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物語：起始於型月 第十八章：聖誕夜——巧遇。（新書求各種！）

    2002年。

    十二月二十四日，聖誕夜。

    衛宮家。

    「抱歉，櫻，沒能將慎二拉過來。」

    士郎臉上顯露幾分的歉意。

    「不，不是前輩你的錯。」櫻輕輕搖了搖頭，不過眼中卻明顯地閃過幾分失落。

    最近一段時間，慎二回家的頻率越來越少，經常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

    「不過他給了我這個。」

    從包中掏出一個白色的兔子玩偶的士郎伸手遞向了正在廚房忙活的櫻。

    看著士郎遞來的兔子玩偶，櫻的眼中明顯地閃過了幾分的欣喜，即便這對於自己的哥哥來說只是一種很普通的禮節而已，不過對於自己來說卻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merry christmas！」

    身穿聖誕老人裝的大河拉開門的同時喊了一句，下一刻卻是發現了櫻手中的小兔子。

    「哎？這麼早就開始送聖誕禮物了嗎？」

    「不是了，這個是慎二送的。」士郎解釋道。

    「間桐同學嗎？」大河露出幾分的詫異，隨即又笑了笑，豎起大拇指向著櫻打氣道：「櫻醬，繼續努力，你那個冷淡的哥哥都已經開始送禮物了呢。」

    「嗨。」櫻微笑著應了一聲。

    ......

    大雪紛飛的夜晚，穿著卡其色羊毛大衣的慎二一邊查看著系統面板，一邊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這麼久過去了，也就只是勉強地凝聚了三魂或者說三神（元神，陽神，陰神）中的前兩魂——元神與陽神，至於陰神...就只是剛剛摸到門檻。

    一想到要在僅剩一年多一點點的時間裡凝成陰神，鍛過三魄，慎二就覺得有些絕望。

    無奈地嘆了一聲之後，慎二關掉了了系統面板，並隨之停下了腳步。

    看著街邊的滿是節日氣氛的店鋪，思索了很久之後，慎二才抬腳走了進去。

    ......

    不知道該在這樣的日子裡買些什麼的慎二最終還是在店長的推薦下買了一個不大的聖誕節特製蛋糕。

    「買來這樣的東西，我是個笨蛋嗎？」

    站在店門外的慎二看著手中的蛋糕，一臉的怪異表情。

    「想不到間桐同學原來還是有自知之明呢。」

    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後，慎二嘴裡明顯地發出了嘖的一聲，一臉嫌棄地看向了正好遇到的凜。

    看著慎二臉上那異常明顯的嫌棄表情，凜眼角止不住地跳了幾下：「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讓人不爽呢。」

    「你也一樣。」

    「你這傢伙！」

    「妖魔退散！」慎二抬手喝道。

    「洗內——！！」

    ......

    跟外邊那些吵鬧的店鋪不同，街角那間復古風的咖啡廳里，在柔緩的輕音樂的襯托下，極為安靜，跟外邊那些滿是節日氣氛的店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某個卡座上，凜看著面前動作優雅地切著蛋糕的慎二，足足幾分鐘過去還是沒能反應過來。

    「我說，我們究竟是在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慎二頭也不抬地應了一聲，「不是你說知道個安靜的咖啡廳嗎？然後就讓你帶我來了。」

    凜扶著額頭露出幾分的生無可戀：「雖說確實是這樣沒錯了，但是無論怎麼看現在都有些不對勁吧？」

    「什麼啊？」

    「無論怎麼看都像是情侶約會吧！」

    「哈？」慎二詫異一聲，抬起頭來眼神怪異地看向凜，「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我看起來像是腦子沒救的人嗎？竟然會跟你這樣的女人約會什麼的。」

    「喂，這句話給我好好解釋一些。」凜彎起眼睛露出一臉感覺不到在笑意卻異常甜美的微笑。

    「就是說腦子有病的男人才會跟你這種女人約會。啊！你踹我幹嘛？瘋女人！我就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了！」

    「你想死嗎？間桐慎二？」

    「切，」慎二撇了撇嘴角，而後隨手把一塊兒切下來的蛋糕遞到了凜的面前，「作為你帶路的報酬了，反正一個人也吃不完，而且放心吧，今天沒有帶毒藥。」

    「你這個人就不能說點會讓別人聽了覺得舒服的話嗎？」

    「這句話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下一刻，兩人之間似乎產生了什麼看不見的只能聽到呲呲聲的電火花，再接著兩人同時哼了一聲端起蛋糕側過身開吃。

    又過了數分鐘後，凜才第一個開口並打破了沉默。

    「間桐同學有妹妹吧？」

    「啊，怎麼了？」慎二抬眼隨意地瞥向凜。

    「沒...沒什麼！只是有點好奇而已了！」凜趕忙擺擺手。

    「切，」慎二切了一聲，「遠坂同學，能別把我當傻瓜嗎？有些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哦。」

    聞聲，凜一愣，露出幾分的不可思議：「你...你都知道的嗎？」

    「啊，知道。」

    「這樣啊，那...那櫻她最近還好嗎？」

    慎二慫著肩膀一臉的隨意：「大概還好吧。」

    「大概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她哥哥嗎？」凜眉頭微微皺起。

    「我因為一些事情最近很少回家，然後她的話最近幾乎天天都會去衛宮家裡了。」

    「衛宮同學家里？去那裡做什麼？」

    「我哪兒知道去，在意的話自己去看看唄。」

    「自己的妹妹倒是再在意一點啊！」

    「這句話也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你！」凜有些氣急，不過最終還是輕嘆了一聲，「雖說間桐家已經是沒落了，但是你也明白的吧？魔術師是...」

    「不明白。」慎二隨口打斷了凜，「我又不是魔術師，不太懂你們魔術師之間的事情什麼的。」

    「我說你能不能稍微正經一點？」

    慎二沒有答話，而是話鋒一轉：「知道嗎？遠坂，蛋糕這種東西，只有在特定的時候才會覺得好吃。」

    「哎？」凜楞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說，別浪費了。趁著還好吃的時候儘量多吃一點。」

    「不是，你說的特定的時候是...」凜的臉有些微微泛紅起來。

    「類似於搭配著苦澀的咖啡的時候，咖啡的苦才更能襯托出蛋糕的甜不是嗎？」

    「說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了，」凜輕點了下頭，不過下一刻卻是突然反應了過來，再一次地彎起眼睛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問：「間桐同學，你的意思是我就是苦澀的咖啡嗎？」

    「原來遠坂同學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啊，真是刮目相看。」慎二很是敷衍地答了一句。

    「給我去死！！」凜直接在桌下用力地踹向了慎二。

    「啊！你小心一點啊！蛋糕都差點掉到地上了！」

    「誰管你啊！總之，快點給我下地獄去！」

    「你才給我下地獄去！話說就算是我下地獄，也會把你拖下去的！瘋女人！」

    「這是我的台詞！！」

    「阿拉拉，也就是說兩位就算是死也要跟對方一起嗎？」

    一旁突然響起的帶有幾分戲謔的聲音讓慎二與凜同時轉過頭並同時反駁。

    「不是這個意思！！」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