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就是一張白紙,會被身邊的世界染上各種各樣的顏色,會因為別人的善意產生感激,也會因為別人的惡意而感到怨恨。」
雖然水門承認慎二說的有道理,但是水門還是打內心裡覺得交給三代目就沒問題,更別提此時的火影是那位綱手。
「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淡淡地瞥了一眼水門,慎二稀鬆平常地接著道:「你到底是有多蠢啊?孩子會成為怎樣的人取決於周圍環境、教育、他人對他的態度等等,可不是你在他剛剛出生時候的那一句無條件信任。」
「我覺得三代目大人跟綱手大人一定會引導鳴人走上正確的方向的!而且即便可能會因為人柱力的身份被一旁的人指指點點,我也相信鳴人他不會心生怨恨,而是依舊心向光明!」
「呀咧呀咧~」
慎二不住搖頭,唏噓不已:「你還真是個天真到不知道讓人說什麼的大蠢貨呢,而且現如今看來也是個比任何人都喜歡做夢喜歡忽略現實的傻子。不過…嘛,喜歡做夢就繼續吧,總有一天會有夢醒的一天。」
雖然被慎二一通嘲諷,但是水門還是堅信著只要有三代目跟五代目火影在,鳴人他就不會長歪。
從水門的表情上洞察了對方在想些什麼的慎二並沒有再說些什麼,而是在心裡默默地接上了一句。
鳴人他確實沒有長歪,而是長胖了……
總之,自這天起,我愛羅開始自發地跟另外三小隻一起學習,一起修行。不過這一切都是自發。
不論是文化課藝術課亦或是武術教學,慎二全程就像是沒看到站在一旁的我愛羅一樣,畢竟不是自己的弟子。
稱呼也有區別,慎二禁止我愛羅跟另外的三小隻一樣稱呼自己為殺老師,而是讓其稱呼為安利先生。
唯一會照顧照料我愛羅的也只有水門而已,不論是早中午餐,還是忍術教學,水門都不遺餘力。
水門清楚,慎二這麼做的意思就是:孩子是自己撿回來的,怎麼處理或者怎麼對待都是自己的事情。
為了我愛羅欠下自己又一份沒決定好賭注的是水門,也就是說某種意義上救了我愛羅的算是水門付出的那份賭注或者說代價。
當然,年紀還小的我愛羅並不這麼認為就是了。
看著因為對自己視若無睹的慎二而露出一些微妙情緒的我愛羅,講道理,水門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些微妙的不滿的。
你怎麼淨往安利先生身前湊啊?不應該往我這邊兒湊嗎?明明救了你的是我,為了救你而向安利先生支付代價的還是我!
當然,這件事我愛羅並不知情,水門也沒準備說,畢竟目的又不是想讓這個孩子將來還人情或是怎麼樣。
忘了說,三小隻對於我愛羅是十分友好的。
……
大概一周的時間過去。
又一次地轉移過後,此時的慎二等人所在的位置是鬼之國、熊之國以及土之國三國的交界處。
深夜不睡覺的三小隻正聚集在一個帳篷里竊竊私語地商量著什麼。
「我覺得要不還是放棄吧,殺老師他實在是強的過分,我們幾個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小香磷趴在鬆軟的地鋪上,雙手托腮,小腳丫子晃個不停,隨即又看向了穿著一看就是女式的粉色兔子睡衣的白。
「白你也這麼覺得吧?殺掉殺老師這種任務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做到的,而且也太奇怪了吧?讓我們殺掉他自己…」
「無論老師說什麼我都會照做,如果做不到的話就努力去做。」
白說道,溫柔似水一直都是白的標籤。
「我覺得…或許有什麼隱情也說不定。」
君麻呂冷靜地分析著,緊接著又想起了當初慎二所說的話——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的弟子了。還有,我給你們的任務就只有一個——殺了我。
還有那句——雖說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讓自己死去的方法是什麼……
「雖然不知道所謂的隱情是什麼,但是這個如果是老師他所期望的事情的話,即便只有我一個人我也不會放棄的。」
「你們兩個…」小香磷有些無語,隨即又輕輕地嘆了一聲,「先不說能不能辦到那種事情,即便真的能做到,你們兩個真能下得去手嗎?」
此話一出,白跟君麻呂都沉默了。
「是吧?」
小香磷坐起身來,接著說道:「反正我是覺得即便真有那麼一天我可以做到我也沒辦法下手,即便是老師所期望的也做不到。」
「也或許…」
白突然想到了什麼,是跟自己第一次相遇之時老師所說的話:從今天開始,為父報仇殺了我,就是你的人生意義。
白接著道:「…老師他就是因為這種事情才收我們作為弟子的,或許會感到不舍,但是只要是老師所期望的事情,我就會去做。」
「嗯,我也是。」君麻呂點點頭。
看著統一了戰線的兩人,小香磷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這兩個人已經完全鐵了心地要努力完成任務了。
「隨便你們吧,反正我覺得即便到最後我們也無法打敗殺老師,他太強了。就連門師傅(桑)也經常說,老師他或許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存在。」
香磷話音剛落,突然感覺到了什麼,回過頭便發現有個比自己矮上一丟丟的身影正站在帳篷前。
「這個話題暫時先到這裡。」
小聲地提醒了這麼一句之後,香磷轉身打開了帳篷的拉鏈,看著表情有些失落的我愛羅問道:「假…我愛羅,你還沒睡?」
「你們在聊什麼呢?」我愛羅問。
「沒什麼沒什麼,你不睡覺嗎?」
我愛羅搖了搖頭,隨即沉默了。
看著不說話的我愛羅,三小隻也滿是疑惑,這位小夥伴兒怎麼像是有心事一樣?
不過沒等三小隻開問,像是終於下了什麼決心一般的我愛羅開口問道:「為…為什麼安利先生他不讓我也喊他老師呢?」
「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殺老師他就沒有準備收你為徒啊。」香磷想也不想地作答。
「這樣啊…」
我愛羅眼中閃過一抹濃重的失落,在這樣的年紀,可能還不太明白這種差異是因為什麼而產生的。
相比起直來直去有什麼話就會大咧咧地說出來的香磷,白要委婉許多,只見白溫柔地開口說道:「老師他有自己的想法了,而且成為老師的弟子,在某種方面也是很殘忍的一件事,我想老師他也是為了你好。」
「不是因為討厭我嗎?」我愛羅問,怯怯的委委屈屈的表情讓人有些心疼,「因為在村裡的時候大家就都很討厭我…」
「就你這樣的性格懦弱還經常哭,一點兒也不像個男孩子的男生,當然會被討…」
香磷話還沒說完便被白一把捂住了嘴,在不會看氣氛這一點上,香磷的等級真的是越來越高了。
「別瞎想,這裡沒有人討厭你。」
君麻呂作為慎二指定的小隊隊長,平靜地接著說道:「如果真的討厭你的話,殺老師他就不會救你了。你跟我們不同,你有自己所屬的地方。」
「我所屬的地方?」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
君麻呂點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即便是之前聽到了慎二跟水門關於會把我愛羅送回去的對話,也沒有現在就告訴我愛羅,說了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哦……」
「總之,時間不早了,早點兒睡覺吧。」
「晚安……」
……
次日,上午。
慎二難得給幾小隻放了一天假,給了他們點兒為數不多的錢之後便讓他們去附近的小鎮上玩兒去了。
當然,即便是個普通小鎮,最近越來越像孩子們的老媽的水門依舊是有些擔心,擔心孩子們會遇到什麼危險。
「放心了,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慎二擺了擺手道,「只是…狸貓可能會被主人重新帶回去而已。」
聽到這裡,水門突然反應了過來。
「安利先生,你是說我愛羅他…」
「因為你別彆扭扭了這麼久,我就好心幫你一把咯,最終你不還是要送回去嗎?」
「雖然是這樣…」
水門欲言又止,心裡不知為何有些不是滋味,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跟我愛羅分開。
「然後,讓我看看…」
說著,慎二抬手喚出了一塊兒漂浮在空中的有些虛幻的大屏幕,調試了幾分鐘之後終於出現了清晰的畫面。
原本還在因為我愛羅的事情有些複雜情緒的水門在看到屏幕上的畫面之後,突然就一點兒都不複雜了!
畫面上的是木葉,而且正是忍者學校!
「等下,讓我調下鏡頭…」
三分鐘後,畫面的方向終於正了!
正好可以捕捉到開學典禮的全貌!
看到畫面上的當前一幕,水門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自己的誠心終於得到了回報!
不會有錯,安利先生他將自己一直以來的默默付出都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
不然他幹嘛專門搞這麼一個東西?
「還是那麼大…」
「木葉學校不大的。」水門笑道。
「不,我說的是台上那個女人的歐派…」
水門:……
好吧,自己感動早了。
「哦哦哦!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慎二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指著畫面上的站在一旁維持秩序的一名女忍者問。
看著慎二指著的,抱著手站在一眾家長前,氣質非凡的夕日紅,水門再一次地沉默了,甚至不知道該不該回答這個問題。
「她…好像有男朋友,安利先生,就她旁邊兒那個長著絡腮鬍的男人好像就是她的男朋友,名字是…」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慎二打斷了水門,似乎是有些生氣。
聽聲,水門鬆了一口氣。
想想也是,這一路上安利先生雖說做了不少少兒不宜的事情,但卻並沒有做過任何牛頭人任何人的事情!
「我對男人沒有興趣!我感興趣的就只有她而已,她叫什麼名字?」
水門:……
鬆口氣也特麼松早了!
「小門啊,我有件事,你想幫忙也可以,不想幫忙也可以…」
「不幫。」水門瞬間抬手拒絕。
「你就不聽聽什麼事兒?」
我還用聽嗎?不就是跟對付自己師妹那會兒差不多的不當人的事兒嗎?
水門心中吐槽,同時狠下決心。
不做!死都不做!
您要做就自己去做!
話說您能別當著我面兒說嗎?
知道又不能阻止才是最痛苦的事情啊!
「不幫就不幫吧,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去木葉帶碗一樂拉麵回來而已。」
水門:!!!
「安利先生,我能收回我剛剛不成熟的決定嗎?」
「不能,滾。」
水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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