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這天大的獎賞,會兩次落到我們兄弟二人的頭上。」兩個元嬰後期中的白衣修士,見到葉浩川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
這兩個人正是之前,將葉浩川他們逼入元陽火獄那群人中的其中之二。
之前他們以為葉浩川幾人必然葬身元陽火獄,便回去領了賞。卻沒想到葉浩川他們並沒有死,現在古家再次發出通緝,又被他們撞傷,又可以再領一次獎賞,可謂賺大發了。
「嘿嘿,這兩個小妞都個頂個的絕色,上次我就覺得可惜。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爽爽才行!」另一個身穿黑衣的元嬰後期修士嘿嘿笑道。
「那是,反正古家抓他們回去也是要百般折磨的,讓我們兄弟二人先嘗嘗鮮,豈不美哉?」白衣修士一臉的色相地道。
黑衣修士聞言,似乎已經等不及了一般,衝著葉浩川嚷道:「小子,你自己自縊吧,即不用髒了我們哥倆的手,又不耽誤我哥倆的好事,還可以讓你自己少受點折磨。」
「兩個蠢貨,真以為小爺我還是之前的修為?」葉浩川本就心情不算太好,聽到這兩個修士的話更是怒火中燒,冷哼道。
「喲,還真沒注意到,都已經元嬰期了啊,哈哈。」白衣修士一臉的嘲諷,「我說,你以為你僥倖突破元嬰,就是我們的對手了?你會不會太狂妄了些?」
由不得他們不猖狂,元嬰後期與元嬰初期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況且,他們還是二對一,怎麼可能會輸給葉浩川?
只可惜,葉浩川不是簡單的元嬰初期。他在結丹巔峰的時候,就已經殺死過元嬰後期的古陶和龐勇銳了,何況現在?
「罷了,小爺我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你們之前追擊的仇了,賞你們一個痛快的吧!」葉浩川一聲輕笑,握緊青羽劍便是一突。
「哈哈,無知小兒,還敢在我面前賣弄?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元嬰後期和元嬰初期的差距,是永遠也不可能忽視的。」白衣修士鄙夷一笑,也祭出了一柄闊斧。
黑衣修士站在一旁,沒有要插手的意思。準確的說,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有放在葉浩川身上,而是死死的盯著姜疏影和梵輕音,似乎在想待會兒從哪個開始下手。
不過下一刻,他卻被一個怒喝聲驚住了。
只聽「嘭」的一聲,一道身影猛然砸入地面。那身影受傷不算太重,但是顯然很是生氣,大聲喝道:「混蛋,我要殺了你!」
「怎麼回事?」黑衣修士聽到自己兄弟的喝聲,不由驚訝。很明顯,方才的撞擊,竟然是白衣修士吃了虧。
「不可能啊,對付一個剛剛突破元嬰期的小螻蟻而已,他怎麼會吃虧?」黑衣修士連忙將目光凝聚在戰場之上。
只見那白衣修士如出籠猛虎般急速竄出,祭出一道劈天裂地般的斧影。
這斧影威勢通天,磅礴的威勢捲起四周的沙塵,竟有些末日景象。
卻不想,這通天斧影,被一柄看似普通的長劍輕易斬斷,隨即握著那長劍的人影急速一掠,徑直插向白衣修士。
「不好!」黑衣修士心中一驚,連忙想要去救。
只可惜,對手的速度實在太快,還不等他衝上前去,便見長劍刺穿了白衣修士的胸膛。
白衣修士方才那一道斧影,耗費相當巨大。此時正是舊力方去,新力未生之時,根本來不及躲閃。
感覺到胸口傳來的陣陣疼痛,才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胸膛,怔怔倒地。
怕是他死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個剛剛突破元嬰的「螻蟻」面前,沒堅持過兩招。
「這……這怎麼可能?」黑衣修士頓時止住了身形,遠遠的看著葉浩川和氣絕倒地的白衣修士,牙齒不由開始打起架來。
那長劍的威勢,暫且還不去說,單是葉浩川那駭人的速度,就讓他不由兩股發顫。
其實不僅是他,葉浩川心中也在感嘆。突破元嬰,大衍步的威力總算能夠完全發揮,加上通神寶令的翻倍效果,威力堪稱逆天。
輕鬆殺死白衣修士,葉浩川的目光猛然轉向黑衣修士。
那黑衣修士只感覺像是被地獄修羅盯上,不由倒退兩步。在他身後的一眾修士,更是嚇得轉身便跑。
葉浩川卻不打算讓他們逃走,真讓他們逃走了,他們的行蹤也就被暴露了。
「九尾劍罡!」
九尾虛影猛然浮現,隨著葉浩川進階元嬰,這九尾妖狐身上,竟然也透露出一絲神獸氣息。在這股氣息的衝擊之下,原本就已經膽寒的眾人,竟有些想要跪地膜拜的衝動。
然而這九尾妖獸,卻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虔誠」而大發慈悲,九柄尾劍飛射而出,帶起一片慘叫與哀嚎。
「不要,不要殺我們,我們並沒有對你們做什麼啊……」面對這樣的屠殺,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臉色慘白如紙,驚聲呼道。
「哈哈,沒有做什麼?你們方才將我們圍住的時候,想的難道不是將我們抓回去邀功?難道只有等你們將我等殺了,才算對我們做了什麼?」
葉浩川不屑一笑,分出兩道尾劍,瞬間將那元嬰中期的修士切成十來截。
這一行人氣勢浩大而來,又有誰會想到,僅僅幾分鐘之後,就盡皆殞命於此?
唯一剩下的黑衣修士,此時也戰戰兢兢,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
「你還是自縊吧,即不用髒了我的手,也不會耽誤我的事兒,還可以讓你少受點兒折磨!」葉浩川冷聲喝道。
黑衣修士聞言猛的一怔,這句話,跟剛才他跟葉浩川說的完全一樣。只是沒想到,此時說話的對象變了,他的感觸也全然不同。
他不知道葉浩川所說的「折磨」會是什麼樣子,但是他看到葉浩川眼中的寒意之時,已然明白,那種「折磨」一定不會讓自己好過。
「我……自己來吧!」黑衣修士黯然道了一句,一掌拍在自己的額頭之上,隨即七竅流血,氣絕倒地。
「這個人,也太沒骨氣了吧?竟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梵輕音在一旁不屑地道。
葉浩川卻一聲輕笑,道:「他不是沒有勇氣反抗,而是太小看我了。」
說罷,葉浩川走了過去,一劍將這修士的腦袋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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