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我,方文好久不見了,你怎麼跑來香港了」。
看著面帶驚愕,對於他的出現感到極為震撼的方文,林天頓時大笑道。
方文,這時林天在獲得異能,開展挑戰天下的豪言後,碰到的第一位對手,當時的二人雖然算不上旗鼓相當,但其中的差距也不是很大。
在林天十五歲前往羅泉鎮準備去盤破門拜山的時候,因為年少的無知而錯把其弟弟給狂揍了一頓,當哥哥的方文前來找茬的時候兩人就因此而相互結識,簡單來說,對方也算是林天在踏入旅途時所結識的第一位同道朋友。
原本在見到林天的時候,從極端的驚愕到布滿激動與驚喜的臉龐卻在此時變得極為黯然,看到這一幕,林天即使在傻也知道中間肯定有事。
看著原本即使談不上秀氣帥朗,但也算得上陽光的臉龐卻在現在布滿傷痕,特別是左邊眉心處的那道令人看到後都極為觸目驚心的痕跡,若是在偏下來那麼一點點,恐怕方文的左眼就要宣告下崗了。
此時,想要激發元氣對方文進行命格推演的林天,心中的念頭剛剛升起時,只聽對方輕輕嘆了一息後,隨即裝作若無其事故作歡笑道:「還好,林兄弟還是一無既往的英姿瀟灑啊」。
話音落下,聽到這句話的林天看著少年時期同樣喜愛爭強好勝的昔日好友,如今變成這副神態心中也不由得暗自嘆息著,雖然剛才簡潔的推演並不是很完整,但是他卻能從對方的面相上看到這些年所過的生活是十分坎坷與淒涼的。
想到此處,面帶淡笑的林天剛想張口回應對方時,卻忽然聽到那漸漸散去的人群外響起陣陣燥亂的大喝聲,隨後一隊十人左右身穿制服,手拿防暴棍的香港警察,臉色極為不善的小跑而來。
同時特別是走在這支警察小分隊最首位的那名臉色陰沉的青年男子,更是無視林天等人,徑直穿過兩人對著那躺在地上不停**的小鬼子快速走去,同時口中也不停的發出焦急的關切音道:「東山先生,您沒事吧」。
「混蛋,被打成這樣還能沒事,你們這些警察都是幹什麼吃的」。
當那名警察小分隊領隊把那名為東山的小鬼子扶起來的時候,聽到這句話的小日本頓時大罵道,而對於此人的喝罵那名青年警察不但沒有一絲不悅,反而卻面帶討好的看著對方,口中賠笑道:「我們剛得到消息說這邊發生打架鬥毆事件,特別是聽說到當事人是您,我這不就是帶著兄弟們連忙趕過來了嗎」。
那名青年警察的姿態,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林天等人在內,皆是不恥的鄙夷著,如今香港已經回歸祖國,神州也是一名有著主權的大國,可是在眼前卻出現了一位,若是放在抗戰時期恐怕當仁不讓的就是一名十足的大漢奸。
在這時,當那名青年警察的話音落下後,面帶憤怒看向方文的東山小鬼子頓時低喝道:「打人的就在哪裡,你還不快點給他抓起來」。
話音落下,面帶討好看向東山的那名青年警察隨即連忙轉過身,對其身後的那些警隊成員使了個顏色,**名身穿制服手拿防暴棍的警察就這樣一擁而上,把包括林天在內全都控制起來。
如今身處鬧市區,林天也不想過度的引起關注,所以就任對方把其雙手背靠,壓向警車,而被四五名手拿防暴棍控制下的方文卻異常憤怒道:「打人的是我,跟他沒有關係,要抓就抓我把他放了」。
對於方文的怒喝,那名青年警察只當是沒聽見,依舊轉過頭對著那名臉色稍緩不少的東山小鬼子討好道:「東山先生,要不要去署里做做,我們秦司長可是很想跟你結識一番」。
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平淡不少的東山小鬼子這才轉怒為笑輕吐道:「也好,我也想跟秦司長進行更一步的交流」。
當其說完這句話,想要對著不遠處停在那邊的警車走過去時,卻看到原本對他們鄙夷而視的那些行人頓時攔住其去路,同時一名體格較小,帶著眼睛,整個人都顯得極為清秀的年輕女子,對著那名青年警察大聲質問道:「你們警察連事情經過都不問就抓人,這合法嗎」。
「就是,而且抓的還是我們同胞,原本就是那小鬼子的不對,你還這樣做,你媽怎麼生的你」。
隨著上句話的落下,緊接著在其身旁的那名瘦高男子也隨即質問道,同時站在四周的那些行人也都此起彼伏的議論起來,讓聽到這句話的那名青年警察,整個臉龐都在此時變得極為難看,但是看到那麼多人皆是用那種憤怒的眼神看向這邊時,他那早已張開的嘴唇卻沒有勇氣去反駁了。
事情越來越嚴重,這邊議論的話題,就連遠處那些過往的行人也被吸引了過來,一些情緒過激的青年男子甚至想要衝上來打開車門把林天等人放出去,若不是那幾名手拿防暴棍的警察「誓死阻攔」恐怕這會也已經得手了。
此時,看著密密麻麻圍過來的那些人員,這名青年警察恐怕怎麼都想不到一次簡單的執法竟然會產生這種意想不到的情況,同時跟在其旁邊的那名隊員也是趁人不備時,偷偷打著電話想必肯定是在尋求支援把。
而被壓在車內的林天卻是冷眼看著外面所發生的這一幕,但是坐在一旁的方文卻忍不住了想要推開車門加入外面的示威人群,卻被林天阻攔道:「先別去,現在還不是時候」。
「林兄弟,外面都亂成這樣了,再不阻攔恐怕會出事的」。
聽到這句話後,想要推門而出的方文卻面帶焦急的回頭看著林天道,但是臉色淡然的林天卻隨即回應道:「有時候愛國的情緒就需要一些事情的刺激,相信這件事情也會對那些崇洋媚外的國人起到一些警示」。
林天的話,讓神色焦急的方文頓時平靜下來,如今他就是在傻也知道林天話中的意思,古往今來願意做漢奸的人層出不窮,這些人不過是為了自身的利益才會這麼做的,而這裡的事情若是被媒體報道出去的話,恐怕以後也會對那些逐漸忘卻仇恨的人們起到一定的教育。
想到這些後,臉色一驚逐漸恢復平靜的方文再次回到原先的位置,隨後移動視線對著淹在人群中驚恐不安看向外面的東山小鬼子與那名青年警察。
這裡所發生的事情也被有心人通過信息快速的傳了出去,同時那些早就得到消息的警隊成員也是大批湧入這裡,對現場那已經暴躁的人群實施警戒,那些全副武裝的防爆警察也是在這邊設立一條防線,禁止外面的人在繼續往內走入。
而就在這時,當那些示威的人群與那些前方警戒的警察相對峙的時候,一名身穿制服,肩膀上掛著高級督察警銜的中年男子緩緩從外走入來到驚恐不安的東山先生身前。
隨後臉色凝重的看了對方一眼後,這才轉過身正面朝著那些示威的人群看了過去,同時口中也在這時輕吐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是灣仔警署秦禾,這裡所發生的事情我也已經聽人向我匯報了,我答應你們,這就放人」。
當秦禾的話音響起時,在四周的那些遊行示威人群卻在此時逐漸靜了下來,而在聽到這句話後,有些情緒比較激動的年輕男女頓時高聲歡呼起來,緊接著當那些人的聲音尚未平息時,只見手拿擴音器的秦禾卻繼續道:「不過,我有個條件,雖然東山先生固然不對,但是我也希望打人者能夠先向對方道歉,畢竟不管其做了什麼,打人卻是不對的」。
「憑什麼要向小鬼子道歉」。
「就是,是他們先動的手,那人只是在正當防衛而已」。
話音落下,原本寂靜無聲,準備平息的那些示威人群頓時被這種話語再次點燃了心中火苗,道道憤怒的大喝聲也在此時迭起不休,讓之前還以為事情有待轉機的秦禾臉色也在這時僵了不少。
「東山先生的身份你們知道嗎,灣仔舊區擴建工程就是他們承辦的,現在把對方惹怒了,你們知道將會有多少人陷入下崗的情況中嗎」。
就在這時,站在東山身旁的那名青年警察猛然跨出一步,對著那些被阻擋在防線之外的示威人群大喝道,只是這不說還好,一說起來甚至連外圍的那些行人都因此憤怒起來,把神州的那些大工程交給外國人建設,恐怕在場的每一位有良知的國人都不會同意的。
而在這時,看著場中那些義憤填膺憤聲怒吼的神州人民,東山小鬼子雖然此時心中也是驚恐不安,但卻故作鎮定的對著秦禾道:「秦兄,看來你們香港人不歡迎我,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告辭了」。
「東山先生,先別著急啊有事好商量」。
聽到這句話,神色焦急的秦禾連忙回過頭,看著招呼一幫手下就要對外走去的東山連忙急促道,而就在這時停放在防爆警察與示威人群中間的那輛警察卻突然打開車門,而這件事情的當事人林天卻看著場中那準備對外走去的東山淡漠道:「糾正一下,他們不是香港人,是神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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