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疤面狐一面心潮澎湃的看著蘇璃鳶,一面不知覺的嘟囔了出來,嘟囔聲越來越大,蘇璃鳶稍一抬眼便看到了疤面狐居然在窗外偷看自己更衣,而且還看得不亦乎!
而疤面狐也注意到了蘇璃鳶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旋即嘿嘿一笑道:「鳶子,晚上好哈……」
「死手偶,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
「額,是……」
「我蘇璃鳶這幾天待你不薄吧?」
「當然不薄,我們之間那關係還用說麼……」此情此景此對話,讓疤面狐越發熟悉,接著疤面狐再次僵笑一聲,接著脖子一歪,躺倒在地上。
這一次看在老夫人在的份上,蘇璃鳶不跟她計較。
……
說起來,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
過去的這個時候,蘇璃鳶總是要在蘇小語的哭聲中度過,每夜都要給孩子治眼睛。
如今,她總算是能睡個好覺了。
一想到這些,蘇璃鳶便感到一陣解脫。
只是,才剛閉上眼,便不由自主的想起蒼茫釋的那句話。
「不會結束的,這只是一個開始,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麼,但等孩子逐漸長大,你便會明白,他們是你的噩夢。」
這話語既語重心長,又如同詛咒,惹得蘇璃鳶心底隱隱不安起來。
老夫人察覺到蘇璃鳶眉角的憂鬱,關切的問道:「璃鳶,你怎麼了?」
「我沒事。」
「天不早了,好生休息吧。」
「嗯,謝謝奶奶。」
蘇小語的眼病分明是治好了的,就當蒼茫釋什麼都沒說過吧……
……
而此刻,棺材內。
雖然深夜蘇小語不會再眼痛了,但不知為什麼,蘇小語總感覺有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自己身後,口中嘟囔著什麼,但一轉頭,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小語,你怎麼了?」蘇小意被蘇小語幾次三番翻身吵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問著。
「小意,我總感覺背後有人看我。」
「拜託,這棺材最多能擠兩個人,你背後怎麼可能有人?不要半夜講鬼故事好不好?」
說得也是……
這棺材只能塞兩個人,怎麼可能有人嘛!
算了算了,她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了。
蘇小語心想著閉上了雙眼,繼續睡覺,全然不知身後,一個暗灰色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棺材旁邊。
……
次日,晨。
蘇瑾萱和溫玉不知道蘇璃鳶這一晚睡得如何,只知道她們娘倆被害的一夜沒睡,拿出上好的面料去給蘇璃鳶那個煞星做衣服。
蘇瑾萱看著連夜縫好的衣服,越想越憋氣。
「娘,你說我憑什麼要去伺候那個煞星?憑什麼!」
「忍一會兒吧,等你成了太子妃,她還有什麼好猖狂的?」
蘇瑾萱「哼」了一聲,想到太子被當街拉走,她更是氣得肺都要炸了。
「就別提太子了,太子這會兒被害的禁足呢,都怪那個煞星,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演戲演得那麼逼真,她以為用幾滴眼淚就能騙過所有人了嗎?」蘇瑾萱重重拍了拍桌案。
溫玉挑了挑眉毛道:「怎麼?難不成你有辦法重新證明她是煞體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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