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筆神閣 bishenge.com」
鄭齊林點了點頭。
「你住哪個酒店,離這裡遠嗎?」
鄭齊林接著問道。
「不遠,就是那邊的那個哈爾頓酒店,走過去也就幾分鐘。你不用開車了,我們就步走過去吧。」
小熙接著說道。
「好的。」
鄭齊林點了點頭。其實他的想法也一樣,開車的話,幾步路就到了,兩人全程沒有接觸的機會,但是步走過去,就不一樣了。兩人慢慢走的過程中可以適當的預熱一下,牽個手親個嘴什麼的,接下來再深入一點就順理成章了。
兩人沿著街道朝那邊走去,走的很慢,聊著剛才的電影劇情,走著走著,兩人的手不約而同牽上了。
越走越慢,就在這個時候,忽然……
「咻……」
「嘭嘭嘭……」
「啪啦啪啦……」
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驟然出現,無數煙花沖天而起,瞬間照亮了半片天空。
小熙下意識的躲在鄭齊林身後。
鄭齊林也警惕的盯著四周。正前方廣場上,搭了一個戲台,戲台四周人頭攢動。
「沒事,那邊應該是唱戲了,放了個煙花爆竹。」
鄭齊林順勢把小熙擁入懷裡,輕輕拍了下肩膀,兩人就這樣保持著一個曖昧的姿勢,兩人都猶豫了下,互相抱緊。
兩人的心跳都開始加快。
互相注視著對方的眼睛,臉蛋微微發紅,嘴唇朝對方靠近……
親嘴,當前廣義上是定義為情侶和普通朋友的界限。
「咦,鄭老闆?」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兀傳來,鄭齊林和小熙急忙分開,回頭看向那邊。
正前方,一個穿著粉紫色短披肩小外套,嫩黃色天鵝絨齊膝短裙,身材婀娜的波浪卷長發美女站在正前方,饒有興趣的打量著他們。
「曲青青?」
鄭齊林眼睛一亮,立馬認出了這個女人。正是他前一陣子他從那個鬼域空間拯救出來的天師女主播。這麼長時間了,總算來了。
「沒有影響到鄭老闆您泡妞吧。」
曲青青嘴角掛著幾分笑意。
「呃……沒事的。」
鄭齊林尷尬一笑。
「她是?」
一旁的小熙皺了皺眉頭。
「她是我一個朋友。」
鄭齊林解釋。
「哦。」
小熙也沒再追問。
「你的事情忙完了嗎?是不是能來我這裡上班了?」
鄭齊林問道。
「基本完了。」
曲青青點了點頭。
「那就好。」
鄭齊林深吸一口氣,想起了那晚上囂張逃走的柳鶯鶯,心裡嘀咕這次不逮住你日的你哭爹喊娘爺爺我就不姓鄭!
「方便在一起看會戲嗎?」
曲青青眨了眨眼睛。
「呃,這個……」
鄭齊林看著旁邊的小熙。
「可以看一會呀。」
小熙淡淡說道。
三個人走到戲台旁邊的廣場前。
「咻……啪啪啪……」
爆竹煙花漸漸變得零散。
鄭齊林的目光落在戲台上,此時戲台上唱的是當地民間流行的一種戲曲——道情。
「今晚的曲目是李翠蓮上吊,是咱們本地的一種戲曲,叫道情,你倆能看的懂嗎?」
曲青青隨意問道。
「道情是中國傳統曲藝品種的一個類別。淵源於唐代的《承天》《九真》等道曲。南宋始用漁鼓、筒板伴奏,故又稱道情漁鼓。至清代,道情同各地民間音樂結合形成了同源異流的多種形式,如太康道情、洪洞道情等。道情多以唱為主,以說為輔。有坐唱、站唱、單口、對口等表演形式……」
小熙看了眼曲青青隨口說來。
「哦……」
曲青青愣了下有點蒙逼,這姑娘了解的好專業。
「咳咳,她是我遠方親戚表姐,我這次的相親對象,上京大學碩士畢業,曾經的是市高考狀元。」
鄭齊林介紹了下,省得曲青青再被打臉。
「你這女朋友的檔次越來越高了呀……那你倆知道剛才為什麼要放爆竹煙花?」
曲青青不服氣。
「唱戲放個煙花爆竹不是很正常嗎?自己不懂裝懂了吧。」
鄭齊林瞪了一眼。
「這是傳統風俗習慣,正常情況每次唱戲之前都要放煙花爆竹。」
小熙平靜解釋。
「那你們沒有發現,一般唱戲是開唱之前或者結束之後,但這是正在唱著的時候。」
曲青青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哦,想起來,現在這個劇情是李翠蓮上吊,放煙花和爆竹是為了趕走孤魂野鬼之類的污穢東西,防止他們把戲曲里上吊當作真上吊,然後把演員的魂魄帶走,對吧?」
小熙仔細想了一下,淡淡說道,狀元不愧是狀元,真正各方面都擅長啊。
「原來這樣。」
鄭齊林恍然大悟,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那你知不知道,戲台後面已經來了兩個惡鬼?」
曲青青指了指戲台方向呵呵一笑。
「有點危言聳聽了吧,要不你抓一個過來我們瞧瞧?」
小熙也笑了。
「我知道你不相信,這樣吧,咱倆打個賭,現在剛好唱到李翠蓮要上吊了,如果接下來真的出事了,算我贏,沒出事算你贏,怎樣?」
曲青青思忖了下嘴角露出幾分笑意。
「是嗎?如果我告訴你,這齣李翠蓮是三十五年前創作出來上來舞台的,到現在為止上演超過萬餘次,但在上吊這個環節據說只發生過一次意外,也就是說發生的概率低於萬分之一。這樣的對賭你確定要進行?」
小熙眨了眨眼睛。
「有的事情沒發生之前,他的概率就是零,發生之後就是百分之百!我們賭一萬塊錢,怎樣?」
曲青青冷笑。
「成交!」
小熙果斷應戰。
「你倆也太無聊了吧……」
鄭齊林無語。
「咻咻咻……噼里啪啦……」
鞭炮和煙花再次響起。
舞台上飾演李翠蓮的女子踩著凳子,準備上吊了,一根白色的絲帶挽成一個環,象徵性的搭在一個道具木框上。
「我就這樣看著她,怎麼個出事法。」
小熙嘴角掛著幾分冷笑。
「嗯,我也想看看怎麼個出事法。」
鄭齊林開啟了透視眼。就在這個時候,兩個近乎透明的身影吊兒郎當從裡面走出來,他的眉頭一皺,眉心一個金色光點閃過,舞台上透明的身影瞬間顯化成出實體。
這是兩個分別穿著黑衣服白衣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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