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這個時候,見殿內逐漸安靜了下來,那劍魔宮的范沂臣輕咳一聲,開口道:「這『太玄鑰匙』的事情,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當初在斷魂山的時候,關於這批寶藏的事情,三宗的宗主已經談過了,大體的情況各位也都心中有數,這次之所以讓大家前來此地,就是為了商談一下細節方面的事情!」
說到這裡,那范沂臣停了一下,看了一下傾聽中的眾人,再次開口道:「既然三宗宗主說了要聯手取這批寶藏,想必大家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畢竟道門三宗也已經聯合了,若是我們三宗不一同行動,肯定是爭不過這道門三宗的。不過即使我們聯合出手,能否取得那批寶藏現在也是未知之數。」
見這范沂臣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那煉獄魔宗的顧儉抖了抖渾身的肥肉,從那寬大的椅子當中坐了起來,看了看那范沂臣一眼,插口打斷了這范沂臣的話語,道:「范老兒你有完沒完,講了半天都是廢話,麻煩你說重點,大家都很忙,沒空聽你這些虛話。」
顧儉此話一出,那范沂臣抽了口旱菸,斜了顧儉一眼,開口道:「顧胖子你少給老子開口,現在老子說的就是重點。」
見這范沂臣剛剛還是正兒八經的大講特講,但現在被那顧儉一插話,立馬老子長老子短的,引的眾人是紛紛側面關注。
身為蓬丘島主人的與元魔宮與花間派倒是一幅見怪不怪的模樣,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但是其它絕大多數人,都不是蓬丘島上的人,對於這兩人的古怪還是第一次看到,因此都覺得有些意思。
隨著那肥胖顧儉的插口,與那范沂臣的還口,這一會的功夫,這兩人一個高壯的胖子,一個瘦骨嶙峋的老者,竟然立刻打起了口水仗,竟然絲毫不顧及殿內別人的意味,火藥味十足的幹了起來,就一會的功夫,從兩人口中就噴出了不下與百句的話語,其中至少有一半的是髒話。
原本只是大感興趣的眾人,已經開始越來越控制不住了,因為這兩人吵歸吵,聲音極大又急又快不說,更重要的是這兩人對吵起來,那吐沫星子亂飛亂射,坐在這兩人旁邊的眾人紛紛以袖掩面,以防止受這兩人的波及。
遠離這兩人的丁浩與馮星然兩人也是大為驚愕,實在搞不懂這兩人怎麼也像冤家對頭一般,這一開口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看了看爭吵當中的這兩人,又扭頭望了下旁邊的馮星然,想到這馮星然與石玉霜的關係,丁浩不由搖頭一笑,暗道這兩人倒是與石玉霜馮星然有些相似。
這兩人激烈的爭吵終因血魔列山一聲冷哼而呀然而止,看了看表情不善的血魔列山,這兩人訕訕一笑,互相看了一眼後,又同時冷哼一聲,但卻是沒再爭吵下去。
而這個時候,殿內的眾人耳根才終於恢復了安靜,看了看這兩人的表情,眾人依然是心有餘悸,這兩人旁邊的煉獄魔宗與劍魔宮的幾人,這個時候也才終於放下了遮臉的袖子。
那血魔列山冷哼一聲後,發現這兩人聽嘴之後,便緩緩閉上了眼,漠坐在那裡不再言語,似乎剛剛那聲冷哼並非發自他的口中。
如果不是血魔列山,換了別人開口勸阻,或許這兩人還不一定聽,畢竟在座的那麼多人當中,只有血魔列山無論是輩分還是修為都足以讓這兩人不敢放肆,更何況血魔列山一向以兇狠嗜殺聞名,雖然兩人並不懼怕血魔列山,但卻也不能不給血魔列山的面子而繼續胡來下去。
輕咳一聲,天妖聶天見列山冷哼一聲,便閉目不聞不問,而這個時候這兩人剛剛停下爭吵,如果由這兩人講話,止不定有是一場口水仗,因此聶天走了出來,開口問道:「不知各位覺得這次聯合出戰奪寶,有何地方需要注意的?」
此話一出,旁人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天殺魔宮的恨天恨地兩兄弟從座位上邁出,恨地看了聶天一眼,開口道:「其它暫且不談,如果寶藏真的被我們所得了,那最後到底該如何分配。」
這恨天恨地兩人,上次在斷魂山的時候,曾經敗與羅浮雙煞的手中,當初這兩兄弟傷勢也是不輕,原本丁浩還以為他們至少需要個數十年的時間才敢出關出來,沒想到現在事隔不久,這兩兄弟就再次拋頭露面了,只是不知當初這兩人所受之傷是否已經痊癒了。
見那恨地這麼一說,天妖聶天表情一愣,詫異的望了這恨地一眼,開口說道:「當初在斷魂山上的時候,三宗的宗主不是已經談妥了,現在恨地長老怎麼又重新說起此事了?」
這個時候,那恨天也開口說道:「今時不同往曰,當初三宗宗主交代的時候,並不知道這批寶藏出現這三州一島上,原本參與者商定的我們三宗,外加無極魔宗,寶物按十成來開,我們三宗每宗三成,剩下的一成給予無極魔宗。」
「是這樣的啊!恨天長老有何問題不成?」聶天開口問道。
這個時候,原本沒在意的眾人,現在也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講話當中的聶天與恨天恨地兩兄弟身上了,現在這三人所談之事,乃是關於到寶物的最終分配,無論對於誰而言,寶物才是大家的最終目的,也正是寶物才把三宗之人聚集到了一起。
看現在的形勢,這寶物的分配上似乎產生了分持,如此關鍵的事情,怎麼能不引起眾人的關注,就連那剛剛吵的面紅耳赤的顧儉與范沂臣兩人,也是神情爍爍的看著這三人。
「原本大家不知道寶物在這三州一島之上,才如此分配,但現在既然寶物肯定在三州一島之上,那身為地頭蛇的元魔宮與花間派也要參與此事,而我們兩宗的宗主也都點頭同意了,畢竟他們能夠給予我們便利,光消息的準確姓的方面,就比我們要清楚的多,更何況這兩宗的實力也是不弱,有他們幫忙,我們勝算也大了一些,但如此以來,原本的寶物分配之法就不太適用了!」恨天緩緩開口道,說到後來,恨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著無極魔宗的眾人。
隨著恨天的目光,大家的視線也來到了無極魔宗等人的身上,不知抱著什麼目的。
眼見那恨天說到這裡,丁浩終於知道什麼意思了,這個時候丁浩也不動聲色,只是淡然的看著交談當中的恨天恨地與聶天等人,而那血魔列山聽到恨天說到這裡的時候,只是眼皮動了動,原本閉著的雙眼還是閉著。
「那恨天長老的意思是?」天妖聶天問道。
「我們三宗的三成不變,現在既然那元魔宮與花間派也參與了進來,那最後剩下的一成就由無極魔宗與這兩宗平均分配可好?」恨天開口問道。
天妖聶天面色一變,尚未來的及開口,一直緊閉著眼睛的血魔列山突然開口道:「這是你恨天自己的意思,還是天殺魔君獨孤寂滅的意思?」
隨著聲音的發出,血魔列山眼睛終於睜開,冷冷的注視著恨天。
被血魔列山一盯,那恨天心裡一緊,片刻後,才開口道:「這是我自己的意思,不過我已經派人請示了本宮宮主,要不了幾曰就能知道我們宮主是否同意此事了。」
而這個時候,一直注視著殿內情形的丁浩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劍魔宮的眾人一眼,對這那瘦骨嶙峋的范沂臣問道:「你們劍魔宮是否也是這個意思?」
身為劍魔宮在蓬丘島的管事,對於丁浩在無極魔宗的分量,他范沂臣也是心中有數,眼見丁浩沒任何敬語的問出此話,那范沂臣並沒絲毫的不悅,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們劍魔宮也與恨天長老是同一個意思,而且我們已經派人到劍魔宮通知宮主了,過些時曰宮主會給予正確的答覆,但現在我們依然是贊同恨天長老的提議。」
而這個時候,那花間派一個渾身黝黑,但偏偏穿著鮮艷的老者冷哼道:「這無極魔宗果然狂妄,連一個分神期都沒到的小輩就敢胡亂開口,真是有意思。」
這人不知是真的不認識丁浩還是假不認識,反正就是說出了此話,話語一落,殿內知情之人都是面色一變。
那血魔列山冷然一哼,坐在座位上的身行不動,但右手突然伸出,打出了一道法決,只見殿內上空突然多了一個血色手印,當頭朝著此人撞了過來,濃烈的血氣立刻在殿內開始蔓延出來。
剛剛講話那人,怎麼也沒料到血魔列山竟然如此猖狂,根本就不顧忌殿內那麼多高手,一言不和就立刻出手,慌忙抬手取出一個漆黑雨傘,朝著血魔列山的血色大手迎了上去。
血魔列山那血色大手來到那漆黑雨傘旁邊的時候,忽然化手印為拳,朝著那雨傘猛的轟下。
「砰」的一聲大響,那黝黑的雨傘明顯有些扭曲,而雨傘下面的這人更是口中溢出一絲鮮血,倉皇暴退,而那失去艹縱者的雨傘驟然落下。
但這個時候,血魔列山並沒就此停下,右手法決不變,那空著的左手突然爆射出五道幽冥鬼氣,瞬間朝著那倉皇退下的老者追了過去。
這個時候,那老者剛剛鬆了一口氣,抬頭一看,發現那血色大手根本就沒有停息,剛剛與雨傘碰撞之下,現在竟然又再次追來,而遠處五道鬼氣陰森的罡氣也隨之而來,雖然離自己尚遠,但呼嘯的鬼氣已經讓他有些心悸了。
但此時並不是亂想之時,剛剛止住身形的此人面色一正,抬手打出兩道罡氣,朝著血魔列山的血色大手衝去,而那原本欲跌落的漆黑雨傘,不知何時又重新出現這人的手中了。
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在電光之間,等眾人反映過來的時候,那血魔列山的兩重攻擊已經到了那胡亂開口的這人面前。
這個時候,站在這花間派花衣老者旁邊的恨天恨地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同時打出兩道法決,只見兩道灰濛濛的罡氣突然出現,朝著剛剛血魔列山後來發出的五道幽冥鬼氣沖了過去。
此時此刻,無論是天殺魔宮還是煉獄魔宗,亦或是花間派還是無極魔宗,都紛紛朝著交戰的兩邊人靠近,這四宗之人都是各有顧忌,互相牽制,並沒真的出手。
等那恨天恨地兩人突然出手之後,只是霎時,便傳來了「噼里啪啦」的幾聲撞擊聲,那個花間派的花衣之人再次倉皇暴退,嘴角的血絲越加明顯。
而突然出手的恨天恨地兩兄弟,也是面色慘白,大口的喘著粗氣,原本漠然坐著的血魔列山,連同椅子退了一丈後,那椅子轟然爆裂開來,而血魔列山的身形也終於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觀戰當中的眾人,紛紛一轟而上,阻止了血魔列山與恨天恨地等人的再次相戰,煉獄魔宗這邊的天妖聶天與肥胖的顧儉幾人勸著血魔列山,那劍魔宮與天殺魔宮的人則是阻止那惱羞成怒的恨天恨地三人,形勢差點一發不可收拾。
過了好一陣子,一幫人才又重新安靜了下來,而這個時候,血魔列山哈哈一聲狂笑,率先開口道:
「看來恨天恨地二老上次在斷魂山上所受的傷勢並沒恢復,憑你們的實力難怪需要另找幫手,不過既然你們傷勢並沒痊癒,就來爭鬥寶藏,會否拖了別人的回腿呢?如果這樣的話,那你們的所得的三成理當取出一些分給這花間派的朋友,不知恨天長老以為然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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