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芙和蘇佳身上的鬥氣還沒有收起,且剛才蘇小意和蘇小語急忙從後院翻牆跑到老夫人那裡,說馬車聽在街頭便開走了,娘親讓他們躲起來。
老夫人一聽這話便察覺不對勁,出門一看,果然!
「你們兩個丫頭怎麼回事?我蘇府可沒有封街接人的規矩,難不成是你們兩個丫頭創立的?」
蘇芙和蘇佳對視了一眼,又見跟在老夫人身旁的蘇瑾萱和溫玉在朝她們使眼色,倘若她們說這是蘇瑾萱給蘇承煊出的主意,蘇承煊讓她們如此做,那麼四房和二房必然決裂,她們誰也撈不著好處。
蘇芙只得委屈的道:「奶奶,冤枉啊,是爹爹讓我們過來試探她的鬥氣屬性,看看她是不是修煉毒術。」
老夫人瞥了眼蘇璃鳶身上的火焰,那分明是火屬性鬥氣,哪來的什麼毒術?
「胡鬧!」老夫人將拐杖重重敲擊地面,斥責了一聲。
屆時蘇承煊也知道事情不妙,立刻從拐角處出來道:「母親,是兒子的錯,兒子冒失了。」
「今日廣場上不是驗證了璃鳶沒有煞氣嗎?家門口來這一出,若是出了什麼閃失,你想讓這兩個孩子重蹈覆轍,自幼父母雙亡?」
蘇承煊見老夫人暴怒,趕忙繼續認錯道:「母親教訓的是,兒子唐突了。」
「奶奶,反正妹妹沒事就好,這件事就當過去了,奶奶千萬彆氣壞了身子。」蘇瑾萱拉著老夫人的手,圓場著。
老夫人雖知曉二房夫人和她女兒是怎麼樣的為人,但心裡卻還是愛聽她這暖心的話。
「也是,該試探的你們也試探了,璃鳶修煉的是什麼,你們看清楚了。」
老夫人的話讓眾人無法反駁,只是蘇瑾萱心裡憋屈,那蘇璃鳶分明是用蠱蟲將神婆變成了一具白骨,她的屬性分明就是蠱毒。
可是她總不能自己把神婆的事說出來……總之今天的事,她不得不認栽了!
「奶奶。」就在老夫人剛想作罷的時候,蘇璃鳶突然朝著老夫人微微一笑道:「奶奶,璃鳶不太清楚蘇府內部之間的關係,只不過我很介意剛一見面便被姐姐說成賤種,我們都是蘇家三子所生,莫非蘇家三子一脈,都是賤種?況且,這一出事便能輕易把父親供出去,父親您的教育可真讓人大跌眼鏡了。」
這話讓蘇承煊極為震撼,想不到蘇璃鳶竟在老夫人面前說這種事。
想來蘇家七子中只有他老三蘇承煊子嗣茂盛,其他幾個兒子老大在外地經商,老四和老六種田,只有殘疾的老二,未成親的老五和無所事事的老七尚在這丞相府中,縱使在,也沒幾個子嗣,此話若讓他們聽了去,蘇承煊的臉豈不是要丟盡了?
「把這兩個丫頭帶下去療傷,回頭再處置。」老夫人命令著,幾位家丁便把蘇芙和蘇佳帶走。
蘇承煊感知著老夫人的氣焰,方才知曉自己中計了!
蘇璃鳶說要蘇承煊把當家之位交給她,他不從,蘇璃鳶便要逼到他從為止。
此刻,他若是不為蘇璃鳶說話,怕是落不到絲毫好處。
這丫頭……居然比自家那些妾室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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