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螻蟻?」趙小寧眼神一凝,紅纓槍直接出現在手中,槍指景程,怒道:「你他媽說誰是螻蟻?信不信再說一句小爺就爆了你的頭?」
納尼?
眼看趙小寧槍指景程,四人全都驚呆了,顯然沒想到這哥們竟然是個暴脾氣,這一言不合就要干架的架勢真的讓他們很意外。尤其他們還是飛天門年輕一輩中的精銳。
對方既然知道他們的身份,還如此不屑一顧,難道他是來自其它宗門的弟子?
很快四人就否定了這個想法,阜陽縣可是南荒最南邊的一個縣城,而南荒之大是尋常人無法想像的,趙小寧年紀輕輕,而且說著一口阜陽縣的口音,很明顯應該是本地人。
一個本地人卻如此囂張,只能說明一點,他是個不要命的傢伙。
是的,自古以來都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無疑,趙小寧就是後者了。
眼看氣氛有些凝重,景康當即走到景程面前,伸出手輕輕將長槍移開,客氣的說道:「兄弟請息怒,我這兩位師弟說話不經大腦,還請見諒,莫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景康很害怕趙小寧會動手,雖說他們有四人,可在近距離的情況下,根本就很難抵擋鬼皇巔峰修士的進攻。一旦開戰,就算他們把趙小寧殺了,他們這邊也會有傷亡的。
「你們激起了我的怒火,現在就想不了了之嗎?」趙小寧沒好氣的喝了一聲,這貨很高調和囂張,讓人忍不住想要痛扁他一頓。
尤其是景致和景程,他們倆甚至想要拔劍了。
「五百枚冥石,今天這事就算是揭過了,如若不然,這望月樓定要染血不可!」趙小寧語氣淡漠。
景致怒道:「該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這是在挑釁我飛天門的尊嚴不成?」
景程也看向景康,一臉屈辱的表情:「師兄,咱們可是飛天門的人啊,咱們何時受過這種待遇?你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嗎?這事要是傳出去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既然如此,那小爺就成全你!」趙小寧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手中的長槍快速攪動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轟向了景程的胸口,直接將他砸的順著窗口飛了出去。與此同時,趙小寧又來了個回馬槍,將景致也打的倒飛出去。
整個過程加起來也就兩三秒的時間,速度快到不可思議。
「景康道友,你是否要為你兩位師弟報仇?」趙小寧靜靜的望著景康,至於他旁邊那個叫做景文的女子已經嚇得花容失色了。這傢伙太殘暴了,尤其是他那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性格,簡直讓人不可理喻。
景康臉色蒼白,說真的,在剛才那一瞬間,他曾經有過動手的念頭,畢竟趙小寧這傢伙太過囂張了,他打算出手教訓教訓對方。卻未曾想對方竟然先動手了,而且手段還如此粗暴。
作為一個修煉者,景康深知自己的弱點,所有修煉者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那就是近身戰不夠強橫。可是,趙小寧卻是表現出了碾壓式的強大。
報仇?
你他媽瞬間擊敗了我兩位師弟,我傻到姥姥家了會找你報仇啊?
再看景致,他臉色蒼白,嘴角更是有鮮血流出,氣息虛弱到了極致。尤其是他的眼神,有恐懼,也有憤怒。他恐懼趙小寧的實力,憤怒他將自己打成重傷之事。
「兄弟嚴重了,我這兩位師弟罪有應得,我謝你替我教訓他還來不及,又怎會報仇?此種喪良心之事我屬實做不出來。」景康笑呵呵的說著。
「哦!」趙小寧眉毛上揚:「我既然幫你教訓了你兩位師弟,你是不是得額外給我一些冥石表示謝意?」
這是什麼情況?
景康打了個激靈,一臉錯愕的望著趙小寧,這傢伙明明把自己的人打傷了,怎麼反過來要訛詐他們?
丫丫的,怎麼還有這種無恥之人?
「怎麼,莫非景康道友剛才再和我開玩笑?」趙小寧似笑非笑的說。
「不不不!」景康連忙道:「怎麼會呢。」說著取出一個儲物袋,道:「這裡是一千枚冥石,還希望兄弟能夠笑納。」
趙小寧伸手接了過來,然後道:「記住一句話,做人不要太高調,否則遲早會大禍臨頭。」說著提著長槍,像是沒事人一樣悠哉的離開瞭望月樓。
直到趙小寧離開以後,景康等人這才反應過來。
「師兄,這傢伙剛才說什麼?做人不要太高調?」名叫景文的那個女子驚呆了:「天吶,我們高調嗎?和他比起來,咱們簡直就是外門的雜役弟子啊!」
景康表情凝重:「此人很···」
「很什麼?」景致捂著胸口,虛弱的走上前來。
景康重新組織了下語言:「很不要臉。」
「師兄,這口惡氣咱們不能咽下去,否則別人還以為咱們被一個地頭蛇給嚇住了,必須要嚴懲他。」景程面色虛弱的在樓下走了上來,沒辦法,誰讓趙小寧剛才把他打飛出去了呢。
景康搖搖頭,道:「報仇這事需要從長計議,畢竟這傢伙近身戰強大的有點可怕,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撕破臉皮。」
「我贊同景康師兄的話。」景文道:「如果剛才那人真的要殺兩位師兄,以您二人的實力根本就無從抵擋,甚至會被抹殺。所以,報仇這事真的需要從長計議。還有,請恕師妹斗膽,剛才的矛盾屬實怪不得那人,要怪就怪景致師兄出言不遜了。如不是景致師兄在言語上冒犯了他,也不會發生衝突了。」
「我那叫冒犯嗎?」景致撇了撇嘴,顯然不想承認。
景康道:「景文師妹說的不錯,這件事屬實怪不得他。」
「師兄,您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倆被打這事就這樣了了?他打的可不僅僅是我們的臉,還是咱們飛天門的臉啊!」景致一臉激動的表情。
景程也道:「不錯,那傢伙的實力雖然很強,可不代表就能任意妄為,師兄你若不幫我們出口惡氣,那我們就把這事匯報給宗門。」
景康輕笑一聲:「我只是說這件事怪不得他,卻沒說我飛天門的弟子犯了過錯可以由他人來懲戒。」說到這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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