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辰的出現,令整個蠻族高手都變地興奮無比。
「殺!」也不知道是誰大喝了一聲,眾多的戰尊瞬間湧向前方。
之前雖然死了三人,但死的都是實力相對較差的三人,衝過來的戰尊中,後期的高手就有4人。
中期的達到了7人。
其餘的雖是戰尊前期,人數達到9人。
這是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這麼多人如同打了雞血一般衝來,給岳辰等人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哪怕是項羽,面色都是非常凝重,已有了戰死的決心。
眼前這些人,絕不是他能夠抗衡的。
岳辰咬著牙,沉聲喝道:「高手呢,陶長老派給老子的高手呢。」
岳辰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左手虛空一抓,一道至尊魔雷出現,隨之狠狠拍出……
「噼啪!」雷霆爆開,落在一位戰尊六階的高手身上,把他瞬間炸成粉碎。
不少蠻族的動作下意識地變緩,岳辰的這一擊太可怕了。
其超快的速度,就連戰尊巔峰的高手,都來不及救援。
「我沖最前面。」一名蠻族戰尊九階的高手冷冷喝道,他的身上鬥氣爆開,毛孔炸開,顯地格外狂野。
以他的力量,可以硬抗至尊神雷不死。
也就在這一刻,一道耀眼的劍光突然間從下方暴起,通天徹地,耀眼了虛空。
所有人都自然而然地被這一道劍光所吸引。
這一劍,驚艷到了極致,也凌厲到了極致。
他仿佛一劍劈開了虛空,斬破了蒼穹,攜帶著毀滅一切的恐怖氣息,朝著蠻族戰尊巔峰的高手斬下。
沒有人可以形容這一劍的驚艷,所有人只把這一刻的劍光記在心裡,印在腦海中去回味。
劍光劈向遍布黃金鬥氣的蠻族戰尊九階的高手。
蠻族高手首當其衝,口中咆哮道:「殺。」
手中的大斧狠狠地劈了出去,金黃色的鋒芒被劈出遙遠的距離。
劍光在蠻族戰尊高手前猛然間收縮,隨後化作一根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竹子。
是的,一個竹子,握在一位老者的手中。
竹子的另一端,從蠻族戰尊九階高手的頭頂上劈下,然後從胯下拉出。
這一位超級高手,身子顫了顫,隨後緩緩地分成了兩半。
破碎的屍體伴隨著內臟和鮮血灑落長空。
下方,無數人驚呆了。
這是那位坡腳的老人,他平日裡非常和藹,還主動幫人療傷,卻沒有想到竟是如此強大的高手。
天空中,勁風吹拂,老人衣袂飄飄。
「竟然是他。」岳辰呢喃,隨後釋然,老人從一出場開始,便給了他不同尋常的感覺。
只是……
岳辰突然間發現,老人的臉上,仿佛顯地更加蒼老了,背也變地比之前佝僂,臉上的皺紋也多了許多。
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是那位前輩,他竟然是個超級高手。」
下方,眾人轟動。
天空中,極速飛行的蠻族們突然間停止,所有剛才衝上來的蠻族都停下了腳步,一臉忌憚地看著老人。
突然間,蠻族戰尊巔峰的一名高手沉聲喝道:「你是,不壽劍……」
「咳咳咳!」老人咳嗽了幾聲,佝僂著腰,抬頭緩緩道,「沒想到,還有人認識我老頭子……」
「因為我見過你。」蠻族高手冷笑道,「那時候,我是戰宗,你是戰尊,出手也如現在這般凌厲。」
「哦!」老人淡淡道,「那樣應該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要不是這一次出手,老頭子都忘記自己會玩劍了。」
岳辰有些無語,剛才那一劍如此驚艷,竟不下於裴旻。
甚至,老人的劍上那捨我其誰,一往無前的凌厲氣息,比裴旻的劍更加凌厲。
這老人在劍上的造詣定是極高。
如此老人,怎麼會忘記了劍。
這等劍客,必定也是極其愛劍之人。
比如裴旻,他平日裡都喜歡把劍抱在懷裡,捨不得離劍一步。
只是,為什麼他叫不壽劍?這名字,讓岳辰下意識地不喜。
蠻族高手冷冷道:「沒想到你還敢拔劍,你還能把我們都殺不成?」
岳辰聽地皺眉,剛才老人那一劍,乾淨利落地斬殺了對方,必是戰尊巔峰的實力。
他難道還怕這些人?
眼下,對方戰尊后期的高手只剩下三人,一人戰尊八階,還有兩人是戰尊巔峰。
老人淡淡道:「既然已拔了一次了,只要老頭子不死,當然可以繼續拔……如果繼續拔劍,自然要殺你們的最強者,你想嘗嘗老頭子的劍嗎?」
老人的目光盯著這名說話的蠻族高手,咧開嘴在輕輕地笑著,笑地很和藹,很輕鬆。
只是笑著笑著,老人又忍不住地咳嗽。
蠻族的眼中陰晴不定,隨後突然間後退一步,對著眾人喝道:「圍攻,殺了這老傢伙。」
眾多蠻族猛然間綻放金光,沖向老人。
「呵呵呵!」老人笑了起來,輕聲呢喃道,「我輩,自當戰死沙場。不壽劍,也該壽終了。」
下一刻,老人手中的劍光再次斬出。
凌厲的劍芒斬破虛空,在眾多蠻族的前方如閃電般划過。
兩名戰尊中期的高手,身子被一劍攔腰斬斷……
又有兩名蠻族戰死。
所有蠻族又突然間停止,不敢上前,一臉忌憚地看著老人。
背後蠻族戰尊巔峰高手厲聲喝道:「他最多還能劈出一劍,我們一起防禦,擋住他一劍便可。」
什麼?
岳辰猛然間瞪大眼睛,他看到老人的身子變地更加佝僂了,整個人仿佛彎曲的龍蝦。
這一次,岳辰更加明顯地看到,老人的臉上皺紋更多,臉上的老態更重,如同一個即將垂垂老死的老人。
怎麼會這樣?
「咳咳咳!」老人咳地更加厲害了。
不壽劍?
不壽劍!
難道?
岳辰化作一道流光落在老人身邊,扶著老人,驚呼道:「前輩,你……你的出劍?」
老人回頭,一臉慈祥地看著岳辰。
正面看去,岳辰驀然發現,老人真的是太老了,比剛認識的時候,還老了幾十歲。
他的臉上布滿了老人斑,臉頰兩側的肉都乾癟了下去,已失去了血色。
老人笑道:「不壽劍,不壽劍,當然是活不長的劍。沒錯,我的劍就是以壽命作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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