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輪的顏色分別是紅色、橙色、黃色、綠色、藍色、靛藍色、紫色。
對於輪脈的修煉,張均就算不知道金剛印的修煉法門,也曾道聽途說了一些東西。輪脈是瑜珈修士可以觀察到的體內狀態,每一個輪脈都代表不同的內容,被認為是人類能量的體現。
而根據金剛印,張均知道七大輪脈代表人身體、精神的狀態,通過調整輪脈亦可達到修煉精神和身體的作用。當然,七大輪脈只是金剛印修煉的一種途徑。
「經書上說,久修金剛印,便可成就金剛不壞法身,不懼邪魔,不畏刀兵,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心道,「佛眼中的金光時刻都在洗滌我的身體和精神,不知道它對金剛印的修煉有沒有幫助呢?」
整個晚上,張均都在深層次的修煉之中,忘乎所以,甚至連每天必修的混元樁都沒能站。直到旭日東升,他才從定中醒來。
醒來的一剎那,他便覺得自己的思維無比清晰,周身無一處不舒爽,心情愉快,體力充沛。
「這種狀態如初生之陽,蒸蒸日上,不用來修煉真可惜了。」他心道,居然就直接開始參悟他的真武母拳。
這一參悟不要緊,他立時就覺得妙思如泉湧,平日裡難以理清的東西很快就能搞清楚,真武母拳的進度快了十倍!
張均由此進入一種奇妙的修煉狀態,每三天只吃一頓飯,只不過每頓飯能吃下平常四五倍的飯量,這把保姆都嚇得不輕,以為他得了甲亢之類的疾病。
到了第二天,他就成功忘掉了陸雲祥的一種拳術,讓真武母拳又精進一步。
日復一日,不知不覺一個多月過去了。林嫻期間幾度探望,都沒有打擾沉浸在修煉中的他,而是看上一眼就悄然離開。
這一天,當太陽落山之際,張均的真武母拳之中,居然多了幾分金剛印的味道。這是他一個多月的收穫,把金剛印融入真武母拳之中。
這是一種極大的進步,表明他已經開始研創自己的母拳架子,正朝著一代宗師的境界邁進。也只有武道宗師,才有自己獨特的母拳架子。
當然了,他距離宗師的境界還差得遠,目前還在摸索階段。
「等把真武母拳中陸雲祥老師的印記全部抹除,我才算學會真武母拳。到那時,我就能孕育自己的架子!」想到這裡,張均豪氣頓生,忍不住縱聲大笑。
第二天,閉門一個多月的他終於走出家門,直接去找林嫻。
林嫻正在忙碌珠寶店的事,她做了一個營銷策劃,準備進一步打響天行珠寶的名頭。張均現在還不知道,由於天行珠寶前段時間的瘋狂促銷,它已經成為東海的知名品牌。
公司的總裁辦公室,看到張均的林嫻非常高興,她笑道:「我的大宗師,你武功大成,終於出關了嗎?」
張均乾笑一聲,道:「嫻姐,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林嫻白了他一眼,說:「不辛苦,能為大宗師效勞是小女子的榮幸。」
張均知道未來老婆大人有點不爽他做甩手掌柜,連忙就陪上笑臉,道:「能者多勞嘛,嫻姐比我懂多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行了。」林嫻道,「你既然出來了,正好幫我做件事。」
張均問:「什麼事?」
「最近又要做次大促銷,貨源方面必須有所準備。寶石和黃金方面我有渠道,翡翠方面還是要靠你。我們的公司,翡翠的銷售額占總銷售的五成以上,出貨量大,必須提前囤貨。」林嫻道。
張均一呆,吃驚地問:「那些翡翠全部賣掉了?」
林嫻狠狠點下頭,美眸中全是興奮,說:「剩下不足兩成了,我想不會堅持太久的。僅那些銷售出去的翡翠,就給公司帶來六億九千萬的收入。如果算上沒出售的,總價值超過八個億!」
張均為之咋舌,道:「咱們當初估計,那些翡翠的價值不超過四個億。看來,這翡翠零售果真暴利,轉手就能賺一倍的利潤!」
林嫻笑道:「這很正常。我們店的翡翠品相好,把許多百年老店都比了下去。東海的許多富豪,都來這裡預訂極品翡翠呢。」
張均道:「這麼說,我要儘快弄些翡翠啊!」
林嫻道:「距離緬甸公盤還有兩個多月,我們等不及。我的意思,咱們就往全國各地的翡翠原石市場走一遍。算上東海,全國類似的的原石市場有十四個,每一處的規模都很大。」
張均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道:「好!我以前只盯著緬甸公盤,倒把國內市場忽略了。」
林嫻笑著拿出一張地圖,上面標示了十幾個地點,其中的第一站是京都。
「我標記的這些地方,都是規模較大的原石交易市場,你按照順序一一走訪問。不過,行動的時候必須要隔開時間,免得遭人起疑。所以前三個月內,你只在京都圈子裡做。」林嫻道,她顯然早有規劃。
張均連連點頭,道:「不錯,就這麼做。」
「這幾天你好好準備一下,下周一出發。」林嫻道。
張均想了想,問:「公司賬上,目前能調出多少現金?」
林嫻道:「公司的資金大部分都投到了存貨和廣告上,眼下只有五個億左右。而且,這五個億你只能拿走兩億,剩下的兩億是周轉資金。」
張均「呵呵」一笑,道:「三億足夠用了,足夠我把京都掃蕩一次。」
商議好計劃,兩人中午一起去餐廳吃了飯。下午之後,張均就開始忙活京都之行的準備工作。他從張五那裡要來十二個能幹並且本分的人,並將他們分成六組。
這六組人,分別駕駛一輛大貨車,隨他一同路長途去往東京。
與此同時,林嫻也把三億資金撥進張均的帳戶用於購買翡翠。
三天之後,張均和六輛大貨車一字排開了開往京都方向。兩市之間相距一千八百公里,開車需要二十個小時左右。
他並沒有浪費路上的時光,而是在車廂內站起了混元樁,藉助汽車的顛簸加強練習,效果比在火車上更明顯。
他們當天早晨出發,於次日下午才抵達京都。即使兩個人輪流開車,跟隨來的十二個人也都累得不輕,張均於是讓他們暫時進旅館休息。
把一行人安頓好之後,他也休息了片刻,直到晚上才走出賓館。此時,他第一個想到的京都朋友居然是沈蓉,那個刑警大隊的女警察。
「不知道上次的事情有沒有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他心想,順手摸出電話,撥通了沈蓉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端傳來一個驚喜的聲音:「張均?是你嗎?」
張均笑道:「是我,聽到我的聲音這麼高興啊?」
沈蓉靜了靜,道:「我可不是因為你高興。」
張均道:「莫非是升職了?」
「咦?你怎麼知道?」沈蓉奇怪地問。
「呵呵,你立了那麼多功,早就應該升職了,不然真沒天理。」張均打趣道。
「還不是要謝謝你嘛,不是你的幫忙,我哪裡會立功。」她笑道,「今晚我請你吃飯,兩個人。」
張均想了想,覺得吃頓飯耽擱不了什麼,就答應下來,道:「既然你這麼有覺悟,那我就不客氣了,地方我來選好了。」
沈蓉道:「好啊,都聽你的。」
晚上,京都一家中流餐廳,張均和沈蓉面對面坐著,二人點了六菜一湯,還有一箱啤酒。
沈蓉給張均倒滿一杯,然後舉起面前的杯子,道:「我敬你!」
張均笑笑,舉杯一飲而盡。
沈蓉興致很高,一連喝了四五瓶啤酒,中間跑了四回洗手間,臉上已是醉意十足。酒喝到這個程度,人的意識已經不怎麼清晰了,本來非常高興的她突然捂著臉哭起來。
張均心說難道上回的事情真的留下陰影了?正要問,沈蓉已經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道:「張均,你說我是不是挺沒用的?」
張均一呆,立即道:「這怎麼說的?你可是刑警支隊的女英雄,抓了那麼多犯罪份子,誰敢說你沒用?」
沈蓉搖頭:「沒你幫我,我怎麼可能抓到壞人呢?我就是沒用,要不然他當初也不會離開我。」
張均心說原來這小妞是為情所傷,不是什麼心理陰影的原因,就鬆了口氣,正色道:「沈蓉,當你錯過一棵很挫敗的青草,不用傷心,因為後面有一大片草叢等著你。」
沈蓉卻沒高興起來的意思,抱著一個啤酒瓶子發呆,口齒不清地向張均講述起她的經歷。
沈蓉的父親是京都的公安局長,按說坐到這個位子已經不低了,好歹也是副省級的幹部,副總警監了。可這種官在京城之中壓根算不了什麼,隨便出來一個都比他官銜大。
她從小就生活在一群紅二代中間,論地位,她父親的官職不大不小,所以她在圈子中的地位也不高不低。
十六歲那年,他遇到了一個叫陳玩的人。陳玩的爺爺輩屬於大佬級的人物,他的父輩也都身居高位,他自然也成為所有孩子中的王者。
陳玩不知為什麼,對於沈蓉比較照顧,這讓她在孩子中的地位拔高了不少。直到有一天,陳玩突然甩了她一巴掌,然後用鄙夷的語氣說:「賤.貨,永遠別出現在我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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