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雖然爺爺已經不在,間桐也已經退出了魔道(明面上),但是我也是被這麼教育著長大的,所以我…」
看著小手緊握在胸前溝壑,俏臉紅撲的櫻,慎二對於這位妹妹的演技認可之極,而且竟然能想到以這種事情來打開局面。
當然,這只是櫻自以為的。
自以為誕下間桐家的繼承人需要所謂的間桐正統血脈,而真實情況髒硯到底是怎麼想的,直到現在慎二還是沒搞明白。
因為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在髒硯離世的時候慎二也沒有問這方面的事情。
也或許髒硯他壓根兒就沒有這麼想。
畢竟,經過十年二十年的魔術調整,櫻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相當於間桐的繼承人,會間桐的魔術就行了,需要個屁的間桐血脈。
反正就讓慎二來說,相比起讓櫻跟自己這種沒有魔術迴路的人結合誕下可能會翻車的間桐繼承人,髒硯他哄騙一個魔術資質不錯的島國本地的年輕人入贅他不更香嗎?
慎二不相信血脈對於髒硯來說就那麼重要,只要誕生下的孩子姓間桐,屬性符合,能學間桐家的魔術,能夠為了自己打聖杯戰爭就夠了。
反正換位思考,讓慎二站在髒硯的角度去考慮的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選自己這種fw,就打一次戰爭,當然是勝率怎麼高怎麼來。
選一個廢物,翻車了怎麼辦?
收回思緒,看著紅著臉不敢抬頭的櫻,慎二裝作第一次聽到這種事情一樣,顯露幾分的驚訝。
「你說的是真的嗎?櫻?」
因為慎二的這個反應,櫻的表情也是僵了接近一秒的時間才重新恢復正常。這個哥哥裝的竟然比自己還像!
「沒想到髒硯他原本是這麼想的,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慎二點了點頭道,臉上的唏噓都是在極力配合自家妹妹演出的證明。
這一下,給櫻整得有些不會了。
自己原本想著這個哥哥可能會在聽到事情之後露出什麼尷尬的表情,而自己就趁熱打鐵楚楚可憐循循善誘。
自己被這樣教育長大,結果長大之後爺爺去世間桐退出魔道自己也失去了一直以來的人生意義不知道該怎麼辦巴拉巴拉。
總之,目的就是讓自家的渣男哥哥對自己產生某種愧疚,而自己就可以趁著對方愧疚而入,讓其醒悟……
但是,失敗了!
別說愧疚了,對方這一臉驚訝倒是裝的十成十,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搞不定,這種方法搞不定自家哥哥。
將櫻臉上那種細微的表情變化全部收入眼底的慎二,也將對方的小心思洞察地一清二楚,清了清嗓子,故意說道。
「黛玉…咳咳,櫻啊。人呢,要向前看!既然失去意義的話,那就去尋找到新的意義就好了!要知道,人生的意義可是多種多樣的!」
看著握緊著拳頭,表情認真地說出這麼一番番話的慎二,櫻心知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被哥哥識破,出師不利中道崩殂。
這個哥哥,不會在這種事情上被自己拿捏住的,永遠不會。
這一刻,櫻確信了這麼一件事。
看著低著頭的櫻,捕捉到對方眼中閃過的那一抹計劃失敗的無奈,慎二暗地裡勾了勾嘴角。
太嫩了,櫻!
「哈哈哈,我也是突然想起來這麼一件稍微有些在意的往事而已了,哥哥。」櫻抬起頭來,笑了笑說。隨即起身。
「都這麼晚了,晚安,哥哥。」
「嗯,晚安。」
慎二點了點頭,心裡對於這個妹妹還是有那麼一些佩服的,畢竟從這個表現來看,對方依舊沒有氣餒也沒有準備放棄。
就跟男人不會放棄,並且熱衷於勸說小姐姐從良一樣,櫻依舊不放棄等待自己對於女人隨便態度的轉變。
在這種意義上,櫻確實挺堅強的。
看著櫻的背影,慎二默默地點了點頭。
嗯,支持!
……
深夜,回到房間的慎二,看到的便是船上凹著造型,換上了自己從未見過的大膽到不能描述,一旦描述出來就會被封號的衣服的rider。
卡——!關門聲。
卡卡!
聽到身後除卻關門聲以外的兩聲卡卡,rider也意識到了什麼什麼不對勁,回過頭看過去便看到慎二這時候正舉著手機不斷調整著角度。
混蛋!
rider心裡痛罵了一句,不過表面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快,而是配合著相機擺出一個又一個誘敵深入的姿勢。
rider心知,今晚任務艱巨。
這個master看樣子馬上就會再次出長差,自己必須想想辦法讓他帶上自己!
家裡有個saber讓她保護櫻也一樣,而master也需要保護。這一次自己一定要用這個理由反駁不帶自己的master!
「master…」
「別想了,不帶。」
慎二言簡意賅,被慎二堵死的rider心裡一句又一句mmp,這個王八蛋還真的是一句話都不聽自己說完!
不帶我你帶誰?你難不成帶saber?
您可真是個畜生!
察覺到rider眼中的幽怨,慎二聳了聳肩膀,接著道:「別這麼看著我,誰也不帶。」
rider:……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占線中。
……
次日,早上。
將櫻送到學校門口之後,慎二並沒有進去,囑咐了兩句便轉頭逃課回家了。
櫻昨天就察覺到了這個哥哥又要外出,所以對於這種事情也坦然接受,畢竟已經經歷過兩次了。
其實這樣也有一些好處,那就是櫻能感覺到每一次出差回來,都能從自家的哥哥身上感覺到一種加深了的對於家裡的歸屬感。
這種感覺還不壞。
若是歸屬感越來越強的話,或許會有一些不一般的效果也說不定。
就在這時,一輛高級汽車停在了穗群原學園的門口,下車之後,露維亞看了看向著某處遠送的櫻,自然而然地順著對方的視線看了過去。
「間桐…慎二?他…不來上課嗎?」
「嗯,哥哥他今天因為工作的關係要出差一段時間。」
「什麼?!」
露維亞下意識地驚聲道,隨即又因為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連忙調整好狀態,恢復自己的淑女本色向櫻致歉。
而櫻也是連連搖頭,說著沒關係。
看著越行越遠的慎二,露維亞也是一股子無名火,這個人就這麼不在意自己?
要知道自己在某種意義上可是因為他的關係才留在冬木的啊!
不能忍!實在是不能忍!
總之就是不能忍!
而且…昨天中午午休時間他跟那個遠坂凜,竟然在天台上……
不知廉恥!
另一邊,並不知道原來露維亞對於自己的怨念竟然這麼重的慎二,在回家的路上思考著該怎麼跟saber醬說這個事。
目前相熟的人都已經知會過了,不只是凜跟櫻以及rider,就連巴澤特自己都通知過了,就剩下一個saber醬而已。
也是最難搞的一個。
……
上午八點三十分。
不出意料,saber醬她果然是最為難搞的一個,足足一個小時,慎二才搞定saber醬,讓對方老老實實待在家裡。
地下室里,看著雖然嘴上不再反駁,但是臉上卻寫滿了某種不能苟同不能接受的saber醬,慎二突然想到了什麼。
「saber,你的魔力還足夠嗎?」
一聽這話,saber醬小臉兒一紅。
「別誤會啊,我只是覺得我不在的話如果你的魔力不充足的話,發生一些意外情況你可能會很難招架。」
「因為沒有戰鬥,現在魔力很充足。」
「忘記我說的要未雨綢繆存糧了嗎?」
「master說的有道理,那麼,請master給我補充魔力。」
看著說完這麼一句之後閉上眼睛的saber醬,慎二沉默了。
你倒是先變大啊!
這種型號……自己下不了口啊!
過了約莫有個三秒鐘,沒感覺到任何動靜的saber醬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扶著額頭一臉無奈的慎二疑惑地問道。
「慎二,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那什麼…」慎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認真道:「補充魔力的時候需要恢復成原來的形態才可以!saber!」
「真的嗎?!只有那樣才可以嗎?!」
「沒錯沒錯!」慎二點了點頭,隨即心裡補充:因為這個形態自己下不去手!犯罪的意味實在是太重了!
緊接著,相信著慎二的saber便恢復了正常的體型,而且為了節省魔力,只召喚出了自己的藍色長裙,沒有盔甲!
……
因為覺得自己這一次離開的時間可能會有些長,所以慎二給saber醬留下了充足的備用魔力,補魔時間也是最久的一次。
也因此,慎二聽到了騎士王驚為天人說出去都不會有人信的嚶嚀一聲。
看著走出地下室的慎二以及恢復了幼年形態卻紅著臉不敢抬頭的saber醬,rider的眼中的幽怨之色越來越濃。
這個畜生御主!
無視了rider那彷若實質的幽怨,慎二轉身就要出發,不過就在這時……
啪!
「master,我的魔力不足了。」
……
看著當著自己的面擁吻的慎二跟rider,saber醬都呆住了,補魔這種事情不是需要背著人偷偷進行的嗎?
這也太不知廉恥了吧!
話說回來,自己剛剛是不是也是這樣?
覺得臉燙到不行的saber醬最終還是默默地別過了臉。不行!看不下去了!
當然,saber醬並不知道rider是在挑釁自己,也根本不知道rider這麼做的目的就只是想做慎二離開之時給對方留下深刻印象的那個人!
對於rider來說,絕對不能讓御主離開之前最後吻的人是saber,而讓saber占據了御主離開那一刻心裡的主要位置。
必須是自己才行!
……
拖拖拉拉,眼瞅著就要十點鐘,慎二也是趕忙告離了rider跟saber醬,一個人離開了家,並在街上找到了個無人角落。
不過……
就在慎二拜託系統帶自己穿越世界的最後一刻,一條鎖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並死死地捆住了自己!
完了,掙脫不開!
世界的穿越也停不下來!
「吉爾…」
話音未落,慎二便同著不知何時出現的閃閃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幾秒鐘之後,幼閃出現在小巷口。
看著空無一人的小巷,幼閃輕輕嘆出一口氣。
「呀咧呀咧,看樣子好像來晚了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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