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紋又開始了殺戮,靈山這些獄卒根本不是她的對手,四大護法再度阻攔,四個閃電球一起祭了過去。
小紋渾身煥幽綠的光芒,眼睛卻是血色的,這在夜晚之中,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好在在場眾人都是見過場面的,對此倒不害怕,害怕的只是小紋邪門的功力,她是靈體,可以變幻莫測,讓人無跡可尋,想要殺她,那比登天還難。
四個閃電球到她身前,但見她的幽綠光芒迸濺而去,與四個閃電球生爆炸,轟的一聲巨響,光芒四濺,讓人睜不開眼。
趁此時機,冷酥兒忽然帶著狐狸相公狂奔,要朝車上登去。
巫羅長老叫道:「攔住他們!」
巫羅長老正要拿住他們,以此作為要挾或者對付巫咸長老的權柄,自然不會就此放了他們。
縱身而起,親自動手,右手一揮,一片火雲朝她橫削過去。
冷酥兒抓著狐狸相公,縱身奔上路邊的山坡,巫羅長老迅追蹤過去。
冷酥兒暗念真訣,召喚小紋,一道青影掠來,籠罩巫羅長老,十指如劍,刺向巫羅長老。
「小紋!不可以!」段小涯急忙喝道,畢竟巫羅長老的為人,段小涯也不敢恭維,但畢竟是他靈山的人。
段小涯對他和對丁老爺子不同,丁老爺子滅絕人性,對自己身邊的人也能下手,這完全不是段小涯能接受的。但巫羅長老除了為人自負一點,倒沒有這一方面的弊病,剛才他還出手去救晉笙。
段小涯腳下一點,奔向山坡,朝著小紋後心抓去,小紋本來攻擊巫羅長老,但是聽見背後響動,反身一爪,抓向段小涯的胸口。
段小涯沒料到小紋會對自己動手,一時也是愣了一下。
好在小紋的指甲沒毒,她的指甲也是靈化的,是以靈力來傷人。
指甲揮出,其實指甲沒有碰到段小涯,是指甲激的靈力抓過段小涯的胸口,所以段小涯的九陽之血竟也沒傷到她。
「小紋,你當真瘋了嗎?」段小涯痛心地望著她。
冷酥兒只道段小涯上來也是為了幫助巫羅長老抓她,畢竟她知道段小涯是靈山少主,他和巫羅長老自然就是一夥的,所以冷酥兒對他十分忌憚,叫道:「小紋,殺了段小涯,他是靈山少主,他的職責就是消滅你!」
小紋怔怔地望向段小涯:「消滅我?大哥哥,你要消滅我?」
段小涯:「小紋,你殺了很多人了,你知不知道?」
「他們該死!」小紋咬牙切齒。
段小涯:「沒有人天生就該死!」
冷酥兒又叫道:「小紋,我命令你,殺了段小涯!」
小紋頭疼欲裂,雙目就要爆炸似的,陰晴不定,紅光忽明忽滅,她在被冷酥兒的咒語控制,腦海昏昏沉沉。
現在她只有一個念頭,她要執行冷酥兒的使命,她要殺了段小涯。
「你要消滅我?你竟然要消滅我!」小紋暴怒地撲向段小涯。
段小涯大驚失色,叫道:「小紋,是我,是你的大哥哥啊!」
但是小紋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五指朝他心口抓去,段小涯身體往下栽去,一個筋斗,先躲過去。
小紋五指劃出的靈力,冒著綠光,五道綠光就如刀刃一般劃了過來。
段小涯只有再躲,一棵老松頓時折斷。
山坡之上沒有燈光,只能靠著夜空的一點月光照亮,但在樹林之中,月光也顯得暗淡了。
所以段小涯躲閃小紋也顯得越不容易了,而小紋完全不同,她是千年靈體,任何險峻的環境對她都阻礙,就如當初她在架子山的地下幫助段小涯的時候,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各種地縫她都能來去自如。
小紋就如一陣旋風一般,朝著段小涯席捲過去,山坡之上草斷石飛,段小涯眼前一片迷濛,睜不開眼。
本來正在對付冷酥兒的巫羅長老見狀,大吃一驚,翻身撲了過來,雙手拍出兩片火雲,打入小紋捲起的旋風之中。
不想兩片火雲被她捲成無數碎雲,火苗四處飛濺,落在山坡之上,頓時燃燒起來,秋天的草木是多乾燥哇!
然後巫羅長老閃身擋到段小涯身前,一個結印尚未完成,小紋一爪插入他的肩頭。
巫羅長老身體跌了兩步,段小涯急忙伸手扶住:「巫羅長老,你怎麼樣?」
巫羅長老望向段小涯,道:「少主,你沒事吧?」
段小涯搖了搖頭,心中頗有一些感動,雖然並不排除巫羅長老故意拉攏之嫌,但剛才那一下確實是捨命相救。
「小紋,你醒一醒!」段小涯著急地叫道。
小紋完全失去理智,現在段小涯在她面前,也和常人沒有兩樣,她身上吸收的靈體,無數的怨念影響著她,這些怨念無一不是人類造成的。
所以,人類必須滅絕!
小紋再度撲來,但見半空嗖的一響,玉傾城打出三枚玉女飛梭,三枚玉女飛梭一起來,出只有一響。
來勢迅疾,玉傾城又是突而至,小紋不及躲閃,三枚玉女飛梭一起打在她的身上。
小紋痛叫一聲,她雖靈體,但玉女飛梭是由特殊材料,加上特殊的咒法控制打出,對她還是有一定殺傷力。
「惡人,我殺了你!」小紋轉向玉傾城,朝著山坡撲下。
段小涯一把抓住她的肩頭,喝道:「小紋,你不可以的,你要停手了!」
小紋肩頭一縮,段小涯仿佛抓了一團空氣,直接就從他的掌下溜了出去。小紋朝著玉傾城攻擊,玉傾城手持玫瑰刺應對,兩下交手,小紋左手一甩,玉傾城身體朝上跌去。
段小涯正好趕到,縱身一把抱住玉傾城,雖在如此危急關頭,但不知為何,玉傾城的心緒忽然亂了一下。
畢竟是她的少主,玉傾城一落地,急忙道謝:「多謝少主。」
「玉姐姐沒事嗎?」
玉傾城搖了搖頭:「沒事。」
但她的面頰卻微微紅了一下,剛才段小涯抱她的時候,不小心可是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他沒注意,但她身為一個女人,終究還是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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