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愣了一下:「想不到我名頭這麼響亮,都傳到你們村了嗎?」
「曾靖是我弟弟,我聽他提起過你。」
「你是曾靖的姐姐哇!」段小涯對她更加抱歉,打了自己兄弟的姐姐,以後要是見到曾靖,他還真有一些不好意思。
「我叫曾芸。」
曾芸聽說他是段小涯,心裡也就稍微放下心來,畢竟是她弟弟的朋友,就算真的打死了人,看在曾靖的面上,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畢竟,段小涯對他一幫兄弟素來仁義為先,因此曾靖平常在曾芸面前提起段小涯,說的也總是他的好話,曾芸對他可以放心。
不過曾芸又有一些不好意思,昨晚差點就和段小涯乾柴烈火,這要讓曾靖知道,她的臉往哪兒擱?
「小涯,昨晚……」她囁囁嚅嚅,「昨晚的事你可別告訴曾靖哈!」
段小涯對她昨晚的舉動也有一些好奇,三更半夜,她從宮頭山跑到水尾找人野戰,這也太饑渴了吧?
「姐,我聽曾靖說,你不是早結婚了嗎?」
曾芸掠過一絲淒楚的神色:「你姐夫他……想要一個孩子,生不出孩子,他就賴我,我去醫院檢查多次,醫生都說我沒有問題,所以……我想一定是他有問題。」
「他去醫院檢查了嗎?」
「我跟他說了,他氣的對我動手,說我侮辱他。我一氣之下,就想找人借種,我在q上閒聊,想不到那個人是你。你這小子太壞了,拿話撩撥我,什麼下流話都說的出口,我本來就被氣糊塗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就找你來了。」曾芸嬌嗔地望著段小涯。
段小涯心裡大叫冤枉,說下流話的人是李二娃,他可是清白的哇!
曾芸又很不爽地道:「誰知道見了你之後,卻被你無緣無故地打了一頓,別提有多鬱悶了。」
段小涯乾笑:「姐,這事真的對不住哇!」
「行了,知道你是曾靖的朋友,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謝謝姐開恩!」
曾芸也被他滑稽的樣子逗笑了:「記住哈,昨晚的事保密。」
「放心,姐,我的口風很緊。」段小涯嬉皮笑臉。
曾芸白他一眼:「說話能不能正經一點?」
段小涯無語,你丫昨晚差點就對老子做出不正經的事,現在還嫌我說話不正經?
過了一會兒,到了鎮上醫院,但是醫院還沒上班,只有幾個值班的人,其中就有周小妹。
周小妹看到段小涯,一陣欣喜,沖了過去,一記粉拳掄了過來:「段小涯,你幹嘛不給我打電話?」
「你不也沒給我打嗎?」
「人家是女孩子嘛,怎麼可以讓我主動?」周小妹嬌嗔地道。
又警惕地望著段小涯身邊的曾芸,見她臉上五顏六色,白的紅的青的紫的,色彩繽紛,蔚然壯觀。
「她誰?」周小妹充滿敵意地問。
「我姐。」段小涯淡定地回答。
周小妹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地轉彎:「哎呀,是姐哇,我叫周小妹,是段小涯的女朋友。」拉著曾芸的手可勁地搖哇,就像會晤國家元首似的。
段小涯詫異地看著這個沒羞沒躁的女人:「你什麼時候是我女朋友了?」
「遲早的事。」周小妹傲嬌地甩了下頭。
然後拉著曾芸的手,關切地問:「姐,你這臉怎麼回事?」
曾芸:「不小心摔的。」
周小妹搖頭:「不可能,我是護士,一看就看出來了,這一定是被人打了。哪個畜生下這麼重的狠手?有沒有一點人性?竟然對女人動手。簡直喪盡天良,喪心病狂,慘無人道,慘絕人寰,詛咒他出門被車撞死,上廁所沒帶手紙。姐,誰打你了,告訴我,我幫你出氣。」
「是我打的。」段小涯被他罵的也有一些急了,為免她繼續詛咒他,只有站出來承認。
周小妹急忙朝著地面啐了一口唾沫:「呸呸呸,剛才說的話都不算數。」
段小涯無語地看著她,這年頭的護士都是什麼素質,在醫院裡吐口水,講不講衛生?
周小妹回過頭望著段小涯:「你連你姐都打?」這是什麼仇什麼怨,打的就連爹媽都認不出來。
段小涯尷尬一笑,不知怎麼回答,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畢竟要真扯出來,曾芸找人借種的事也要曝光了,問道:「小妹,你們醫院昨天是不是來了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叫魏家樹?」
「對呀,你認識他嗎?」
「快帶我去見他。」
周小妹見他神色有些焦急,就讓曾芸現在等候廳先坐一會兒,反正醫生還沒來上班,她先帶著段小涯往魏家樹的病房而去。
魏家樹躺在病床,戴著一隻氧氣罩,打著點滴,沒有甦醒的意思,床邊趴著他的媳婦王娣,正在打著淺淺的盹。
段小涯伸手把了一下魏家樹的脈搏,又打開魏家樹的眼皮看了一下,心裡暗暗放下心來,他只是被封了死穴,自身血氣內息太弱,無法沖開而已。
段小涯把藥王鼎扣在魏家樹的胸口,把他蓋好被子,周小妹愣了一下:「小涯,你幹什麼呢?」
「我在給他施法,你別說出去哈!」
周小妹又好氣又好笑:「你別胡鬧,你會施法嗎?」
段小涯怕她發現藥王鼎的秘密,腳下踩著禹步,手裡打著結印,口中念念有詞:「蒼老師,波多姐姐,吉澤明步,海天翼,急急如律令。」
嘴裡念的模糊不清,周小妹也就聽懂最後一句「急急如律令」,而他的禹步和結印似是而非,周小妹不明覺厲。
段小涯繞著病床走了一圈,王娣忽然抬起頭來,看到段小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段小涯,你個挨千刀的,我跟你拼了!」
周小妹急忙過來阻止:「王大姐,你這是怎麼了?」
王娣一把鼻涕一把淚:「這個狗子,就是他打死我當家的,我要送他去派出所。」
周小妹震驚地看了段小涯一眼,又忙安撫王娣:「王大姐,你丈夫沒事的,他只是暫時昏迷而已,院裡決定把他送到縣裡的醫院,很快就能甦醒的。」
王娣仍是不依不饒,要拿段小涯去見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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