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聖杯戰爭已經回收的令咒有八道,其中兩道又被賦予給了新的可能性。」
羽斯緹薩漠然開口。
而慎二也是想到了什麼,應該是麻婆沒跑了,失去了從者失去了剩餘的兩道令咒,但卻被聖杯系統認定有可能完成聖杯之人,所以再次獲得了聖痕。
「算了,18道也足夠了…等等…」
慎二突然有反應了過來,低頭皺著眉頭看著一臉漠然的羽斯緹薩,以慎二跟羽斯緹薩包括上個世界打交道的經歷來看,對方不可能回答自己這種疑問的。
「你真的已經沒有人格了嗎?」
羽斯緹薩漠然以對。
覺得還是有些蹊蹺的慎二,略微思考了一下下之後將面前的羽斯緹薩給翻了個身。
啪!
慎二打這一下的目的並不是處於什麼惡趣味,而是想要仔細觀察一下羽斯緹薩的反應。
嗯……面部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不過也還不能確認,得再來一下。
想著,慎二再一次地揚起了巴掌。
啪!啪!
依舊沒有任何反應,不過也還不能確認。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慎二雖然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但也覺得只憑這麼幾下就下定論也有些過於武斷了。
自己必須深入研究落實才行,畢竟羽斯緹薩有無人格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
……
確認了對方確實是沒有人格只剩下程序的慎二也是露出幾分的索然無味,並對這個結果唏噓不已。
有人格跟意識就好了,有人格的話就能在聖杯戰爭結束之後利用那些殘渣用融入地脈之中的魔術迴路施展不完全的第三魔法將其給置換出來。
當然,並不是因為什麼澀澀的原因,慎二隻是單純地覺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帶回家中必定能幫到自己這個處世不深對世界的認知還過於淺薄的年輕人!
絕對可以幫自己清晰地認識到這個世界上自己還沒有認識到的人心險惡!也能夠加深自己對世界之中自己還沒有踏入的領域的理解!
更別說這可是自家老爺子年輕時的熟人與傾慕對象!
雖然老爺子沒了,但是自己也得以禮待之,只要有那麼一丁點的機會,自己也得好好的請到家裡當做祖宗供起來!
即便是休息時間都不能怠慢了這位祖宗!
嗯!就是這樣!
「算了,干正事兒吧。」
慎二無奈搖頭,緊接著便低頭開始干正事,同時也在心裡決定等出去以後就去找那位因為凱悅酒店被炸此時正歇業在家的小姐姐為對方指點一下迷津。
畢竟對方此時因為失去工作喪失了人生的方向而悶悶不樂,作為一名從小就樂於救助那些陷入迷茫之中的人的帶好人,自己可不能視而不見。
一定要好好跟對方聊一聊,談一談未來的方向,喚醒對方對未來的憧憬,幫對方找回可以積極面對生活的信心!
想來對方也會感動不已,聲音嘶啞,用行動稱讚自己不愧為大師。
……
僅剩下最初的三道令咒的慎二,看著手中終於復原的差不多的靈核也是不由地感覺到了一陣輕鬆。
看著緩緩起身,依舊一臉漠然的羽斯緹薩,慎二微微一笑,道:「或許你只是因為程序里固有的對聖杯降臨的渴望才會解釋剛剛我的問題,但是如果你真的渴望聖杯降臨的話,也可以幫我個小忙。
你跟這次的小聖杯之中有維繫這種事情我是清楚的,可以的話,可以在只剩下三…不,四名從者的時候將她引導至這裡來。當然,幫不了的話我也會自己將她綁過來。
記住了,完全的聖杯降臨,需要這麼一個步驟。如果對我抱有期待的話,就麻煩你了。如果對我跟其他的御主抱有的期待是一樣的話,就沒必要了。我自己來也可以。」
羽斯緹薩依舊漠然以對,而慎二對此也早已經習以為常,擺了擺手之後帶著被修復的靈核消散在這個特殊空間之內。
慎二並不知道,在自己的精神體剛剛消散後,羽斯緹薩的表情似乎在空洞的基礎上多了一絲絲的迷茫,不過卻轉瞬而逝。
……
現實中,見自己的御主睜開眼睛,一旁的扎伊德趕忙上前表起衷心。
「吾之主,在您侵入聖杯基式的途中,並沒有收到任何監視。」
「只是你感覺不到罷了,」慎二輕聲哼笑一聲,緊接著又抬起頭看向了頭頂的岩壁,「雖說沒有御主跟聖堂教會,但是也是有那麼一兩個一直在偷窺的傢伙的。不過不用擔心,他們可不會出手。而且,即便是想要出手,他們或許能輕易地弄死我,但是相反我也能輕易讓這個世界亂成一鍋粥——整個魔道都會頭疼不已不知該怎麼處理的一鍋粥!」
雖然聽不懂,但是扎伊德還是覺得自己的御主是真的霸氣!能偷窺的存在那必須是魔法使那個境界,但是即便是那個境界,自己的御主依舊沒有絲毫懼意!
「是!吾之主君!話說主君,lancer的靈核…」
「哦,在這裡。」慎二這才想到了什麼,張開右手露出正在散發著無比耀眼光芒的屬於lancer的靈核。
看著自己的「同事」,扎伊德也是在心裡感慨這位lancer的運氣真是不戳。
能遇到自家這樣英明神武的御主,能被自家無雙蓋世的御主所搭救,這是何等的運氣?
跟著自家的御主,那就是一頭豬一樣的從者都有可能贏到最後!就跟自己一樣,自己不就是…咳咳,自己不是豬。
知道還沒有到lancer出場的時間,在將靈核收進系統空間之中,慎二擺了擺手:「好了,你繼續去監視那個銀髮的女人,她才是聖杯戰爭之中最重要的一個道具,對於別人來說是這樣,對於我們來說更是這樣。」
「屬下明白!」
扎伊德告退離去,徑直地前往了深山鎮衛宮切嗣在昨天尋到的新的大本營——將來的衛宮宅。
地點,早在愛麗絲菲爾搬家前慎二便告訴了扎伊德,對於自家御主著未卜先知的本領,扎伊德現在都不會感到什麼驚訝了,已經是麻了。
對於扎伊德來說,再不可思議的事情,對於自家的御主來說,那都是理所當然的!
……
酒店之中,攬著廝殺了一番已經是被殺的片甲不留血流成河再無再戰之力的失業者的肩膀,等待對方恢復一點兒以便再度與自己進行廝殺的慎二,也是在腦海中構思出了遠坂時臣這時候的模樣。
一定……崩潰了吧?
本以為可以獲得兩枚令咒將原本的三枚令咒補充完整,卻沒想到等到自己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去到教會之後卻發現神父竟然嗝兒屁了!
這事兒換誰身上受得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說的就是遠坂時臣!
反正自家地下室里的瓶瓶罐罐沒有任何一個逃脫被摔碎的命運!
優雅?從容?處事不驚?遇事不慌?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不,應該是崩潰、後悔、無能狂怒才對。
對於其在之後的結局,慎二也並沒有什麼興致去了解,應該說魔術師的結局都沒辦法讓自己提起什麼興致。
還不如自己旁邊這位似乎恢復了幾分尚且是又有了兩分再戰之氣力的失業者,更能讓自己提起興致。
一身俗氣的自己,還就真捨棄不了這俗了點兒的東西。
嗯,真俗!
……
在慎二幫助這位凱悅酒店被炸之後失去工作的失業者恢復元氣重燃面對未來面對生活的勇氣之時,意識到只剩下最後一道令咒的自己大概率是要翻車的遠坂時臣也是向愛麗絲菲爾一行人發出了合作協議。
已經是知道自己無論勝利還是失敗都沒可能再次面對自己的妻子與女兒的時臣也是在黃昏之前去到了禪城,一是為了告別,二是為了交代一些以後的事情。
坐在駕駛位沒有下車的綺禮,知道自己的老師此時的表情陰沉的可怕的原因,也知道自己還不能在其面前偷笑,不下車,在車裡偷笑剛剛好。
而愛麗絲菲爾在思考過後,為了切嗣也是答應了對方的請求,決定在晚上赴約。
愛麗絲菲爾能感知到自己丈夫內心的擔憂,也知道對於自己的丈夫而言,最大的敵人並不是遠坂時臣,而是那個已經失去從者的被遠坂時臣從一開始就控制著的言峰綺禮!
自己…自己要幫丈夫解決這件事情!
……
寂靜的夜裡,送走小姐姐的慎二也是打開了窗戶,難得地點上了一根只截止到前世被大貨車送往異世界那一刻前才會碰的香菸。
抽香菸的人都知道,在第一次將香菸吸入肺中時會因為異物入侵身體產生如同醉酒一般的眩暈感。
最終,覺得有些頭暈上頭的慎二還是將香菸掐滅了,經過這麼多年的時間,香菸這種東西早已經被這個靈魂遺忘了。
重新讓身體熟悉這種感覺,可能需要很久的時間,沒什麼意義,也沒什麼必要。
「啊啊~實在是無聊啊~還有,雁夜叔,能否挺過這一關,就靠你自己了,可千萬…不要因為腦子一熱做一些傻事啊,這樣的話,你永遠也不會成長,同樣也保護不了自己真正想要保護的東西…」
……
間桐宅,被綺禮調查清楚詳細資料(偽造資料)的雁子坐在沙發上,想著今天遇到的那個神父跟自己所說的話。
「壽雁子小姐,我知道你跟遠坂時臣在曾經有過一些感情上的糾葛,直到現在依舊痛恨著他,所以有興趣聊聊嗎?或許…能幫你抒發那麼一點兒對其的怨恨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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