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戮
殺戮
這些實施刺殺的人,顯然都是暗門派出來的。
他們不但持著暗門招牌似的扶桑長刀,而且所使用的招式也是純暗門式的。
他們這次刺殺的目標,顯然並不是陳凌又或身隱重圍的清水千織,因為這些人看起來殺氣騰騰,氣勢洶洶,身手十分的犀利,其實也就是暗門的一級門徒而已。
這些人如果對付蕭定中的那些警衛員,顯然是足夠了,可如果對上的是陳凌與清水千織,別說是他們兩聯手,就是單獨對上一個,這些人也是不夠看的。
別說是幾十個一級門徒,就算來的是高級門徒,甚至是超級門徒,只要兩人聯手,那就鐵定殺他們個頭破血流。
所以,他們的目標很明顯,那就是奔著蕭盈苛而來的。
另外,策劃這起刺殺的負責人顯然也沒有料到,他們的死對頭陳凌會在這裡,更沒料到的是他們的前任宗主也會橫插一手。
知己知彼,那自然是百戰百勝的,可你如果什麼都不知道,那結果除了悲劇外,也不可能有別的了!
在這些一級門徒一冒出來的時候,陳凌就樂了,雖然說有點五音不全,但他還是想唱唱歌:……我已經看見,一齣悲劇正上演,劇中沒有喜悅,你們仍躲在夢裡面……
惡戰,在蕭盈苛被原本還勸她不要多喝此時卻殷勤勸酒的陳凌的逼迫下再次端起酒杯之時,終於打響了。
不過,與其說是這是一場惡戰,不如說是一場屠殺更貼切些。
這些一級門徒,在陳凌的眼中看起來都是小魚小蝦,要搞掂他們就如收割莊稼一樣容易,更何況他們現在面對的不是仁慈的陳凌,而是比陳凌可怕一百倍的清水千織!
清水千織到底有多可怕?也許有很多同學都忘了,那我們來重溫重溫歷史吧!
在清水千織第一次出場的時候,陳凌和她直面相對,那個時候清水千織境界是手中有刀,心中也有刀。陳凌卻在她的刀下根本就走不了三招,如果不是當時的古大官人夠機警夠狡猾夠詭計多端,又恰逢晏師姐及時趕到,或許這會兒陳凌不是在和蕭盈苛吃宵夜,而是在青龍園的墓地里等著別人孝敬香紙油燭了。
之後,清水千織傷後復原,武功精進到一個變態的地步,變成了心中無刀,手中也無刀,無刀卻勝有刀!
古大官人卻莫說是接她三招,就連她的影子都找不到。不但只他,就連是強悍無匹的晏大師姐,對上她恐怕也只有舔鞋的份兒!
這樣說來,大家恐怕對清水千織的恐怖程度有一個質的認識吧!
由此,對於這一班對上清水千織的一級門徒的結局,那還用猜呢?根本就沒有絲毫懸念的嘛!
是的,就像古大官人剛才想唱的歌一樣,悲劇上演了,劇中沒有絲毫喜悅!
他們被屠殺了,異常慘烈的屠殺!
現如今的清水千織,早已不是過去的暗門宗主,她的腦海里沒有過去,也不奢望未來,她能珍惜的,僅僅只有現在,而現在,在她心裡占著無可替代地位的人就是陳凌,在她的身體裡幾進幾出,留下無數印記的男人!
誰要想對她的男人不利,誰就是和她過不去。
管你是暗門,還是聖教!
管你是聖主,還是教皇!
通通都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路!
剛開始的時候,清水千織還是耐著性子跟這些人纏鬥,偶爾略施重手,斷手摺腿以示警告,可是這些人竟然執迷不悔,死不悔改,沒有絲毫退去的意思,她就有些不耐煩了。
這些不耐煩積壓到了一定的程度,潛藏在她骨子裡的那股殺戮之氣就漸漸散發出來了,當一把扶桑長刀落到她的手中之時,屠殺就真真正正的開始了。
刀光,一道接一道的揚起。
血光,一波接一波的濺起。
刺客,一個接一個的倒臥。
這一刻,天地唯之閉目,風都不再吹起,蕭冷的長街血腥味漸漸瀰漫開來,濃重得熏人作嘔。
這股味道,差點沒把蕭盈苛剛剛吃下去的東西給吃出來。
陳凌原本還很麻木的看著場中的屠殺,可是漸漸的,他也受不了了,在那些一級門徒已經徹底的放棄了反抗,呆若木雞的看著已經徹底的殺紅了眼的清水千織舉刀劈來的時候,陳凌終於忍不住走上前去。
「清水!」陳凌斷喝一聲。
正準備揚刀把一名跪在面前的門徒腦袋砍飛的清水千織聞言頓時一滯,刷地轉過身來,刀就揚在了陳凌的頭頂之上。
「滴嗒!」一聲輕響,陳凌感覺頭頂有什麼落下,抬眼看看,發現是刀鋒上滴下的鮮血。
「夠了!」陳凌直視著清水千織滿是殺氣的目光,柔聲的道。
清水千織的站了好一陣,冷咧的目光才緩緩的平伏了下來,漸漸變得柔和,然後手中滿是鮮血的刀才被她「咣啷」的扔到一邊。
陳凌抬眼看看場中僅剩的五六個人,只見他們站在那裡,眼中滿是恐懼,身體也瑟瑟發抖,就連一向貫用的遁逃術都使不出來了。
陳凌知道,就算把這些人留下,也不可能問得出是誰想殺蕭盈苛,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不過陳凌卻很好奇,之前的時候,暗門已經被他徹底的趕出了深城,為什麼這次又冒出了這麼多暗門賊子,是誰把他們帶回來的?
想到這點,陳凌也疾撲了上去,在幾人的身上一通亂點,制住他們的穴道,然後才打電話通知蜂后。
殺戳已止,清水千織自然就自動自覺的退去。
看著被嚇得花容失色,還在輕輕發顫的蕭盈苛,陳凌也是大皺眉頭,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帶她回去壓驚的好。
不過在他們即將步上停放在路邊的跑車之際,那道鐵閘門傳來一陣響聲,龜縮在裡面的光頭老闆再次現身,手上依然緊緊的握著那把菜刀。
看到眼前橫七豎八躺了一地的屍體,血流成河的場面,也是呆了下,不過當他看到正在上車的陳凌與蕭盈苛的時候,卻立即回過神沖了上來。
不過他還沒張口,陳凌已經搶先道:「買單的錢已經放在桌上了。」
那老闆抬眼看去,果然看見他們剛剛所坐在那一桌上壓著幾張粉紅色的大鈔。
陳凌以為這下沒什麼事了,再次準備上車,誰曾想這老闆竟然又橫到車前,質問道:「那我這些被打爛的桌椅呢?」
「誰打爛的,你就找誰要去唄!」陳凌啼笑皆非,朝地上指了指,「嚅,你的桌椅就是他們打爛的,找他們去吧!」
老闆抬眼看看,發現那些人死的死,傷的傷,哪還能賠他的損失,所以就道:「我不管,反正我認準你了!」
陳凌微皺起眉頭,「老闆,你這是要訛我呢?」
那老闆把圍在胸前的皮圍裙一解,往地上一扔,露出了一身的肥膘,還有肥膘上紋著的兩隻老虎,模樣更猙獰了,「今天我就訛你了,又怎麼地?」
陳凌笑笑,朝地上指了指,「你難道不怕變成他們那樣嗎?」
老闆朝他所指的地方看一眼,心裡寒了寒,可還是嘴硬的道:「切,這算什麼,想當年老子還沒從良的時候,哪天不得見血,你以為嚇得到我嗎?小弟,別以為你下手夠狠,老子以前也不比你弱多少。」
陳凌這下來了點興趣了,「這麼說來,老闆也是出來混過的?」
老闆得意的一挺胸膛,肥膘一陣亂顫,「哼,當年我混黑幫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來呢!我告訴你,出來混,要講道義,你和他們的恩怨,我不管,反正今天你在我的攤位上搞出了這麼多人命,以後我肯定是沒辦法做賣買了,你要識相,就賠我點錢,我好做別的營生。否則的話……」
陳凌問道:「否則你怎樣?」
剛開始的時候,陳凌以為這老闆就是個二百五,可聽下去才發現這貨還真是個猛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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