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櫻,聽說你有點不舒......服?哎?」
推門而入的凜看著屋裡的慎二與士郎愣了愣。
「謝謝關心,姐...遠坂學姐,我已經無礙了。」櫻微笑著感激道。
看著這個有些詭異的組合,慎二突然想到了什麼:...跳高組...不是,觀看士郎跳高者集合了?等下,自己不是說好要支持妹妹的嗎?所以這時候應該要做的就是做好僚機...
「那就好,總之先安心修養吧。我找你哥哥有些事情。」
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的慎二,看著發出這般言論的凜愣了愣。
怎麼回事?
「走了。」
不等慎二反應,凜拽起慎二的衣角便拉著其離開了。
而櫻就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哥哥被姐姐拉走,也不敢阻止。
......
熟悉的天台上,慎二自始至終埋頭吃著早上櫻準備的便當,吃得那叫一個香。
雖然是周六隻有上午有課,但是櫻還是準備了便當,可能是因為下午要去弓道參加社團活動的緣故吧。
坐在一旁的凜,手持買到的麵包與牛奶,扯著嘴角,眼角抽搐,額頭黑線地看著慎二。
順帶一說,凜這個姿勢已經保持了足足五分鐘。
事情還要在兩人剛剛到達天台開始說起:
凜:別跟我裝傻,櫻身體不舒服是不是因為接受了間桐家的魔術刻印?
慎二:說什麼傻話呢?爺爺可是火化的哦,怎麼可能留下那種東西?我親眼看到的,燒的可特麼乾淨了!
在最開始的這麼一段對話之後,凜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當然,慎二這麼說也只是開玩笑,蟲爺的魔術刻印...他有個屁的魔術刻印!
蟲子擬態的肉體,根本就沒有那種東西。
硬要說的話,櫻體內埋著的腦蟲就是『髒硯』這個魔術師的一切,但是很遺憾,慎二『救贖髒硯』的時候並沒有在上邊發現任何的魔術刻印。
髒硯壓根就沒想過要培養繼承人什麼的,甚至來說,他早已經配不上魔術師這個稱呼了,如他人的評價一樣,只是只吸血蟲而已。
當然,若是硬扒的話,或許真能在腦蟲上找到一點點的魔術刻印殘留,但是慎二並不想讓髒硯的事情暴露出去。
應付魔術協會可是一件頭疼事,索性慎二就將髒硯偽裝成火葬全燒了,等魔術協會來調查的話也調查不出來個啥。
甚至來說,慎二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這就是間桐要徹底退出魔道的決心!
當然,櫻的虛屬性也已經被慎二用一些方法好好地隱藏起來了,不管誰來查都只是很普通的水屬性的魔術資質一般般的女孩子。
「我吃飽了。」慎二放下筷子,合起雙手閉眼輕語,隨即又看向一旁依舊保持著原樣的凜,「你怎麼了?沒胃口嗎?」
這時,凜才終於回過神來,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你還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帶孝子呢!!」
「哪裡哪裡,別這麼誇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哪裡像是在誇你了啊!!」
「哎?不是嗎?」
看著慎二那一臉的欠揍模樣,凜最終還是將自己的拳頭收了起來。
幾百年累計的魔道知識(書籍)就算了,連祖祖輩輩傳下來的魔術刻印都捨棄了!
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狠人!
壓下心頭不爽的凜,別過臉狠狠地咬了一下手裡的麵包。
「倫敦魔術協會那邊聯絡我了,讓當地的魔術家族(遠坂)對間桐退出魔道的事情做一個調查並上報。」
「你實話實說就好。」慎二聳了聳肩膀,對此不以為然。
「就算我把你的話如實上報,魔術協會之後也會派人過來核實的,畢竟事關魔術刻印。你做的事情我敢肯定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總之,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無所謂。」
慎二依舊一臉的不以為然,畢竟魔術協會會派誰來自己大致能猜出來,捨近求遠的蠢事慎二不相信魔術協會會幹,大概率是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後讓就在本地的巴澤特來核實一下。
巴姐嘛......
不難忽悠!
「左手給我。」
「幹嘛?」慎二怪異地看著凜。
「好了,快給我!」
說著,凜直接抓起了慎二的左手,仔仔細細地看過慎二的手腕之後又給鬆了開來。
「你這傢伙不會懷疑我昨天的話吧?」慎二看了一眼手腕上那淺淺的還沒有顯露完整圖案的聖痕,撇著嘴角道,「不是都說了我不會參加那種無聊的戰爭嗎?」
凜別過微微泛紅的臉,哼了一聲隨口道:「只是檢查一下而已了,幹嘛大驚小怪的?不過嘛,沒想到間桐同學還真沒有參加聖杯戰爭的意願,看來對自己的力量還是蠻有自知之明的。」
「你這傢伙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討人厭呢。」慎二撇了撇嘴角,而後又聳了聳肩膀,「但是你後半句卻是說錯了,我不參加的原因一是不想再跟魔道扯上關係,二是因為太無聊了,若是參加的話結果根本沒有懸念會是我的勝利。」
「自負過頭可是會吃苦頭的哦。」
「不管你信或者不信吧,倘若我真想要那種東西的話,那麼勝者就已經註定了,只會是我。但是很遺憾,我並沒有半分興趣。」
看著風輕雲淡的說了這麼一番話的慎二,凜的眉頭漸漸地凝了起來,究竟是什麼讓不是魔術師的慎二這麼自信,難道說這個人真的知道一些自己不清楚的聖杯戰爭的關鍵信息所在?
聖杯戰爭與可以再現第三魔法的個體——冬之聖女羽斯緹薩有關這件事在自己昨晚頂著黑眼圈查過資料之後就清楚了。
但是這個人昨天說的棲息在聖杯底部的羽斯緹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了,該下去了。」收拾好便當盒的慎二站起身來便要離開,不過緊接著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對了,剛剛那個做的不錯,挺姐姐的。」
「剛剛?」凜不解。
「讓妹妹有跟咳咳..單獨相處的機會什麼的。」
「你說的是那位衛宮士郎?什麼嘛,原來你也知道櫻喜歡他啊。」
「那種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好不好?只是櫻臉皮薄這麼久都不敢表白。」慎二攤著手輕笑著道,不過隨即又看向了遠方,眼神柔和,「知道嗎?遠坂,對於普通人而言,有喜歡的東西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倘若是又有最喜歡的人,那就更加幸福了。」
看著說了一番話後,彎起眼睛露出一個很好看的笑的慎二,凜感覺自己的臉頰開始一點點發燙灼燒。
「你你你突然地說什麼呢?!笨蛋!」
「只是想告訴你,櫻現在大概是幸福的。你不是一直也都在心裡默默地關心她吧?」
「這...這樣啊。」凜默默地別過了臉。
「總之,下午沒課,我要回去喝個下午茶補覺了。」
「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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