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0號早晨,徐江乘坐公交來到了賽林新材料公司。
因為沒有身份牌,再加上是生面孔,他被負責安保的保安攔了下來。
更有保安將手放在了腰間的槍上,於稍遠處戒備,一旦情況不對恐怕便會立即拔槍。
看得出,賽林新材料公司的安保極為的嚴密,外人很難能夠進入其中。
畢竟是賽林集團名下公司,有如此嚴密的安保也就不奇怪了。
「我是入職安保部的員工,今天是前來報道的。」
徐江解釋說道。
「入職安保部?!」
攔住徐江的保安目光上下打量徐江,眼神中帶著懷疑。
賽林集團的薪水待遇要比一般的大型公司都要好上許多,所以對於保安的招收,要比中小型公司更加嚴格。
能夠來到這裡擔任保安的,大多是軍中的退役精銳士兵,眼前這人面容過於年輕,明顯不像退役士兵。
「我是異能者。」
看出眼前保安的懷疑,徐江說道。
「你是異能者!」
保安不再懷疑,只是聲音卻是帶上了羨慕。
作為曾經的軍中精銳士兵,他在軍隊中鍛煉了長達八年之久,實力足以輕鬆打敗三五個手持冷兵器的歹徒。
但這種實力在異能者面前,哪怕是在一階異能者面前,也會被輕鬆打敗。
對於宛如上天寵兒的異能者,作為普通人的他著實羨慕。
「請跟我來。」
儘管已經對徐江的身份不再懷疑,但仍舊不能任由徐江在公司內自由行走。
保安在前帶路,帶著徐江前往安保部。
不久後,他們進入了一棟三層樓小樓,這棟三層樓小樓便是安保部的駐地。
「這裡便是主管的辦公室。」
在一間辦公室門前停下,保安一邊向徐江介紹,一邊輕輕地敲了敲門。
「請進。」
辦公室內傳出一個中年男性的聲音。
「主管,這位是今天前來安保部報道的異能者。」
徐江與保安推門走入辦公室,保安匯報說道。
「嗯。」
辦公室內,有著一位古銅色肌膚的中年男子,他微點頭,示意保安離去後,目光望向了徐江道。
「你便是今天前來報道的徐江?」
「是的,主管。」
徐江回答道。
「我是薛遠,你可以叫我薛主管。」
古銅色肌膚中年男子讓徐江在旁邊的沙發坐下,並為徐江倒了一杯茶,說道。
「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不太好的消息?」
徐江眉頭微挑,生出了不太妙的預感。
「是什麼消息?」
「原本給你的職務安排是其中一個安保隊的隊長,以你三階異能者的實力,也完全足以擔任這個職務。」
「只是就在昨天,集團總部一位高層強制安排了一人過來擔任安保隊長,原本許諾給你的安保隊長一職無法兌現了。」
薛遠聲音中帶著歉意說道。
「總部一位高層強制安排了一人擔任安保隊長……」
徐江眉頭微皺,不好的預感成真,剛到手,還沒有入職的安保隊長職務沒了。
顯然,他這是遇上了關係戶,有人通過關係,搶奪了他的安保隊長職務。
「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所以已經為你向集團總部的人事重新申請隊長職務。」
「但也唯有等到有隊長職務空缺時才會得到調任,在此之前,你只能暫時以普通異能者員工身份就職。」
薛遠繼續說道。
「那我的薪資待遇方面怎麼算?」
沉默了好片刻,徐江詢問道。
「剛入職的普通異能者員工薪水是3萬聯邦幣,考慮到安保部的過失,我做主將你的薪水提高到35,000聯邦幣,另外會為你爭取一些其它福利。」
薛遠帶著歉意說道,態度十分到位,讓人無法挑剔。
「麻煩幫我辦理入職。」
徐江輕吐了一口氣說道。
5萬聯邦幣的薪水降到了35,000聯邦幣,若說不氣憤,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縱使氣憤,也已經無力改變,畢竟命令來自集團總部的一位高層。
至於辭職不干那是不行的,已經簽了入職合同,在未達到規定年限前辭職是需要繳納大筆違約金的,現在的他根本拿不出。
而且35,000聯邦幣的月薪在剛畢業的高中異能者中,已經屬於頂尖層次,換一個公司不見得能夠獲得這麼高的薪水。
為徐江辦理了入職,薛遠帶著徐江來到異能者值班室。
「薛主管。」
在異能者值班室中,有著三男兩女,見到到來的薛遠,五人稱呼道。
「這是徐江,是一位異能者,今後便是你們隊的成員了。」
薛遠介紹說道。
「喲,來了個小年輕。」
三男兩女中,一個穿著背心身材高大的男子看著徐江過分年輕的面孔,打趣說道。
「小兄弟,你是剛剛高中畢業吧?」
兩個女子當中,一個留著短髮的女子問道。
「的確是剛剛高中畢業。」
徐江點頭承認。
留下徐江,薛遠離去,徐江與五人交談,很快便知道了五人的姓名。
身穿背心身材高大的男子名叫張健,留著短髮的女子名叫王琪。
另外三人。
一位身材較矮身高只有一米六出頭的男子名叫張賀,一個留著短髮體格勻稱的男子名叫羅軍,一個有著長發眼睛很大的女子名叫朱欣。
整個上午,徐江都在跟隨五人熟悉安保相關事務。
下午,薛遠再次到來,與他一同到來的還有一位二十餘歲的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模樣高瘦,皮膚白皙,身上帶著些許的傲氣,給人一種較難相處之感。
「這位是周子軒,今後便是你們第二安保隊的隊長。」
薛遠介紹說道。
「就是他搶了我的安保隊長……」
聽到介紹,徐江面色微僵。
顯然便是這人憑藉關係,奪去了他的安保隊長職務。
「從今天開始,我將擔任安保二隊隊長,還請諸位今後好好協助於我。」
周子軒目光掃過徐江六人,說道。
可能是察覺到了徐江面色的變化,也有可能早就知曉自己的職務是從徐江身上奪得,他的目光在徐江身上有著明顯的停留。
下午,徐江下班回到家中。
並沒有告訴父母與大姐自己職務被頂替,畢竟告訴他們也只會讓他們徒增煩惱。
被問起第一天上班的情況,他也是勉強擠出笑容,遮掩了過去。
吃過晚飯,徐江開始了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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