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初吻
陳浩坐到小芹身邊的同時,小芹也轉過了頭,一雙朦朧醉態的美眸,死死地盯著陳浩。緊接著,她出人意料地展開了雙臂,瞬即勾向了陳浩的脖子。
「浩哥,你怎麼也來了?」小芹的聲音很柔,有點撒嬌的味道,配合著她那小妻子般的動作,弄得陳浩一時呆住了。
望著小芹醉酒的模樣,陳浩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憐愛。不由伸出手來,在她光滑的臉角上輕輕撫摸了一番。
「撲哧!!」
小芹頓時咧嘴大笑,無比溫柔。
隨即,她雙手猛然一勾,猶如鉗子一般,死死卡住了陳浩的脖子。緊接著,她慢慢地探過了腦袋,一雙紅唇便印上了陳浩的雙唇。
四唇相印!
一股濃烈的酒精味,順著小芹的嘴角,傳入了陳浩的口中。同時,陳浩也十分迷戀那種香甜嫩滑的感覺。
小芹那迷離的眼神,紅潤的臉頰,以及溫柔無比的嫵媚動作,令陳浩險些失去了理智,頓時,陳浩心頭立馬起了邪念,恨不得趕緊摟起小芹的柳腰,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去過二人世界。
不過,陳浩畢竟不是那種上腦的人。
在小芹的紅唇上親點了一下之後,陳浩立馬使出全力將小芹推開,隨即,雙手自小芹腰間輕輕一划,便將她穩穩地按在了紅色沙發之上。
「小芹,你喝醉了。」陳浩很是溫柔地提醒道。
「我……我沒醉,我還能喝。」小芹一臉笑態地擺了擺手,很是撩人:「浩哥,你會玩『大話篩』嗎?我們一起來……你不能有了華姐,就不理我們啊。」
「我……」陳浩本來想解釋什麼,但轉念一想,小芹已經醉成了這樣,和她解釋,無異於對牛彈琴。
「罷了!」陳浩無奈地搖了搖頭,隨即便從懷中掏出了兩根銀針,自小芹的額頭和喉嚨處輕扎了一下。
「你累了,睡一會兒吧。」
陳浩的聲音依舊無比溫柔,當他替小芹扎了針後,後者的美眸瞬即閉合,倒在陳浩的懷裡便沉沉睡去。
要命的是,小芹此時是半臥在陳浩的懷裡,再加上她穿的乃是一件深vt血衫,以至於她衣領下的風景忽隱忽現。同時,陳浩望著小芹那動人的睡姿,亦不由心生憐愛之情。
「咳咳!!!」
好在一旁的小玉終於回過神來。只見她一個箭步便衝到了陳浩的身邊,一把將小芹給抱了過去。
見小玉這麼在乎小芹,且動作無比迅速,陳浩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放心,我又不會對她做些什麼。」陳浩苦著臉,沖小玉解釋道。
小玉沒好氣地瞪了陳浩一眼:「你還說不會對她做些什麼,剛才那可是小芹的初吻。現在好了,小芹的初吻沒有了。而你又是月華姐的男朋友……等小芹醒來之後,肯定又要哭個死去活來了。」
陳浩一聽,瞬即愣住了。
「可……可你也看見了。剛才是她主動吻我的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就……」
「好了,別解釋了。」小玉打斷了陳浩的話,忙道:「我剛才什麼都看見了,不用說了。還有,這件事情你不能對第三人說……唔,不對,是不能對第四人說。否則的話,我就告訴月華姐,看她怎麼收拾你。」
語畢,小玉還不忘狠狠地瞪陳浩一眼,才補充道:「對了,你對小芹做了什麼?她怎麼一下子就睡過去了?」
「沒什麼,替她扎了醒酒針而已。」陳浩很是隨意地說道。
「醒酒針?」小玉皺著眉,一臉疑惑的樣子。
「嘿嘿,這都是『玄醫』的絕學,和你解釋不清的。」陳浩笑道:「總之,你只要記住,我是無所不能的就行了。」
話音一落,陳浩的目光便投向了小芹,望著後者那讓人心醉的睡態,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放心吧,讓她睡一會兒就沒事了。待會兒她自己會醒,到了那時,她體內的酒精已經被蒸發的差不多了,不會有任何不適的感覺。」
「真的?」小玉雙眼一亮,追問道:「真有那麼神奇?」
陳浩點頭,笑而不語。
「那你幫我也扎兩針唄。」
小玉坐直了身,將玉頸完全呈現在陳浩眼前:「我每次喝了酒後,頭都要疼上好幾個小時呢。你幫我扎兩針,我看看有沒你說的那麼神奇!」
陳浩一愣,下意識地從懷中掏出了銀針。不過隨即,他又將銀針收了回去。
「不行,你喝的酒並不多,醉的也沒小芹嚴重。我若為你扎針,起不到任何作用。」陳浩直接拒絕了小玉。
其實,以陳浩「玄醫」的身份,哪怕小玉只喝了一口酒,他也有辦法將後者體內的酒精逼出來。
而陳浩之所以不願意幫小玉施針,是因為他覺得,小玉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之下,才方便他下一步的行動。所以才找了一個藉口,敷衍小玉。
「喝得不多,不能扎針嗎?」小玉嘟著嘴,細細地想了一會兒:「那我如果多喝幾杯,醉成小芹那個樣子,你是不是就可以替我扎針了?」
陳浩一聽,有種想要一巴掌拍死小玉的衝動。他真的弄不懂,小玉的腦袋裡面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是,不僅可以替你扎針,而且還可以像剛才那群人那樣,把你帶去賓館,然後隨意玩弄。」陳浩沒好氣地瞪了小玉一眼。
而陳浩的這番話,可是把小玉給嚇著了。
「你敢!」小玉下意識地將手探到了腰間,良久之後才想起,平時出來玩時,她的槍都是放在宿舍的:「你……你敢碰我,我就告訴月華姐,你……」
「怕了吧?看你還敢不敢喝。」陳浩沒好氣地白了小玉一眼,笑道:「算了,不和你瞎扯了。你喝得不多,等小芹醒來之後,我替你扎一針,你就不會頭疼了。」
小玉聽罷,這才嘟著嘴,暫且將扎針之事拋在了腦後。
「不過話說回來,浩哥,這一次得謝謝你了。」小玉突然想起了剛才的事,心頭不由多了一股後怕:
「今天小芹心情不好,說想喝酒。我就把她帶來了這兒,哪知道剛玩一會兒,就有一群男人圍了過來,說要一起玩。我見不好推辭,就答應了他們。卻沒想到他們一直再灌我和小芹,我本以為沒什麼事,大家喝完了酒就會散場,卻沒料到他們竟然揣著那種下流的心思……」
「哎,你可差點把小芹害了。」陳浩打趣道:「若我沒有來的話,不僅你要吃虧,小芹可也得吃虧。而且,剛才那可是二十多人,他們輪流上,不知道你們吃不吃得消哦!」
小玉一聽,全身上下不由起滿了雞皮疙瘩。
「浩哥,放心吧。以後我們再也不來這兒了。」小玉一臉嚴肅地保證道。
「罷了,不說這些了,你自己以後注意便是。」陳浩說著說著,便將身邊的兩大袋東西遞給了小玉:「這是一些糖果和紅雞蛋,明天你拿去刑偵局,分給月華的同事。如此一來,我和月華也算是正式地確定了關係。」
「真的啊?」
小玉聽罷,迫不及待地打開了塑膠袋,二話不說,便掏出了一個紅雞蛋,自顧自地剝了起來:
「哈哈,月華姐的紅雞蛋,我當然要第一個吃。」
見小玉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陳浩心頭不由騰升起了一股罪惡感,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去欺騙一個單純女孩,到底是對是錯。
「沒辦法,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陳浩在心裡提醒著自己,瞬即便下定了決心,將計劃進行到底。
「對了,小玉。」見小玉已經吃完了一個雞蛋,陳浩立馬開口說道:「你和小芹在月華手下當了兩年的助手,對月華應該也有所了解吧?」
「嗯嗯。」小玉剛剛咽下一個紅雞蛋,便又從袋子裡掏出了一個:「好好吃啊,浩哥,我多吃幾個啊,你不介意吧?」
小玉雖是詢問,但不等陳浩回答,便已剝起了雞蛋,讓陳浩再度一陣無語。
「吃貨!」陳浩笑罵道:「隨便吃,你肚子若能裝,全吃完都沒事。不過,你得跟我講講關於月華的事情。」
「我再吃幾個就夠了。」小玉將剝好的紅雞蛋塞入嘴中,邊咀嚼,邊回答著陳浩:「關於月華姐的事情啊?你是她男朋友,你去問不就得了。」
「實不相瞞,月華很少和我談論她的家事,而我也不好多問,所以……」陳浩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模樣。
「嗯,也是。」小玉點著頭,道:「除了小芹和我,沒有幾個人了解月華姐。浩哥,你這次算是找對人了。」
語畢,小玉也沒有繼續去剝紅雞蛋,而是滔滔不絕地將司徒月華的事情,一件不漏地講給陳浩聽。
若司徒月華在場的話,必然會跳起來撕爛小玉的嘴,這傢伙,吃了陳浩的兩個紅雞蛋,就把她徹底地給賣了。
當然,小玉之所以毫無隱瞞地將司徒月華的事跡全部說出來,絕大部分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喝了酒,意識處於一種朦朦朧朧、迷迷糊糊的狀態。
這,也是先前陳浩為何不願意為她施針的原因。只有小玉處於半醉半醒之時,才會對陳浩的問題毫無戒備。
原來,司徒月華是個孤兒。
十四歲之前,司徒月華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過隨後,她被一對無兒無女的好心夫婦收養,這才有機會進入學校,並且與雲依依相識、相知。
畢業之後,司徒月華被分配到了刑偵隊,從普通的助手做起。由於她正義感極強,且工作認真努力,屢建奇功,短短三年,便爬到了刑偵大隊副隊長的位置。
爾後,司徒月華待事業穩定之後,便開始四處尋找自己的生父生母。然而,皇天不負有心人,憑藉著警局的情報網,司徒月華終於如願以償。
只可惜,她的父母,早在拋棄她的那一年,便已雙雙逝去。
然而,不幸中的萬幸卻是,她的奶奶卻還在人世。
老奶奶中年喪子,老年喪偶,一個人過的很是辛酸,全身上下疾病連連,幾乎癱瘓。
司徒月華不忍老人家晚年痛苦,便租了一套四合院,將老奶奶接到了家中,與她同住。平日上班時,便僱人照看老奶奶;晚上下班後,便回家陪著奶奶,希望給奶奶一個幸福的晚年。
也正因為如此,司徒月華才一直沒有談對象,而是將工作和照顧親人放在了第一位……
聽完小玉的講述,陳浩心中的愧疚之情便更濃烈了。一時間,他竟然有種愧對司徒月華的感覺。
「我為了報仇,而這樣利用她,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陳浩捫心自問,苦惱無比:
「罷了,計劃已經開始實施了,我也沒有辦法收手了。若有機會,我在其他方面多補償補償司徒月華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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