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二章隱忍?
事情的經過正如華狂所描述的那番。[書庫][]
由於對方人多勢眾,所以,韋光等一群人,皆或多或少地受了些或重或輕的傷。
他們今天可算是吃了大虧。
雖說對方近百人並沒有表明身份,但是,華狂等人卻從中猜到了些什麼——在雲海市,除了黑權幫之外,誰又敢在大白天的時候,糾集近百名打手去滋事?
所以,華狂此刻便就此一口咬定,是黑權幫派人幹的這件好事。
畢竟,他左思右想,也實在想不出在這雲海市,誰還與狂野酒吧有著深仇大怨,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糾集近百名打手,不計後果地跑到夜湖街鬧事。
同時,陳浩的心裡也是這麼認為的。在他想來,必然是黃權故意因邵語韻那件事情向他施壓,從而逼他迅速作出決定,繼而交出邵語韻……
他心頭愈發濃烈的怒火,因此事而達到的頂峰。
看看周圍吧——四周的卡座處坐滿了狂野酒吧的人,且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傷痕,那淤青而又泛紫的傷痕,皆像是黑權幫對他陳浩的嘲弄,讓人心裡怎不生怒?
「對了,韋光呢?」同時,他還用他僅存的理智發現了一處疑問。
華狂不由無奈地嘆了口氣,繼而說道:「他之前在電話裡面對我說,有不少兄弟受了重傷,現在正在黑市的私人診所那邊醫治,所以,他就跟過去查探情況了。」
陳浩聽完華狂的解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而與此同時,華狂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巧合的是,這通電話,正是韋光打來的。
華狂很是迅速地接起手機,然後就此聽著電話那頭的韋光,在那兒匯報著傷員的情況。
陳浩注意到,隨著時間的推移,華狂的臉色便愈顯難看。到了最後,竟顯得有點兒煞白。
隱隱中,他似乎猜到了些什麼。
而果如他所預料的那番,當華狂掛斷了韋光的電話後,立馬便轉過了頭,將韋光在電話裡面說的話,用一句話全然概括:「他說,我們死了十六個弟兄,重傷二十七人。至於其他人,則皆或多或少地受了些傷……」
這真不是一個好消息。
但陳浩卻也對此無能為力——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又能怎麼辦呢?
可同時,他的心裡卻十分清楚:這件事情決不能就這麼算了!就算狂野酒吧目前的勢力和實力都不如黑權幫,但是,今日的這筆賬,他們也必須拿出回應。
若要回應,自然是要讓對方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陳浩就這麼舉起手中的酒杯,只是不斷地晃著杯中的烈酒,而沒有痛飲的打算。
「我有什麼打算?」華狂臉角的表情,突然在這一瞬變得無比猙獰,毫無人性可言:
「我恨不得就這麼殺了黃權,然後將黑權幫的那些走狗,一個個剁了餵狗!」
最後一句話,他是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完的。所以,當他話音落下之際,他的嘴唇上,便多了兩道鮮紅的齒印。
「那就找人去干`他們!」陳浩微微一笑,那看似平淡的笑容下,卻潛藏著一抹濃烈的殺意。
華狂的眸間頓然閃掠過一絲興奮和激動,似乎有點兒迫不及待想要遵循陳浩的吩咐,就此帶人殺向黑權幫。
但他畢竟是冷靜的。
所以,當他眸間的興奮和激動之色停留了一會兒之後,他的表情,便又變回了原先的那副無奈和痛心。
「談何容易呀!」華狂很是無奈地感慨道:「如今,狂龍安保公司開業在即,而狂野酒吧的以及我們手下的勢力還尚未整合,若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兒差錯的話,可是會影響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呀!」
華狂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而若是從大局出發的話,他們選擇暫時隱忍,或許是最佳選擇。
畢竟,他們已經隱忍了這麼久,難道還在乎這幾天嗎?
可陳浩卻有著另外一種想法。
「我不是讓人帶人去和他們拼命,而是帶人去騷擾他們的營業場所,逼他們不得不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你這邊……」陳浩就這麼提醒著華狂。
雖然他沒有把話完全挑明,但聰明的華狂亦像是猜到了些什麼。
「浩哥,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有所行動了?」華狂的眸間,再度多了一股激動和興奮之色。
陳浩並沒有隱瞞自己心裡的想法,只是點了點頭,便將心中所想,一一道了出來……
……
就在陳浩和華狂在狂野酒吧裡面密談的時候,他們如何也不會注意到,在夜湖街的寬闊大道上,一輛深藍色的保時捷里,正靜靜地停在那裡。
這輛保時捷的停止位置選的十分詭異。
也不知道它的車主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就此將車停在了距離狂野酒吧最近的一個十字路口。
從這個角度,車內的人完全可以看到百米之外的狂野酒吧。
但是,若有人走出了狂野酒吧的話,未必能在狂野酒吧的大門口處,發現到這輛保時捷。
誰也不知道停車的人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竟選了一處如此怪異、如此角度的地方停車位……
但是,若是陳浩能夠發現這輛車,並且走上前來,看一眼車主的真容的話,他必然會因此而傻眼。
因為此時,坐在這輛藍色保時捷駕駛室上的男子,並不陌生。
——馬元!
而在馬元的副駕駛室里,則坐著一名身著迷彩服,且面容完全陌生的人。
此時此刻,馬元和那名陌生男子的目光,皆定格在百米之外的狂野酒吧的大門口,並一臉期待地等待著什麼。
可他們等了好久,卻一直沒見有人從酒吧裡面出來。
「馬大少,你說,華狂和陳浩會不會不想將事情搞大,從而選擇隱忍?」坐在副駕處的那名男子,頓時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馬元也不由皺起了眉頭,神色顯得頗為嚴肅。
若事實真如他身邊那名男子所說的那番,那他這兩日精心安排的計劃,可就都會就此落空。
「他們能忍一次,並不代表他們能忍兩次;他們能忍兩次,並不代表著他們能忍三次……」馬元在說完這番話後,便就此轉頭,朝著副駕上的男子投去了一個極為奸險的眼神。
那名男子頓時會意。
「行,那我現在立馬去安排這件事情。」話音落下之際,那名男子便趕忙拿出了手機,繼而自顧自地在那兒撥打著電話。
不過,還不等那名男子多打幾個電話,馬元卻猛然探出了手,示意他掛掉電話。
那名男子不由愣了一下。
但是,當那名男子抬起頭來,並將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狂野酒吧後,立馬便猜到了馬元想說什麼。
因為此時,他清楚地看到,數量蒙著牌的白色麵包車,已然停在了狂野酒吧的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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