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雷到我了
生死根本,欲為第一!
人是慾望的產生,生命是慾望的延續。
一個人的生命在誕生之前,本來什麼都沒有。然而由於男女之間的慾望驅動,交後之後,導致了胚胎的產生,進而發育,分娩,形成了人。
人類的慾望很多,並不單只是性,諸如衣、食、住、行、尊重、認可、快樂、自信、幸福、自由等物質或精神的需求都可以產生慾望,這些不同的慾望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不同人身上盡情表演,因而構成了多彩紛呈的世界和千姿百態的人生。
所以,不管這個花花世界是燈紅酒綠,還是紙醉金迷,又或是平平凡凡,清清淡淡,每個人都有慾望,男人有,女人也同樣。
男人對慾望的表現,一般是索取求進,而女人對慾望的表現,往往則是含蓄壓抑!
對慾望不理解,人就永遠不能從桎梏和恐懼中解脫出來,如果你摧毀了你的慾望,可能你也摧毀了你的生活。如果你扭曲它,壓制它,你摧毀的可能是非凡之美!
呃,開場白扯得有點長了,不過往下看你就覺得不長了!
此時此刻,屬於陳凌和蕭盈苛兩人的晚宴,還在進行中。
不知是氣氛的緣故,還是酒精的原因,又或是因為父親痊癒有望,蕭盈苛的心情十分的興奮與激動。
看著眼前這個救了自己父親的男人,說實話,蕭盈苛真的壓抑不住的心動,甚至可說是有點意亂情迷。
這個男人正直,善良,勇敢,自信,氣質,幽默,紳士,內涵……除了這些內在的優點,他還長得出眾挺拔,俊郎非凡,不但醫術出眾,而且能文能武。
尤其,尤其重要的一點是,這個男人還可以包養!
記不得是什麼時候,蕭盈苛曾聽說過,有價值的女人沒有價錢,有價錢的女人沒有價值。
她不清楚這句話是不是能代用到男人身上,不過就算可以,她也不會用到陳凌的身上!因為此時此刻,她竟然……也興起了包養他的心思,但前提必須是她有那麼多錢!
蕭盈苛感覺自己真的有些醉了,不然怎麼可能會興起這種莫名其妙的心思呢,這種心思可以出現在任何女人身上,卻絕不能出現在她這種出身豪門世家,尤其已經嫁作人婦的少奶奶身上,可是……它偏偏就出現了!
當她的目光不經意的投向了落地窗下面的十字路口,看到被侍者停放在露天停車場上,隱露一角的黃金版布加迪威龍之時,她的心頭一驚,神思不免又回到了現實中!
是啊,她雖然不缺錢,但她並沒有那麼多錢來包養這個男人,僅僅是這輛豪車,要她拿出來就有點吃力。
在蕭盈苛心思複雜的同時,陳凌的心裡也很不平靜。
不過他想的並不是包不包養不養這些問題,他是在想怎樣從蕭盈苛的身上打探到有用的情節。
沉思片刻之後,陳凌張嘴道:「蕭小姐……」
誰曾想,在此同時,蕭盈苛也同時張嘴,「古醫生……」
兩人愣了一下,不由得相視而笑。
蕭盈苛道:「古醫生,你可以不叫我蕭小姐的,聽著我怪彆扭的,我可能要大你四五歲,你叫我苛姐吧!」
陳凌本不是個隨便的人,不過她要隨便,他也只能隨她的便,「好,苛姐!你也叫我的名字吧!」
蕭盈苛點頭,「陳凌,你剛剛想說什麼來著?」
陳凌道:「還是你先說吧!」
「我……咦,我剛剛想說什麼來著?」蕭盈苛輕輕的撓了撓頭,被他這麼一打斷,她竟然忘詞了。
陳凌看她這幅模樣,感覺十分的好笑,原來這個雍容華貴,氣質出眾的女人也有這麼烏龍的時候呢!
蕭盈苛想了下,終於想了起來,「對,我想起來了,我想問你,她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陳凌疑惑的道:「哪個她?」
還能是哪個她,就是那個包養你的女人唄!
這麼突兀的話,蕭盈苛自然是不可能說的,這就往落地窗外面隱露一角的布加迪威龍指了指,婉轉的道:「就是送你這個車的女人。」
陳凌恍然,淡笑道:「她呀,性格有些冷,以前對我也挺凶的,不過現在已經改變了很多,嗯,總的說一句,她就是那種面冷心熱的女人,刀子嘴,豆腐心!」
蕭盈苛點點頭,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別說是人,就算是阿貓阿狗相處久了都會產生感情,可是她卻想不明白,自己和丈夫季建飛為什麼從相愛,最後卻發展到現在形同陌路的田地。
是他真的變了,還是自己做得不夠好?
這樣半死不活的婚姻還要為了大家的臉面去維持多久?
又還有沒有這個必要維持下去呢?
陳凌很平淡的一句話,讓蕭盈苛心生感觸,瞬間想了很多很多。
陳凌一連喚了幾句,才將她從失神中喚醒。
「苛姐,你怎麼了?」
蕭盈苛失笑,搖頭道:「沒什麼,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嗯,我還想問你一下,你喜歡她嗎?」
陳凌想了想,點頭,然後又搖頭,若有感慨的道:「我和她之間,不能用喜歡來形容!」
蕭盈苛再次恍然的點頭,在包養與被包養之間,確實不能用喜歡來形容,只能說是一種利益關係的存。
想到這裡,蕭盈苛不由眼神亮了亮,這麼就是說他和那個包養他的女人沒有太多的感情?最起麻算不上喜歡。
如果陳凌知道她此刻的心思,說不準又會吐血,他和丁寒涵之間確實用不到喜歡這樣的字眼,因為太膚淺了,必須得說是愛,或者更深層次一些。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孩子,有著血脈的鈕帶,雖然兩人之間至今還不算是合法夫妻,但已經是心連著心,血連著血了,用喜歡這兩個字形容,確實是不夠貼切的。
蕭盈苛想了想,最後咬了咬牙問,「陳凌,你願意去京城嗎?」
陳凌疑惑的問:「苛姐為什麼這樣問?」
蕭盈苛道:「深城雖大,而且素有南方鵬城之名,但是要說發展前景,卻遠比不上國家首都的京城,憑你的能力,如果去京城,完全不需依靠任何人都能闖出一翻新的天地。」
陳凌聽得直皺眉,他不能理解蕭盈苛這話的意思,而且他更不明白的是,他今時今日又依靠誰了?
儘管不能理解,但他還是搖頭,「京城我去過,那裡確實地大物博,不過同時,那裡的環境氣候並不算太好,風沙大,空氣乾燥,深城這邊雖然濕熱,但我從鄉下一出來就在深城,在這裡生活了近兩年,我對它已經有了感情,也把這裡當成我的故鄉,所以如非逼不得已,我不會離開。」
蕭盈苛聞言不由一陣失望,但還是不死心的問:「如果我也能給你一輛布加迪威龍,給你一座超過一千尺的豪宅,還給你一個三級甲等醫院的院長之位呢,你也不去嗎?」
陳凌聽得愣了一下,咦,這,這神馬情況啊?
「苛,苛姐……你什麼意思啊?」
蕭盈苛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這種女人說得好聽,那就是大氣,但要說不好聽,那就是臉皮厚,不過這會兒臉上還是紅了下,聲音有點低的道:「你苛姐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陳凌愣愣的想了一陣,腦袋都想疼了,還是有點發懵,搖搖頭道:「我是真不明白!」
蕭盈苛輕輕咬了咬唇,終於道:「把那個又冷又凶的女人給甩了,你苛姐我包你!」
陳凌眥目欲裂,驚得跟什麼似的,傻了一般看著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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