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爺,一個離家的小子能有幾個錢,咱們為何不把他綁起來一次要挾他們家族呢」。
隨著霸爺的話音落下,身旁那位猥瑣男卻不明白前者的想法,所以卻在這時面帶不滿的詢問道,同時不光是他,就連其餘的那些馬賊也是如此,若不是礙於對方是他們的首領,恐怕這些人早就一哄而上把林天給捆起來了。
別看這位猥瑣男長的一副機靈的模樣,那做起事兒來簡直就是八戒在世,賊沒腦,原本霸爺還想著藉助這句話來給身旁的馬賊兄弟上一堂課的,可全被這攪屎棍給全都攪亂了,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的霸爺賞了對方兩耳光同時氣急敗壞道:「混蛋,你腦袋被豬啃了嗎,現在的世家,哪怕就算是一個小鎮的家族都有太虛高手坐鎮,這樣教唆大家把其綁起來,這不是把咱們陰陽馬賊團往死路上拉嗎」。
霸爺的這番話的說出,頓時也讓那些被豬油蒙蔽了心的團伙頓時一個激靈醒悟過來,許多人的臉上在這時也是充滿了由衷的心悸,這個時候的他們也想到了這一點,一時間剛才嚷嚷的比較大聲的馬賊,這會也都閉上了嘴。
特別是哪位猥瑣男,臉色更是青白交替,被老大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扇耳光,這是多麼損面子的事啊,一時間心頭火起,但是怒火卻不敢針對霸爺,卻猛然轉頭,兇狠的盯著暗含笑意的林天,顯然這會無辜的小天已經成為了他的出氣囊。
「小子,竟然敢施這麼陰毒的詭計來陷害你家候爺爺,今日若是不宰了你,真是愧對我那早就升天的爹娘,以防你日後為禍他人,今日侯爺我就替天行道剷除了你這個小賊頭」。
說罷,這位自稱侯爺的猥瑣男,雙掌成爪,一登馬身就這樣借力飛出,其不愧是姓候的,連施展的功法也是頗像猴抓,再配合那先天大成的渾厚真氣,整個人瞬間從猴子進階成大猩猩。
猥瑣男的突然發難,是在場所有人都無法預料的,甚至連馬賊首領也是沒有反應過來,而當他想要阻攔的時候,猥瑣男距離林天也只有不足二米的距離,在這種長度之下只要眨眼的功夫,林天便會被此人的猴抓給穿破胸膛命喪當場。
「侯波住手」。
看到此處,來不及阻止的霸爺已經鞭長莫及,唯有用言語喝止侯波,但是對方現在對剛才的那兩巴掌也是心存記恨,那能夠隨便一兩句便是喝止的,不但如此對於剛才林天的暗笑,其更是懷恨在心,這時候那是鐵了心的想要林天的性命,所以即將臨近後,侯波卻是神色猙獰道:「小子去死」。
話音剛落,侯波的雙爪已經快要臨近林天的額首,而遊走在生死邊緣的林天並沒有如大家想像的那樣驚慌失策,反而卻是冷靜的讓人覺得可怕,特別是那張有恃無恐的臉龐,更是讓人懷疑此子定然有著什麼後手。
現在的林天其實也是耐心盡失,當侯波向其發難的時候,他已經升起屠滅全場的念頭,可是突然出現的氣息卻讓他的計劃全部擱置,因為就在剛才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接近,不知底細的林天也只有這樣暗自觀察,任侯波放肆。
「轟」。
就在侯波的雙爪快要穿向林天的胸膛時,一股滔天的強大氣息猶如波浪似得席捲而來,同時一道黑影出現在林天與侯波中間,剛才滿臉猙獰面帶慘笑的侯波卻在這時雙眸中寫滿了驚恐,緊接著不見兩者間有任何舉動,侯波那猥瑣的身軀就這樣在眾人面前震成血霧,死的不能在死了。
「什麼怎麼可能」。
這期間發生的一幕,那些馬賊強盜全都看在眼中,此時不光是為首的霸爺,就連周圍那些隱藏在暗處的行人也是滿臉呆滯,不見任何舉動,強大如斯的侯波就這樣被一股無形氣浪震成了血霧,那麼來者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啊。
此時,林天面前的血霧仿佛被狂風吹佛似得,對著方向飄散而去,同時一道在所有人面前無比偉岸的身軀卻震撼登場。
黑衣黑髮,矯健的身軀猶如像是一頭隨時奔走的豹子般充滿了無窮的爆發力,同時在上方那猶如刀削般的臉龐更是充滿了男性的陽剛之美,雖然不俊,但是卻充滿了獨特的狂暴氣質。
那斜背身後漏出的刀柄,不難讓人想像在下方的刀刃將會是何等銳利的神兵利器,特別是其本身所遺漏出來的氣息,更是把全場除去林天之外的所有人給驚的靈魂都隨之震顫。
「太太虛境」。
在馬賊團伙之前的霸爺,感受到這位神秘青年身上那所表露出來的龐大氣息後,其之前那震撼的臉色卻在這時應為驚恐而恐懼不已,其身後的那些人聞聽此話,甚至連逃跑的念頭都隨之熄滅了。
「哼為禍鄉鄰的馬賊團伙,罪當誅滅」。
這時,站在林天身前的這位神秘青年,那冷峻的臉龐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這些讓他人聞風喪膽的馬賊團,口中冷哼道,緊接著也沒見其有任何舉動,那斜背在身後的寬刃大刀就這樣出現在其雙手之中。
隨手揮動,一股肉眼可見的橙色刀氣就這樣破空而出,劃破虛空般的出現在馬賊團伙中央,包括霸爺在內的這些人,連人帶馬一併被絞成血雨,一招之下秒殺連人帶馬的四十名生靈。
此舉手段瞬間震撼全場,當然為了不表現的很是另類,林天也是故作驚訝的張開嘴唇,面帶震撼的看著這一幕,而那些行人的表現就更加誇張了。
做完這一切後,那名黑衣青年右手揚起極為熟練的把大刀插入後備的刀鞘,隨後不發一言的踏過前方那血肉模糊的場地,獨自一人順著大道對著前方大步走去,絲毫沒有被這裡所發生的事情耽誤半秒。
「呵呵,有意思,一名太虛大成的高手竟然選擇走這條路偏僻的大道,看來也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
看著已經消失在路途盡頭的那名黑衣青年,嘴角揚起一抹微笑的林天卻在這時輕聲喃喃道,隨時其也是邁動腳下的步伐跨過前方那猶如屠宰場的地面,對著陰陽鎮的方向大步而去。
等林天走後,那些躲在一旁樹林中的行人,這才驚魂不定的走了出來,有些定力差的看到眼前那修羅場,頓時嚇的腿的軟了,更有些現在那是吐的欲罷不能,廝殺的場面在這個世界不難見到,每個人的一生都會經歷許多,所以對於屍體他們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可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已經不能算是屍體了,因為望眼看去根本就無法找到一塊完整的軀體,有些碎肉更是掛在樹梢上,隨風舞動,仿佛像是一面鮮紅的小旗子似得,在證明著一些讓他人所不知的內情。
不過,噁心的一面過去後,現場之人卻是難以遏制的激動起來,縱橫在陰陽山一代的陰陽馬賊團被覆滅,那麼此地很長一段時間內將會非常的穩定與安全,他們日後再也不必過著提心弔膽的生活了。
反觀另一面,一路遊山玩水似得走了二個時辰的林天,終於在日落之前趕到了陰陽鎮,此鎮依山而建,地處高帶,再加上這座山脈的名稱這才有了現在的鎮名。
這座建立在山坡平原地帶的小鎮規模也是相當不小,雖然沒有北漠第一重鎮百葉鎮大,但是在規模上卻堪比陽華鎮,同時相較於前兩者而言,這裡似乎更加的貧窮落後,因為進入城鎮後的林天四處可見的卻全都是木質搭建的小屋。
現在天色一晚,林天也不像繼續趕路,隨即在鎮上找了間名為雲來客棧的小店打算住下。
「有客到客官是歇腳還是住店」。
當林天即將走入的時候,一名依著極為樸素的年輕店小二,卻在這時揚起那打著瞌睡的臉,強打精神的對著內部大喊一聲,緊接著回過頭滿臉興奮的看著林天道,看這幅模樣林天也能大致猜得出來,這家名為雲來客棧的小店,恐怕許久都沒有人前來光顧了。
「住店找一間上方的客房,備一桌上的本地特色酒席」。
「得嘞,小的這就去給您置辦,現在請大爺跟小的去看看房間」。
言畢,那名熱情的店小二便要領著林天準備上樓看看廂房如何,可是入門後一股熟悉的氣息迎面撲來,讓跟在小二身後的林天情不自禁的轉頭對著氣息傳來的地方看去。
似乎感受到林天的目光,那位坐在邊緣角落的一名黑衣身背巨刀的青年男子,也在這時未轉額首,冷漠的雙眸看了這邊一眼便迴轉過去,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小二,房間我就不看了,給,這是打賞你的,記得給我備一桌好酒菜送到那個人的桌上去」。
看到這一幕後的林天,臉上已經消失的興趣再次湧起,同時隨手一扔一錠金燦燦的金子就這樣準確的落在其攤開的手掌中,隨後不顧那名小二欣喜若狂的神態,面帶微笑的林天就這樣邁著步伐,朝著那名對他有過「救命」之恩的黑衣青年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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