比剛才更大一些,因為剛才轉身的時候,他的腿就緊挨到了金鎖的身上,那柔柔軟軟的觸感實在是舒服,這一次就想更真切的感受下。
果然,他的身子一轉,腿就被動作所牽引得挨到了金鎖的身上,金鎖也不知道這醫生是故意還是無意,也沒敢去推,只能任由他挨著。
陳凌在旁邊翻找一下,拿來了一大瓶藥,又扔到王建仁面前,「這瓶藥,一天五次,一次五片,吃完了,差不多就好了!」
王建仁抬眼一看,不免又是一驚,這瓶藥有一千片,個個都像胃必治一樣的大,一天五次,一次五個,那每天不用吃飯,光是吃這個藥就飽了。
「醫生,能,能不吃這麼多藥嗎?」王建仁又問。
「你到底想怎樣?」陳凌沒好氣的道。
「不是,醫生,我瞧別人看病,一般都是先檢查,然後再開藥打針的,你怎麼是問也不問就開藥打針了呢?」
王建仁這話,擺明了就是懷疑陳大神醫的醫術嘛!
陳凌冷笑一聲,「就你那點毛病,我不用瞧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你才毛病呢!王建仁悶悶不樂的暗道。
「你下面的牙齒,從左邊數來,倒數第二顆,第三顆大牙板疼痛是不是?」陳凌問道。
王建仁一愣,趕緊點頭道:「是,是啊!」
「你這兩顆牙,時不時都會痛上一陣是不是啊?」陳凌又問。
王建仁再次雞啄米的點頭。
「你有時候吃飯,吃著吃著就會把自己腮邊的肉都咬了,然後半邊臉就會浮腫起來,幾天疼痛難忍是不是啊?」
王建仁傻了,愣愣的看著陳凌。不用問,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全中了!
「你看,我都說不用檢查吧!你的毛病我一清二楚呢!」陳凌多少有慕容點得意的道。
「醫生,我這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王建仁問。
「沒有怎麼回事,你的火氣太大了,找個女人就好!」陳凌淡淡的道,但這話卻不知怎麼觸動了腳下貓著的那女孩的神經,竟然伸手在她腿上猛掐了一下。
陳凌由倒吸一口涼氣,雙腿也下意識的一夾,把金鎖整個人都夾在雙腿中間。
金鎖又羞又氣,使勁的拌他的雙腿,但是縱然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不能掙開,氣得她十指齊出,連連在陳凌的腿上猛掐起來。
兩人在下面大鬥法,上面的人卻不知所以,王建仁見陳凌滋牙咧嘴,不免就問:「醫生,你也牙疼嗎?」
「你才牙疼,你爸牙疼,你爺爺牙疼,你全家都牙疼!」陳凌被掐得疼死了,心中有氣,自然就不管不顧了。
「啊!」王建仁卻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凌,眼裡噴發的不是怒火,而是敬仰與崇拜,「醫生,你實在是太厲害了,真的被你說中了,我爸和我爺爺也一樣牙疼啊!」
陳凌大倒,運氣好的時候,真的是瞎貓都能碰著死老鼠的。
「建仁同志,打針你不肯,吃藥你也不願意,你到底想怎樣?你說,到底來看病,還是來砸場子的?」陳凌被下身那辣妹子給抓得滿腿傷痛,終於吃痛不住,一把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被他突然的一握住,金鎖嚇得不敢動彈了。
「醫生,你怎麼了?」王建仁見陳凌突然的彎腰探手,不由的又問。
「我怎麼了?香港腳發作,伸手撓撓都不行啊!」陳凌沒好氣的道,隨即又追問:「你到底要怎麼看?」
「醫生,你剛才都沒給我說清楚呢,我怎麼火氣大,怎麼要找女人啊?」王建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
「是人,都會上火,這火有實火,虛火,陰火,陽火之分,而你這火氣明顯屬陽,女人屬陰,有了女人,你這火氣不攻自滅!」陳凌的話,真如一江湖神棍一般。
「唉!」王建仁聽陳凌這麼一說,不由的嘆口氣,仿佛遇到了知己一般,「我也想有個女人啊,可是這親事是定了,媳婦卻是遲遲不肯過門啊!」
陳凌卻是苦笑,他是女人不肯過門,自己卻是個個都爭著過門。
「醫生,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我這牙疼徹底去掉的辦法?」王建仁又道。
「張開嘴來,我看看!」陳凌雖然覺得王建仁不仁,但他現在抓著人家未來媳婦的手不單只,還夾著她的身子,更屬不易,良心有所發現吧,所以就認真的給他檢查起來。
王建仁乖乖的張開嘴,頓時一股臭氣噴來,陳凌皺眉屏息,仔細瞧瞧,那疼痛的兩顆牙明顯是爛了呢!呃,看來自己的診斷有那麼點失誤,牙齦已被火氣嗜侵,牙根發爛了。
「好了,閉上你的嘴吧!」陳凌看了幾眼後,面無表情的道,「以後記得刷牙,嘴都臭了,你這樣別說找女人,男人都找不到!」
「醫生,你那個,說話客氣一點行不行啊!」王建仁雖然在村里名聲不好,可是因為他老爸是養豬專業戶,也是村上數一數二的有錢人,別人對王建仁雖然暗裡雖然唾棄,但明里是不敢怎麼得罪的,就像是金鎖母女一樣,儘管避他如瘟神,但真撞見了,也是好聲好氣的,哪裡像陳凌,一句接一句,每一句都長了骨頭似的,咽得王建仁難受非常,雖然這年輕醫生是很有本事,可再有本事也不能這樣啊!
「怎麼地?我說話就是這麼個語氣,想聽好的,大門在外邊,你找人說好聽的去!」陳凌朝門外指了指。
「行!」王建仁竟然也利索的點頭,不過並沒站起來,只是指著自己那兩顆牙道:「把牙給我治了,我馬上就走!」
「啪!」的一聲響,陳凌竟然想也不想的就給了他狠狠一個耳光。
這一巴掌,把王建仁給打蒙了,就連在一旁的金鎖娘也看傻了。
陳凌卻仍像沒事人似的坐在那兒,淡淡的道:「好了,如你所願,給你治了,以後都不會疼了!」
王建仁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清醒過來的時候,怒吼一聲就要撲上來,可是嘴巴剛一動,他就感覺不對動,舌頭攪動幾下,一張嘴,竟然吐出了兩顆白里透黃,黃里透黑的牙齒,而原來那難受的牙痛,已經完全消失了,只剩下被打得火辣辣一點麻。
王建仁坐在那裡,一張臉一邊紅,一邊青,想發作又發作不出來,不發作又心裡憋屈,悶了好一陣才瓮聲瓮氣的道:「醫生貴姓!」
「免貴姓陳!」陳凌淡然道。
「陳醫生好本事,你的恩我記下了!」王建仁說著看了陳凌最後一眼,然後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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