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你想襲警?
「吱!!!」
一倆紅色的士車,準確無誤地停在了刑偵局的門口。
與此同時,陳浩付了車錢之後,轉身便下了車。
抬起頭,陳浩意外地發現,刑偵局的大門處,竟然站著三名美女,首當其衝之人,更為美艷,冰冷的面容之上,透發著極為冷艷的氣息。不是司徒月華,又是何人?
司徒月華在前,小芹和小玉則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後。她們三人就這麼站在刑偵局的大門口,形成了一道極為靚麗的風景線,引得來來往往的男警察,忍不住朝著此處投來愛慕的眼神,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口水。
「哇,刑偵局的三大美女,都在這兒了。」一名男警察嘀咕著,全身的毛髮都因荷爾蒙飆升而倒立:「不說司徒月華這個警花,但是小芹和小玉這兩個美女,只要能追到一個,便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
「咦,奇怪。她們好像在等什麼人?到底是誰,竟然這麼大架勢,讓咱刑偵局的三大美女在大門等著?我想,就連萬局都沒這個面子吧?」
「是啊,這麼大熱天的,誰那麼不懂憐香惜玉啊。」
刑偵局大門處,來來回回的男警察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論著,目光始終停留在司徒月華三女的身上。在他們的心中,司徒月華三女都是女神,是那種只可遠望、不可褻瀆的女神。
然而偏偏就在此時,一道很煞風景的聲音,傳進了眾人的耳中。
「哇,這麼想我。一大早的,居然跑來大門處等我。你們不怕熱嗎?」
說話之人長的很是帥氣,眼神深邃而具有洞穿力,瞬即讓在場的男警察不由自主地自卑起來。不過隨即,一道道殺人般的嫉妒目光,便投向了他的後背。
此人,正是陳浩。
陳浩向來不太在意別人的目光,所以,他直接忽略了那道道充滿了嫉妒和羨慕的眼神,徑直地走到了司徒月華的身前。
「小玉,動手。」
與此同時,司徒月華開口了。
她的話音很冷,充斥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而當她說話之時,她的左眼微微一眯,一道寒光瞬即射入了陳浩的眸中。
那道寒光,叫做不屑!
「是,華隊。」
收到了司徒月華的命令,小玉也不遲疑,從腰間拿出了手銬之後,便走到了陳浩的身前。
陳浩一愣,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雖然,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卻沒有反抗,任由小玉將手銬戴在了自己的雙手之上。
「進去。」
司徒月華很是鄙夷地瞄了陳浩一眼,隨後二話不說,轉身便走進了刑偵局。
與此同時,小玉則「押著」陳浩的右臂,用盡全力將他推進了刑偵局。
然而,當陳浩與小芹擦身而過之時,立馬地轉過頭來,朝後者投去了一個很是詫異的眼神。那個眼神之中,還夾帶著幾分怒意和不解。
「對……對不起!」小芹低下了羞紅的腦袋,很是愧疚的模樣:「她們都沒有你的手機號碼,而且也不知道你住在哪兒。恰巧我有,所以……」
「和他廢話幹什麼?」司徒月華那冰冷的聲音瞬即響起,打斷了小芹的話語。隨即二話不說,便拉著小芹先行上了樓。
與此同時,刑偵局的大門之外,傳來了陣陣幸災樂禍的笑聲。
那些單身的男警察,前一秒還在羨慕陳浩的福氣,嫉妒他的面容,而此時,卻因陳浩被捕,心中大呼痛快。
「呵呵,長得帥又怎麼樣,犯了法,還不是得進局子。」
「是啊,剛開始我還以為他勾搭上了某位美女的,當他被小玉拷上手銬之時,頓感痛快啊。」
……
那些單身男警察的談話,不過是插曲而已,根本沒有傳入陳浩的耳中。
然而,當陳浩被小玉押上了樓後,便被帶到了一間空曠的審訊室中。
與此同時,司徒月華從桌子後面拉出了一張木凳,先行坐了下去。
「把他拷著,你們出去!」司徒月華的聲音很冷,語氣之中,也充滿了命令的意味。
小玉和小芹不由一愣,她們二人做司徒月華的助手已有數年,這些年來,每當有犯人需要審訊,她們都必然會在一起。可是今日,司徒月華居然一改常態,刻意支開了她們,這讓二女心中大生疑惑,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小玉不是那種愛鑽牛角尖的人,轉身便走了出去。至於小芹,她則是用那滿眼愧疚的眼神瞄了陳浩一眼之後,這才帶著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走出了審訊室。
「砰!!!」
審訊室的大門,被司徒月華狠狠地扣上了。與此同時,她眸間的冷光,瞬即射入了陳浩的心扉。
「姓名?」
司徒月華拿出了一個本子,看都不看陳浩一眼,便冷聲問道。
「你知道。」陳浩有點不悅了。
「木子『李』?李知道?呵呵,這世上居然還有這名字。」司徒月華喃喃自語道,隨即便在本子上的姓名處,寫下了「李知道」三個大字。
陳浩一看,心中的怒意頓時大起。眼前的司徒月華,明顯是在羞辱他。
「你打電話把我騙來,就是為了羞辱我?」陳浩的聲音中,已經充斥著憤怒之意。
「那不叫騙。」司徒月華冷冷地笑著:「我不過是請你過來協助調查案件而已。」
「騙就是騙!」陳浩不樂意了,如若不是因為司徒月華在電話中的口氣很是玩味,他根本不會答應來刑偵局:「還有,別跟我提什麼狗屁案件,我不知道。」
「那你認識這兩個人嗎?」
同時,司徒月華拿出了一張相片,放到了陳浩的眼前。
放眼一看,陳浩頓時認出了那兩名男子。
這二人,不就是白邵業和胡明光請來的「碰瓷者」——倒在華姍姍車前打滾撒潑之人嗎?
「不認識!」陳浩道:「見過一面而已。」
「呵呵。」司徒月華再度冷笑起來:「實話告訴你,華姍姍現在就在隔壁的審訊室,據她先前的交代,昨日下午三點,她開車之時,撞倒了兩人。不過那時,她並不確定這二人有沒有受傷。」
「那與我何干?」陳浩心中的怒意,已經無法遏制。
「這兩人此時正在醫院,經過昨晚的搶救,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也落得個半身殘疾。據調查,他們並不是被車撞得,而是遭到了毒打。早上我調出了公路監控,錄像上面顯示,你於昨日下午三點二十一分時,曾對這兩人動過手,且……」
「停!」陳浩瞬即打斷了司徒月華的話,極為不滿地說道:「你懷疑是我將他們二人打殘的?」
「不是。」司徒月華很是嚴肅地說道:「不是『懷疑』,而是『確定』。現在,我要以故意殺人罪拘捕你。所以,你的言行,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話音一落,司徒月華看都不看陳浩一眼,便將目光投向了審訊本上:「姓名……」
陳浩心中那個氣啊。
昨天,他不過是把那二人當做沙包給丟到了馬路一側,根本沒有傷及他們。再者,陳浩那時還偷偷地檢查了一下他們的身體,確信二人身上絕對無傷。
可此時,這二人卻進了醫院。
據司徒月華所說,他們二人昨夜經過了搶救才保住了性命。顯然,他們所受的傷,一定很重。
「是他們。」忽然,陳浩似乎想到了什麼:「白邵業,胡明光!」
陳浩的眼神一冷,一股極為暴戾的殺意噴薄而出。
昨日,他之所以被抓,正是因為這兩人暗中作梗,給刑偵局局長萬華東去了一通電話,讓後者以故意傷人罪逮捕陳浩。
結果,陳浩被保釋了。
胡明光和白邵業不死心,竟然又使出了下三濫的手段,將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安在了陳浩的頭上。
「胡明光,白邵業,你們想玩是吧?」陳浩的雙眼一眯,面若寒霜:「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司徒月華見陳浩沒有問答自己的問題,而是一直在自言自語著什麼,頓時不樂意了。
「你自言自語個什麼,我問你話呢。姓名……」
然而,就在司徒月華話音落下之際,陳浩卻突然從凳子上面站了起來。
「啪!」司徒月華見狀,不由一怒,右掌狠狠地排在了木桌之上,厲聲喝道:「你想幹什麼?」
陳浩沒有理會司徒月華臉上的怒意,而是冷眼看了她一眼後,轉身便走到了審訊室的一個角落。
「咔!!!」
一道脆響的聲音傳進了司徒月華的耳中,待後者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審訊室的監控攝像頭,竟然無緣無故的爆裂了。
「你……」司徒月華雖然不知道陳浩是如何做到的,但她確信,監控攝像頭的爆裂,必然與他有關:「你做了什麼?」
陳浩依舊沒有理會司徒月華,而是猛然轉身,朝她撲來。
「你想襲警?」司徒月華頓時明白過來,下意識地想要去掏腰間的佩槍。
可就在此時,詭異的一幕出現了。
司徒月華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根本無法分開。待她低下頭來,想要探查究竟之時,所看見的一幕,令她的眼珠子都差點兒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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