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師,想不到你對教育有如此高的見地,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李書生、秦馨語並肩走著,談笑風生。又是對李書生剛才一番言論表示讚賞。
李笑了,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再裝.逼,就有點言過其實了,「秦老師,你是知道的,我這半吊子,進入教育行業不過短短半個月,哪有什麼高談闊論,都是汪校長栽培,以及向秦老師你學習的。」
「嗯嗯,不錯,你倒也謙虛。用句不太恰當話說,雖然你鸚鵡學舌,但的確是有模有樣,假以時日,你一定會領會教育的真諦了。到那時,你也就真正懂得這些深明大義的真正內涵了。」秦馨語輕然笑著說。
老李賊溜溜的眼睛不時盯著秦馨語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肆無忌憚地瞄著,尤其是她胸前的那一對傲立的山峰,幾乎是撐破了旗袍,想要彈出來透口氣。
高挑火辣的身材,翹.臀隨著走路的步伐,左右位移,那幾乎可以說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風景了。
老李吞咽了一口水,暗地裡卻是說:「你就別跟我扯什麼教育內涵了,還是聊聊人生、談談理想,我比較感興趣。」
「以後多多向秦老師請教!」李書生不失時機地恭維一句秦馨語,秦馨語卻是受用無窮。
這樣一來,拉近了與秦馨語的距離,秦馨語也會覺得,她和李書生有共同話題,至少對教育的理解,對教育的熱衷,就是他們的話題。至少她覺得與羅旭待在一起,羅旭除了點頭哈腰,就是阿諛奉承,她更喜歡和李書生這樣一種朋友關係。至少心裡沒有那麼大的壓力,能夠將心裡話說出來。
當然,秦馨語有秦馨語的驕傲,她永遠是驕傲的秦馨語,她不會表露自己的心思,她總能在談笑之間,淡化自己的情緒。
女人原本天生就是感性的動物,因為感性,所以性感。
但秦馨語是不乏感性,更是性感,而有兼具男人的睿智。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不是擁有一張姣好皮囊的女人,而是擁有智慧的頭腦、睿智的心靈的女人。
女人再美,終究敵不過歲月的摧殘,終有凋零枯萎的時刻。只有智慧的女人,才如同封藏的女兒紅,經久彌香,煥發無盡的魅力。
歲月是一把刻刀,從女人呱呱墜地,用最精妙的雕刻手法,雕琢了鮮花般的青春女人。同樣,隨著年輪地經久,這把刻刀殘忍地在女人身上留下了刻痕。
秦馨語屬於智慧的女人,她不但有著令所有女人嫉妒的姣好面容,而且有著其他女人未必具有的智慧。
女人想要智慧的途徑其實也很簡單,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飽讀詩書,久而久之,智慧便如同最好的化妝品,永遠地雕飾著女人的美。
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女人的氣質來自於內,而不是簡單的脂粉飾品。久積的脂粉只會造就一個胭脂俗粉,而只有來自內在的氣質,無論何時,都綻放著不可抗拒的魅力。
李書生喜歡女人,尤其是美女,從來都是沒有免疫力的。作為男人,喜歡女人,也不足為奇。但李書生尤為喜歡智慧的女人,他覺得智慧的女人如同美玉,越是仔細地雕琢,越是有韻味。
不多時,已經來到了市一中的校門口,羅旭從百言堂走出來後,立即快步走到與秦馨語並排,但是秦馨語與李書生有說有笑,他又插不上嘴,只好乾巴巴地跟在秦馨語的身邊,默然不語。
待出了校門,羅旭立即笑著,「馨語,上車吧,我們去吃什麼?」
李書生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保時捷,而門衛何叔早已經站在那裡,對著他使了使眼色。
老李心領神會,這羅旭便是何叔說的每天開著保時捷接送秦馨語的年輕人。
秦馨語招呼一聲,「李老師,你開車過來的嗎?」
老李打趣地一笑,指了指自己那輛「莫平牌」的摩托車,聳了聳肩,「那,我的寶馬!」
「咯咯咯,李老師,你還真是幽默。」誰知,秦馨語轉而對羅旭說,「那個,我們去新界街找一家館子吃吧,你自己開車,我坐李老師的寶馬。」目光看向李書生的摩托車,對羅旭毫不客氣。
羅旭張目結舌,不屑地看了一眼李書生的摩托車,他頓時來了氣勢,他原本以為李書生是什麼高富帥,這樣看來,李書生雖然高,但比帥也沒有他帥,更是一個窮酸老師。
一時的優越感讓羅旭找到了一點驕傲的資本,輕蔑地說:「我以為李老師真有什麼寶馬,這種無牌無證的破摩托車馨語,我可不放心讓你坐他的車,而且,他是什麼人,還不好說,萬一他對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秦馨語剛欲說話,李書生卻是疾步上前,眨眼功夫已經站在了羅旭面前,瞪圓雙眼,怒視著羅旭,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你這樣仗著自己老子、衣著光鮮徒有其表的富二代,別說我看不起你,你說話更是讓人噁心!」
「你想幹什麼?想打架嗎?」羅旭早些年根本就是不學無術,也是混過幾天道上的,見李書生凶神惡煞,他認定李書生不過就是一個窮吊絲,他根本不把李書生放在眼裡,竟是衝著吼了出來。
「臥槽,打架?」李書生一聽「打架」,那比吃了偉哥還要興奮,自從上次花都酒吧教訓了豹哥之後,這麼多年都沒有活動筋骨了,再不找個人來練練,恐怕他長久積累的干架經驗都要退化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要是在市一中門口打架,會有損秦馨語形象,他陰冷地笑了笑,「大蛀蟲,想干架,隨時奉陪,但換個地方」
因為市一中門口車輛喧鬧,秦馨語剛好在一旁與另外來參加研討會的老師打招呼,並沒有注意到李書生和羅旭已經鬥雞眼了。
羅旭點了點頭,很吊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液,「小子,你死定了,你等著!今晚新界街,就是你的葬身之地!」說著,他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喂,阿奇,今晚叫些兄弟到新界街,給我幹掉一個人。」說完,掛斷了電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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