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阿斯瑪。
一個其貌不揚,在木之葉隱村鮮無人知的官二代。
(該說不說,帶土的某些臆想並沒有錯。論起顏值,確實不如小時候的帶土。)
如果從年輕時的阿斯瑪來看的話,後期的博人似乎也不那麼欠揍了,兩個不同時代的村級官二代,在某些方面確實有些相像。
比如開始都很叛逆。
阿斯瑪在現階段就是個不良少年,對三代充滿憧憬又夾雜著一些成見,甚至數次與三代當面爭吵發生衝突。
然後離開了木葉村四處流浪,還成為了所謂的守護忍十二士……
在聽聞紅疑似犧牲的那一刻,阿斯瑪便火急火燎地返回了木葉。回村之後從綱手那裡得到的消息是:只發現了大量血跡,屍體不知所蹤,並且沒有屍體被拖拽的痕跡。
這些信息能確認的事情就只有並不是被林中的野獸分食的,畢竟若是被野獸分食的話,一定會留下痕跡。
最愛的人不知死活,阿斯瑪靠著特製的兵糧丸與一股毅力,沿著火之國與湯之國的邊境足足搜尋了三天三夜。
最終等來了一個紅平安回村的好消息。
接到村里消息的時候,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沒有停止過尋找的阿斯瑪……笑著合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搜索小隊還帶著一名醫療忍者的話,阿斯瑪可能就真的因為悲喜交加直接過去了。
……
紅回到村子的第三天,上午。
木葉,甘栗甘糰子店鋪前。
「都說了我不喜歡甜的。」
小佐助雙手插兜,小小年紀中二之氣與傲嬌之色便初見成色。看樣子似乎是對於在休息日,一大早就帶著自己到這裡來的哥哥心生不滿。
也或許是對於那個正坐在長椅上,向著自己身旁的哥哥遞來一串三色丸子的灰綠色短髮滿臉陽光笑意的少年不滿意。
鼬接過丸子,笑道:「佐助好像還是對你開學典禮那天沒出現有些生氣呢,小黑。」
「哼!」小佐助的臉又別過幾分,同時還鼓起了一邊的小腮幫子,傲嬌的樣子確實有些可耐。
「禮物我不是讓你哥哥代送了嗎?」
「不一樣!根本就不一樣!」
小佐助瞬間就急了,仰著小臉兒奮力地反駁起來:「那種東西應該當面送才可以!不是親手當面送的根本就沒有意義!我都知道了!那天晚上你明明有空的!甚至還去了烤肉店給別的小朋友慶祝!」
看著氣鼓鼓的佐助,不等克洛伊說些什麼鼬便率先開口:「佐助,不能這麼任性。而且,那天哥哥不是陪你一起去吃喜歡的東西了嗎?」
「哼!是鳴人那傢伙吧?」
看著再次別過臉哼了一聲的佐助,鼬也有些無奈,這個弟弟越長大怎麼越不喜歡自己反而越喜歡小黑了呢?
「佐助,鳴人他跟你不一樣,他從小便缺少父母兄弟的關心,小黑也是因為這一點才忍不住想要多關心一下他…」
「那種傢伙才不用可憐呢!學校的對練課上打都打不動!」
一時間,鼬與克洛伊愕然。
還以為兩人的這副表情是不相信的佐助趕忙接著說:「是真的了!我的體術打上去之後根本就沒有作用,甚至還能反彈回來!他是我現在最不想面對的對手!」
小佐助話音剛落,便突然感到一陣地動山搖,隨即露出一臉心累並捂住了額頭。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小黑哥哥,今天吃什麼?」
看著揮著手走來的圓潤鳴人,鼬眼角一跳,這才多久沒見,這位四代目的遺腹子怎麼又胖了一大圈?
「丸子。」
「哦!不錯啊!三色丸子再加上他們家的紅豆年糕湯,我可以吃十人份嘚吧喲!」
「你想變成豬嗎!」佐助瞬間吐槽,「十人份也太多了!總那麼吃的話會變成豬的!」
「小黑哥哥,我…討厭這傢伙。」
「這句話輪不到你說!笨蛋鳴人!」
「竹杆佐助!打不動人沒有力氣的竹竿佐助!」
看著針鋒相對的一胖一瘦,克洛伊與鼬兩臉無奈,最終只能一人一個先勸下來。
……
「不好意思,我有急事,讓我先吧。」
風一般的男子搶在了克洛伊的面前,將幾串新鮮出爐的三色丸子全部拿下。
並在付過賬以後重新化做風一般的男子,消失在克洛伊等人的面前。
看著遠去的風男,鼬喃喃地道:「我記得那個是猿飛阿斯瑪前輩…」
……
紅的家門前,捧著一束花與一包三色丸子的阿斯瑪,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
咚咚!
「誰?」
「我,聽說你回來了所以來看看你。」
「不用了,暫時想一個人待著。」
「確實需要休息一下,不過一直待在房間裡好像也不太好,要不要跟我一起出去約…」
「不用了,你回去吧阿斯瑪。」
這一刻,阿斯瑪異常敏銳地感覺到了對方話里的冷漠,不過也沒有太當回事,權當做是對方還處在死裡逃生的陰影中。
「那麼我把花還有丸子放在門口了,最近我會待在木葉,想散散心的話隨時找我。最後,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紅。」
聽到什麼東西被放在地上的聲音,以及之後漸漸遠去的腳步聲,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的紅用力地咬了咬下嘴唇。
這阿斯瑪痴情是痴情,不過自己這會兒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忘掉那個混蛋,尤其是那三天裡的遭遇,一想就覺得渾身不得勁。
想死,更想宰了那個男人!
不過自己應該做不到,畢竟就連綱手大人也做不到那種事情。
這種深深的無可奈何的無力感……
「混蛋!究竟把女人當做什麼了!」
紅有些後悔,當時真不該惜命的。
死,跟這種恥辱相比,實在是太輕了。
……
根部,聽過屬下報告的團藏正摔著一件兒又一件兒能摔碎的物件。
這個綱手是真的要瘋啊,竟然然後宇智波的人在私下這樣隨意接觸九尾人柱力!
你到底會不會當火影?
不會我來?可否?
「日斬!你太由著她了!別忘了四代目那個時候的慘劇!」
坐在包漿椅子上,正翻看著今日團藏股價報價的猿飛日斬,頭也不抬地道:「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四代目當時的慘劇就是宇智波一族造成的吧?」
「未雨綢繆懂不懂!」
「先不說這個了。」猿飛日斬放下報價,抬起頭來帶著幾分擔憂看向了自己的老朋友老夥計,「團藏啊,最近你的價格漲勢有些不正常,這麼大漲…可能會被收割的!以後儘量就別出門了,說不定會有危險!」
瞬間,團藏的臉就被憋到鐵青,心裡也是一句又一句mmp,這日斬就跟成心似的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有什麼叫儘量別出門?
五十萬兩的時候提醒自己儘量別出村,這被自己暗地裡操作到了一億兩又來提醒自己儘量別出門,什麼意思?
意思是說木葉都不安全了唄,是說木葉都有因為錢想弄死自己的人唄?
似是看穿了老夥計的心頭所想,猿飛日斬好心地道:「團藏,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萬一要是有因為懸賞金潛伏進來的賞金獵人呢?」
團藏:……
有沒有你會不知道?
就算是有也一定是你或者綱手故意放進來的!
……
因為成為忍者自立的緣故,現在的克洛伊跟藥師兜早已經從孤兒院裡搬了出來。雖然會時不時地就趁著沒有任務回去看看,但是已經算是兩個系統的人了。
一方是忍者,而另一方是非戰鬥人員。
一室一廳的小出租屋裡,只有月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的臥室里,躺在床上的克洛伊百般思考也想不到夕日紅為什麼會活下來。
當時帶土背後一招便將夕日紅的整個胸腔都給捅出了一個大洞,按理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活下來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幸好帶土那個瘋子當時沒有浪過頭在那個女人(紅)的最後暴露身份,要是暴露了現在就徹底被動了。
話說帶土這小子最近越來越跳了,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誰也不放在眼裡,誰也敢去招惹,這樣的傢伙…太容易翻車了!
要不……直接坑死他?
克洛伊腦海中閃過這樣的念頭,畢竟現在的帶土跟斑已經不是復活老媽的剛需了。
輪迴眼自己總有一天能兌換出來,無限月讀到時候讓自己來也行,這帶土跟斑感覺可有可無啊。
不,不對!
克洛伊又搖了搖頭,不由得想到了忍界別的威脅,一個是喜怒無常的此世之惡,另一個是這麼多年只尋到了一點點痕跡的大筒木一式(慈弦)。
炮灰還是需要的,帶土跟斑就很合適。
自己也不能為了復活老媽獻祭,畢竟自己要是獻祭了,媽媽以後要誰來保護?
獻祭這種事還是得讓斑來,自己留下來好好保護老媽,為了保護老媽還有真正的正義而戰!
嗯!決定了!暫時不弄死帶土了!
……
在克洛伊在心裡作出決定的時候,火影室里的綱手還在糾結著,雖說得到了安哥拉曼紐的準確位置,但是也不敢派人監視。
就綱手對慎二的了解,自己如果要是派監視的忍者,被發現就是一個死,他根本就不把人的命當做命。
對於他來說,人的性命最多算是一個消遣的東西而已。喜歡的東西就是殺人,好女人、財富以及有趣好玩兒的東西。
輕輕地嘆了一聲,綱手最終還是將這件事從腦海中甩了出去。自己現在是火影,一切都該以火之國和木葉著想,只要沒有危害到木葉跟火之國……
暫時隨他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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