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留下,要不然都對不起老天爺故意給我們的月黑風高夜!」江寧的聲音從後槽牙中擠出來的,比興致高昂的上床後發現媳婦兒大姨媽突然來了還彆扭。
劍木點點頭,提著劍就準備出去,被江寧攔住了,「師叔你等一下,我先給老鼠打個電話,這裡的雜魚太多,我不想放過一個,而且讓他們死恐怕還達不到激怒賞金獵人的極限!」
「什麼意思?」劍木疑惑的問道。
江寧直接掏出手機撥通了老鼠的電話,「幫我把周圍的所有監控都追蹤上,任何一個漏網之魚都不能放過,這幫孫子居然敢調戲我,讓他們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劍木不知道江寧這裡葫蘆里到底買的什麼藥,如果賞金獵人一下損失這麼多人都無法碰觸他們底線的話,他真想像不到還有什麼能讓他們達到底線。
江寧眉頭緊鎖著聽老鼠將那些賞金獵人做過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心中已經給這些人的結果下了決心,看了一眼三個中隊長,不屑道:「師叔你也看到了,剛才我們兩個都被他們仨拿上來一個假冒的計謀給蒙蔽了,讓我們以為把他們的智商和我們的提到了統一層次上,結果我最後才發現,原來是我們的智商被拉到了他們的水平,煞筆最厲害的一點是什麼,就是成功的把你的智商拉到他的水平,然後以他們豐富的經驗把你打敗,現在我敗了,所以我要折磨他們!」
「折磨他們?」劍木更加看不透江寧的意思了,他的印象當中江寧絕對不會這麼容易遷怒於旁人,更不會去隨便折磨人。
江寧在聽完老鼠告訴他的話後,心中更多的是這些人的罪孽,冰冷的眼神看了三個中隊長,「我要打斷他們的腿,一個不留,然後用公共頻道發出信號,吸引吸引仇恨和眼球,身份就用楊家五爺和老九,坐等他們賞金獵人的高手來砸場子,不給那些無辜之人出這口惡氣,以後吃飯都沒胃口!」
劍木若有所思的看著江寧的冰冷眼神,明顯是準備把院子裡的這近百人當做是待宰羔羊了,雖然這樣他沒有辦法宣洩心中被一群傻逼耍了的憤怒,不過他更想看到那些賞金獵人的頭目過來,找就找正主,就像江寧這小子以前說的,猴子請來的逗逼耍了人,人就算是殺不了猴子也要殺只雞儆給猴,嚇嚇那調皮的猴子也舒服。
對於江寧來說,外面那些個傢伙,小雞崽子都算不上,頂多就是勾引雞的大肉蟲子,但這些蟲子做的孽卻不比劊子手少,到時候有一個算一個,雞越多越好用,到最後猴是拼命還是老實,那就不是他關心的問題了,那是楊家需要關心的問題。
「師叔,我們一起來玩兒一場遊戲,我趕鴨子上架,你趕鴨子下架,怎麼樣?」
劍木點點頭,「直接說玩兒法!」
江寧笑眯眯的走到大廳的側面將一個電閘合上,笑道:「現在光芒會所的三米高牆之上的電網已經打開,除了出去這個大門和進入這個大廳外,那些傢伙沒有任何地方可以躲避我的子彈,師叔你守大廳,我守大門,虐他們的心!」
「沒有問題,讓我看看你的槍有沒有你的嘴那麼厲害!」劍木說著便從一處鐵凳子上硬生生的扯下來一根手腕粗一米長的鋼管,「用這個應該不會把他們的腿敲沒!」
江寧嘴角一抽,看來劍木也是積蓄著很大的怨氣啊!
此刻在外面的院子裡,三個中年男人從商量已經變成了臉紅脖子粗,那個張一刀主張撤離,寧可受罰也要求大隊長的支援,另外兩個可不想打都沒打就回去挨訓,他們不信張一刀說的話,就算是暗器高手又怎樣,大不了用人堆過去,堆也堆死他了。
就在三人快要開打的時候,大廳的玻璃門打開了,江寧和劍木兩人走了出來,劍木手中拎著一根生鏽的鋼管,江寧手中抱著衝鋒鎗,不過卻沒有用的意思,兩人的出來讓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江寧和劍木對視一眼,下一刻江寧就像腳底下長出了風火輪似的,帶著殘影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跑了出去,甚至撞翻了十多個圍在外面的賞金獵人成員。
「現在開始,靠近我兩米之內的人,直接打斷腿!」說完劍木便紋絲不動的站在了大廳門口,手中生鏽的鋼管卻給那些人一種如同神兵利器在手的感覺。
然而在眾人還沒有弄明白劍木陰測測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背後大門外一聲傳來了一聲大喝,「都聽著,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想要投降的面朝著牆貼著,不然斷腿!」
眾人瞬間炸窩了,三個中隊長除了張一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外,另外兩個則是一臉不屑。
「就他們兩個還想留下我們所有人,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何止呢!他們是把自己當做了陸地神仙,武者的極致!」
兩個中隊長帶頭不屑的損話說出後,那些隊員也笑了起來,確實如同他們中隊長說的那樣,如果不是傻子就是缺心眼兒,兩個人居然想攔他們近百人。
「煞筆……」不知道誰罵了兩個字,然而回答他的是兩聲很有節奏感的槍響聲。
「嗷……」慘叫聲從那個出口成髒的人口中傳了出來,同時在他的雙腿膝蓋位置爆出了兩朵血花,人也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用向我懺悔,你應該向因你而死的人去懺悔,他們會聆聽,而我的責任就是送你們去懺悔,讓你們後悔加入賞金獵人的行列!」江寧的聲音中帶著冰冷的寒意,這些人都是武者,比普通人的感覺要靈敏很多,不過依舊有些不信邪的傢伙。
「這個混蛋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我們這麼多人怕他嗎?我們也是武者,不是普通人一般的螻蟻!」
「媽的,抓住這個傢伙凌遲!」
「上啊!」
看著一群人被煽動後一窩蜂似的衝出來,江寧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手中衝鋒鎗直接掰到了點射上面,手指輕輕扣動扳機,每一次扣動扳機就會有一朵殷紅的花朵在那些人的雙腿間綻放,這些人也確實不怕死,當江寧一個彈夾用光時,衝過來的人依舊不減。
「趁著他換彈夾衝過去!」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們是因為見到了鮮血激發了他們心中的暴虐,還是真因為換個彈夾的功夫,不管怎麼樣,那些人的神情更加的瘋狂了。
「對不起,讓你們失望了!」江寧這句話還沒有說完,手中的衝鋒鎗再次響了起來,這次他沒有全部打在所有人的雙腿,而是只打一條腿。
效果很明顯,那些人倒下的速度快了一倍,而江寧這第二個彈夾打完時已經沒有人再衝過來了,哪怕是已經到了大門口,他們不敢沖了,他們見到了江寧換彈夾的速度,很快,快得他們都看不清,人倒下了一半,都是抱著膝蓋慘嚎,聲音比一千隻蚊子在耳邊哼哼還要煩人。
江寧很煩這個聲音,所以他拎著槍站在了院子大門口,所有人都在他的火力最強射擊範圍內,手中衝鋒鎗再次吞吐起了火焰,還能站著的發現除了那個大廳沒有地方可以逃,那個瘋子的槍太快,過去他們也只有斷腿的命,那可是打的膝蓋骨,直接一輩子殘廢了,他們殘廢就等於被組織拋棄,而被拋棄後他們在這個世界都沒有生存的地方,誰讓他們是反世界聯盟的人,沒有國家會可憐他們。
眾人想進大廳,然而他們發現自己錯的更加的離譜,那個拎著生鏽鋼管的傢伙更厲害,他們甚至都沒有看到人,就被敲斷了腿,真正的敲斷,骨頭折了還刺破肉露了出來,完全的暴力打擊。
三個中隊長都臉色白如紙,他們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愚蠢,
當張一刀看到那三米高牆時心中活絡了起來,不過他很聰明,朝著另外兩個中隊長使了個眼色,另外兩人立刻會意,腳下助跑兩米,猛的一把揪住了高牆之上的鐵絲網,在他們兩個該有的驚喜心跳還未跳動時,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失去了意識,最後聞到的味道是烤肉一樣異樣香味。
江寧眉頭一挑,瞅了眼院子中擠成一團的人,剩下的都可以說這次來的精英了,只剩下了二十多個人,他們來的時候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消失了,只剩下了一股股的驚悚,生怕下一秒就是那個瘋子的衝鋒鎗聲音響起,他們已經快要崩潰了,近七八十個人躺在地上哀嚎是什麼場面,反正見慣了生死的那些人也是嚇得神經了,每一聲槍聲響起都能讓他們瞬間嚇得魂飛魄散!
有時候十聲槍響都沒有事情,但卻在下一聲槍響後,他們身邊的一個同伴倒下去了,這種心理的煎熬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這些只為了錢什麼都乾的賞金獵人更別說,早就嚷嚷著要用他們知道的信息來換一個痛快,就是一個痛快,因為他們說出組織秘密後回到組織只會死的更慘。
江寧並沒有聽他們說什麼,他知道就算是聽了也不一定有用,他要的就是這種心理上的煎熬,這幫劊子手到底沾著多少鮮血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怕收不住脾氣直接把這些人都給突突了,那樣他的後續計劃就真趕不上了。
當最後還剩下三四個人的時候,江寧的子彈用完了,而一多半是他放空槍打出去的,看著那三四個人仿佛剛從水裡撈上來的模樣,掏出手機按下了錄音鍵,笑道:「給你們一個痛快的機會,說吧!」
三四個人爭先恐後的將他們知道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和江寧想的一般,這些賞金獵人底層的傢伙並沒有貢獻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所以他沒有給他們痛快,劍木走過來給了他們一人一棍子,敲在腿上的,此刻的光芒會所院子裡宛如人間煉獄一般,地上的鮮血已經染紅了地面,死去的只有兩個想跳牆卻被電死的中隊長。
江寧走到外面點燃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這些人能被所有國家扣上反世界聯盟的帽子,可想而知他們做的事情有多麼的極端,他只是廢了他們的腿,讓他們一輩子別想再做惡,這已經很善良了,換做以前,這些人一個都別想活,是華夏的那些高層用事實教會了他怎麼做合適,讓這些人渣活著受煎熬,算是對死在他們手中的靈魂做懺悔,他這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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