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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文有才那沒見過世面的樣,陳陽不禁愣了一愣,旋即問道:
「你也聽說過開天斧?」
「你這不是放屁,那可是傳說中,劈倒扶桑樹的那位,所用的武器。」
「更是有傳言說,那位砍倒扶桑樹之時,用的就是開天斧。」
「不過從那之後,貌似就再也沒有見過那位的出現,而開天斧也從此消失不見,再也無人聽到此類的消息,卻是沒想到,開天斧居然是在你的手中,你小子究竟是如何得到的?」
文有才不禁發出了靈魂拷問。
這種就連他們真神都眼饞的神器,居然會出現在一個下界人的手中。
這要是說出去,整個神界都不會信。
不過要說陳陽有一番奇遇或者連他們真神都眼饞的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開天斧,那文有才還會稍稍心安一點。
結果下一刻,陳陽卻攤著手說道:
「你說的這玩意這麼牛逼啊……怪不得拿來砍柴那麼順手。」
文有才:(⊙_⊙)?
「砍柴?」
「是啊,是斧頭就得用來砍柴,當初我還用了好久呢。」
回想起當初在琉璃界,就是因為有開天斧的存在,陳陽霍霍了一整片樹林。
也因為砍伐了過多的樹木,也讓他溫暖的度過了那個冬天。
現在想起來,陳陽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揚。
「我尼瑪……你小子已經不是人了。」
文有才忍不住吐槽。
有些寶貝被一些人視若珍寶,想要卻愛而不得。
而有些人,卻拿著別人得不到的東西,視如枯槁,玩爛了都不當回事。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咋就這麼大捏。
「快拿出來看看,我也只不過是在傳說中聽過開天斧的存在,卻還沒有真眼見過呢。」文有才催促道。
陳陽卻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拿不出來了,開天斧當初……」
陳陽將當初自己在仙界劈開了荒神平原,然後做賊心虛將開天斧藏起來的事情說了一遍。
說完後,文有才用狐疑的眼神看向陳陽:
「你小子……不會是框我呢吧?」
「我框你幹啥,不信咱們仙界走一趟。」
「走就走。」
文有才說著,毫不猶豫的伸手開闢出了一道傳送門。
身為真神的好處就在這裡,想去哪不過都是揮揮手的事情。
陳陽看著面前的傳送門,不禁一陣恍惚。
說走就走還真是不帶猶豫的啊,正好許久沒有去過仙界了,陳陽也好去那邊看一看故人。
不過臨行前,他還有一件事要辦。
他回到櫃檯,幾個逼鬥打醒熟睡中的玄藏:
「老東西,別睡了,現在有個天大的好事擺在你面前,你要不要?」
玄藏這些年來受盡欺負,被打醒也不是一次兩次,早已沒有了怨言。
醒來之後,也只不過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陳陽:
「要……啊……」
說完,竟又閉上了眼睛。
看來,玄藏也已知道自己即將走到盡頭,哪怕是世上再悠久的東西,也必然會有腐朽的那一天。
老王八也不例外。
陳陽嘆了口氣,抓起了熟睡中的玄藏,熟練的揣進了兜里。
緊接著,又掏出了一枚白棋,扔進了雜貨鋪之中,化作了分身,替他看守店鋪。
閣樓,傳送門之中,文有才只露出半個身子,就像是從二次元里的美少女一般對陳陽招手:
「你怎麼這麼磨嘰,等你好久了。」
「急什麼,誰還不能有點急事了不是。」
陳陽慢慢悠悠的走進了傳送門之中,接著,黑光一閃,傳送門關閉,而兩人就此消失不見。
仙界。
還是熟悉的場景,還是熟悉的味道。
街道上的人忙碌不已,到處都充斥著壓迫和壓榨。
剛剛落地的陳陽和文有才,險些被送外賣的飛行法器給撞到。
飛行法器穿過了文有才的靈體,繼續在熙熙攘攘的大街穿行著,惹來了文有才的一陣不悅。
「這中級世界的人,竟也這麼沒樹枝!」
陳陽則看著遠行的飛行法器,想起了一些往事。
等回過神時,卻見文有才拍著自己的肩膀,不斷的催促。
陳陽這才想起來問:
「什麼是中級世界?」
「這你都不懂?」文有才解釋道:
「像我的文曲界,亦或是你之前所在的那個世界,都被統稱為小世界,像這樣的低級世界總共有三千個,遍布在寰宇的各個角落之中。」
「而中級世界,則是有四個,仙界算一個,其餘的三個想必你也知道了,一個佛界,一個天庭以及魔界,但魔界千萬年前因為一點意外,被滅了,至今已是一片死地,沒啥可說的。」
「至於更高一級的世界,就只有神界一個了,不過我倒是聽說過在神界之上,還有一個更為神秘的世界,但這也只不過是傳說罷了,不提也罷。」
聽完了文有才的解釋,陳陽方才知道,什麼叫坤之大,一鍋燉不下。
從未想過這世界這麼廣袤的他,卻只愛偏安一隅,睡自己的大覺。
有一種井底之蛙的既視感,但當個井底蛙好像還挺好的。
能安穩的過日子,對於陳陽來說,比什麼都重要。
兩人邊聊邊走,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當初和田無風埋藏開天斧的地方。
荒神平原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處,有一個微微隆起的小土包,上面還插了個牌子,用來做標記:
「開天斧埋藏處」
看著周圍漫山遍野的雜草,想必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多少年沒人來過了。
因為這裡當初關押著魔仙的緣故,也鮮少有人會來到這裡。
「就是這裡了。」
陳陽指著地上的小土包說道。
文有才看著小土包,怎麼看怎麼不相信:
「你這不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你放屁,我不做個標記,咱們得找半天呢,再說了,當初我藏起來的時候,可是刻意留下了一道封印,就算有人找到了,也不可能拿出來。」
陳陽反駁著,伸手便擊開了面前的小土包。
裡面,放著幾件當初他作案時的衣服,以及一把用鐵鏈綁起來的斧頭。
渾身金燦燦的,哪怕是經過了時間和歲月的洗禮,卻依舊嶄新,沒有半點磨損或腐蝕的痕跡。
陳陽抬便解開了鐵鏈,將開天斧拿了出來。
文有才指著那條拴狗的鐵鏈:
「不是,這就是你說的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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