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月之下,礁石之上。
嘩嘩的海浪聲不絕於耳,獨自一人的帶土正仰著頭,默默注視著天上那輪圓月。
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礁石之上,帶土的手旁排列著四張一模一樣的照片或者說照片大小的畫像,四張畫像為同一人。
——擁有著深藍色的頭髮與眼睛,標註著極度危險字樣的男人。
聽到身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帶土淡淡地開口問道:「調查的怎麼樣了?」
「名字是安哥拉曼紐。」
黑絕答到,緊接著白絕接過話去。
「好像是一個惡神,跟近些年冒出來的拜火教有點關係。木葉好像了解一些詳情。」
「跟我們的計劃沒有衝突…」
黑絕接著道,打內心裡不想讓帶土去招惹接觸所謂的此世之惡。
畢竟就自己另一邊的實體分身從聲望系統那裡得到的消息稱,被冠以此世之惡稱呼的安哥拉曼紐是無解的!
無法被正常手段殺死,也無法被封印。還擁有著對人類無敵的屬性!也就是說,在殺人的這一方面,整個世界無人出其右!
而且不僅僅是殺人,還擁有著一些特殊的本領和手段。就比如,因為是災惡的集合體,所以可以看到人性之惡。
就帶土這種,見了面之後大概一眼就會被看穿,目的與想法大概也藏不住。
在明了帶土想要做的事情之後,安哥拉曼紐那種喜怒無常的存在會怎麼做,自己根本無法預測。
這種存在,暫時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等自己把媽媽救出來之後再想辦法搞定他,畢竟就黑絕認為,自己的媽媽是最強的!
「惡神?」
帶土不以為然,語氣中滿是不屑。
知道這帶土可能會頭腦一熱再次犯病的黑絕這時在心裡嘆了一聲,隨即緩緩地講解了起來……
……
此世之惡?六千年前的人造惡神?
喜怒無常,能力無解,沒有弱點,願望是殺掉世界上所有人?
呵、只是個殭屍而已吧?
帶土對於黑絕的講解還是不以為然,惡神之名也壓根兒就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類似的存在曉組織里就有一個。
說是人的過重的欲望而誕生的魍魎什麼的,聽起來感覺挺牛逼的,但是據自己觀察,其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就一般。
所謂的安哥拉曼紐,估計也就跟魍魎那樣的傢伙差不了多少,就只是吹的厲害。
當然,這樣的存在,讓他給自己打工應該挺合適的,畢竟閒著也是閒著。
「對這個人做一個詳細的調查。」
……
深夜,溫泉旅館。
下到一樓的慎二看著被水門收拾的一塵不染,甚至地板都能反光的旅館大廳,以及大廳桌子上擺放著的還在冒熱氣的料理,暗夸門師傅好使。
端著一鍋魚湯的水門,看著正緩步向著餐桌走去的慎二,欲言又止。
「安利先生,已經…」
「應該沒事了,剩下的就是等她睡醒支付報酬了。」
慎二擺了擺手,自然而然地在餐桌前坐下,而聽到這樣回答的水門,既覺得心裡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不是滋味。
這都什麼事兒啊!
拿起筷子,隨手夾起一塊兒魚肉的慎二一邊吃,一邊嘟嘟囔囔地接著說:「天真也應該有個限度才是,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東西?
而且在這種事情上我一般都會將選擇權交給對方,如果不願意的話再把我給的東西還回來就好。我很公平吧?」
想了想,雖說確實是這麼一個理,但是水門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或者說彆扭。
在某種意義上確實是一種平等的交易,但是自己怎麼覺得有點兒像威脅呢?尤其是那句不願意的話就把給予的東西還回來…
怎麼聽怎麼覺得是在用對方的生命威脅對方,強迫對方就範!
「別搞錯了,她的生命是我救回來的,在現在根本就不算是她的東西。」
水門默默地坐了下來,沉默數秒鐘後抬起頭來,異樣認真地直視著慎二。
「安利先生,我覺得找個不錯的女孩子成個家也不錯。」
「行啊,回頭我就找找看有沒有適合你的姑娘,你不是說不錯嗎?那你就先試試。如果真不錯的話,我再考慮考慮。」
被噎了一下的水門訕笑了兩聲,趕忙拒絕了這個提議,表示自己這輩子只愛玖辛奈一個,不會跟其他的女人搞任何曖昧!
除非……
沒有除非!
……
看著一點點甦醒,睫毛輕輕顫動即將睜開眼睛的夕日紅,很想說一句「宇宙超人,我是沙福林。」的慎二,最終還是放棄了。
正事要緊。
悠悠醒來的夕日紅,看著頂上那陌生的天花板,一臉疑惑。
明明自己受到了致命傷,怎麼又活了?
難道說來支援的是綱手大人?
「咳咳!」
聽到男人故意一般的輕咳,紅撐著床板坐起身來,在看到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椅子上的藍發男人之時,紅突然覺得有些眼熟。
畫像!
村子裡秘密發放的畫像上的危險男人!
綱手大人說過,若是任務途中遇到這個男人的話最好是當做看不見,若是被搭話了就順著對方糊弄過去找機會脫身。
而且最好不要與他為敵!
「安…」
啪!
打了個響指的慎二,自然而然地接過話來:「ok,知道這個名字也無所謂,廢話少說,現在你需要知道的就只是你的生命是我救下的。」
「哦…哦,謝謝。」
「這種口頭感謝就不必了,救下你只是因為你身上有我感興趣的東西而已。而現在可以做交易了……」
慎二孚…不是,如法炮製了對小南的那一套話術……在紅最開始不解迷惑到漸漸明了並最終咬著嘴唇一臉羞憤的表情之中。
「絕對不可能!」
「ok,明白了。那就把救下的生命還回來吧。」
慎二沒有絲毫不舍與不快,因為之前也想到了這種可能性。
畢竟即便是原作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公式書上好像說過紅跟阿斯瑪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之類的話。
既然兩人之間的感情這麼堅定的話,自己硬插一腳實在是不好。
當然了,這人的想法總是會變的,自己過兩天把紅給復活之後再問問,若是還不願意的話,那就等到下下一次再問。
循環往復,若是超過一百次都是同樣的答案的話,自己就徹底放棄這個女人。對於真正的愛情,自己還是十分尊重的。
「等等…!」
看著突然喊停的紅,剛剛準備動手的慎二突然愣了一下。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不用勉強的,我跟那種強買強賣的商人不一樣,只是交涉不成功而已。」
看著自然而然,沒有半分羞恥心地說出這麼一番話的藍發俊朗青年,紅的拳頭漸漸握緊,心裡也止不住地痛罵起來。
什麼叫做不用勉強?勉強我二選一的人明明是你吧?還有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付出代價還自己一條命,確實是很合理的交易,但是為毛非得是這種代價呢?要錢之類的不行嗎?
身為忍者,自己確實做好了有一天會死去的準備,但是這種死怎麼總覺得有那麼一些不是滋味呢?
話說幹嘛救活自己還要自己選擇呢?放著不管就讓自己那麼死去不行嗎?
等下!邏輯矛盾找到了!
「救下我這件事是你私自決定的,並非我主觀意志上讓你對我進行救治。也就是說你在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情況下,私自改變了我會在那個時候死去的結局!」
「所以我現在重新送你去死啊。而且放心吧,不會有任何痛感的,臨死前的模樣也會給你搞得跟那個時候一模一樣。」
看著豎起大拇指並擠弄了起一隻眼睛的藍發青年,紅心累至極,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
「好吧,不過我最後想要給我的同伴們留一些信息,作為你私自更改我結局的代…」
「報酬跟剛剛的一樣。」
「為什麼啊!」紅直接吼了出來,「為什麼只是留一些信息的代價跟讓我繼續活下去的代價一模一樣啊!話說完全就不對等啊!」
慎二聳聳肩膀,攤著手道:「反正在我這裡的報酬就是這樣,我又沒有逼迫你。」
紅:……
這個男人滿腦子都是那種東西嗎?
……
夕日紅其實是個很孝順的孩子。
「女兒啊,身為忍者,你可能也會在很年輕的時候死去,但是在那之前,一定要把火之意志傳給孫輩……」
九尾之亂時,自己的老爹曾經對自己這麼說過,而自己當時滿口答應了老爹。
雖說自古忠孝難兩全,但是自己既然答應了老爹那就不能食言!
所以,在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慎二),也沒辦法逃出去的紅她選擇了忍辱負重的孝順!
不能讓老爹泉下有知自己沒有留下後代就死去而感到失望,那並不孝順。
……
慎二深知,夕日紅這個敵軍將領擁有著極為堅定的火之意志!
而能對抗火的就只有水!
水遁·小河流水、水漫金山、高壓水槍、溫水煮青蛙(溫泉)……
循環往復,將自己會的所有的水遁都給用出來的慎二勉強地跟夕日紅的火之意志戰了個平手。
並最終在清晨到來之際,讓對方暫時潰敗退兵。
「還…還剩下兩天零18小時。」
聽到紅這麼說,慎二也只能說這一次的敵人不愧是木葉人,火之意志堅定無比。
然後值得一說的是,在昨晚,好不容易可以暫時什麼都不想泡個溫泉放鬆一下的水門,在男湯泡了不到十分鐘就出去了。
而且出去之後,臉色陰沉地可怕。
因為……混浴就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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