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宅。
在經過士郎的誠摯道歉(好吃的與新衣服)之後,saber也是十分大度地原諒了士郎。
在聽到士郎要去言峰教會詢問關於愛因茲貝倫的問題的決定之後,saber在經過短暫的思考之後同意了這個決定,同時將自己第四次聖杯戰爭時與切嗣搭檔的事情告訴了士郎。
緊接著,士郎便在saber的陪同之下去到了新都的言峰教會,一個人進入教堂的士郎從綺禮的嘴裡得到了一些關鍵信息。
比如綺禮眼中的切嗣,又比如切嗣與愛因茲貝倫的因緣,再比如愛因茲貝倫與瑪奇里那漫長的讓普通人根本無法想像的對於追求聖杯的執念。
————一千年、五百年,兩個家族不管那一邊,只要聖杯不得到手就無法被救贖!
直到這時士郎才確切地感覺到了自己的朋友,慎二到底做了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僅僅作為普通人將持續五百年的魔術家族的執念強行地畫上句話,這很難想像。甚至難以想像做到這些的慎二究竟承受了多少壓力。
明明總是一副什麼都不在乎風輕雲淡的模樣...士郎心中感慨。
似是看出了士郎的心思,綺禮勾起嘴角背著手背過身。
「你是在想你的那位朋友的事情嗎?那個少年稍微有些不同,即便是我也不能斷定可以完全看穿他,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越是覺得簡單的東西,背後就越可能有著極為複雜的矛盾螺旋。就如同衛宮切嗣與衛宮士郎所堅持的看似不同本質卻十分相似的「正義」。」
這一刻,士郎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跟偶爾所見識到的慎二的另一面(說一些難以理解的話)有些相像,不過面前的這個人卻偏向於引誘、否定自己。而慎二更偏向於引導自己讓自己去尋找答案。
雖然很想反駁,不過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士郎也不準備再跟面前這位八字不合的神父閒聊下去了,直接告辭。
而在離開之前,綺禮卻是又喊停了士郎,將自己會用治療魔術的事情告知並提議若是發現被波及的受傷了的普通人可以送到自己這裡來。
士郎應下,離去。
離開教會的士郎,目光堅毅。
再一次地伸出手與等候著自己的saber緊緊地握在了一起,這也代表著士郎與saber的戰略合作夥伴的關係也隨之提升到了全面戰略性合作夥伴關係!
雙方就聖杯戰爭的一系列問題,求同存異並最終達成了「拒絕悲劇,聖杯給saber來使用!」的一致意見!
可喜可賀!
不過,就當士郎準備帶著saber回家去的時候,saber卻突然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saber?」士郎問。
這時,saber才將藏在身後的另一隻手拿了出來,而那隻手裡提著的赫然是一隻肥嘟嘟的、奄奄一息大概率只能用中藥與火療來嘗試搶救的大兔子。
「士郎,我剛剛在路邊發現了一隻非常可能是別的master使魔的兔子,不過你放心,已經被我乾脆地解決了。所以那什麼...」
看著欲言又止的saber與那直勾勾地盯著兔子的寫滿了某種渴望的眼神,士郎沉默了。
......
晚上八點鐘,因為回來的有些晚,剛剛才結束了晚餐的衛宮宅。
「真的好吃嗎?」
士郎有些不確定地問向捧著飯後茶一臉滿足的saber,雖然吃飯時強迫自己忘記那是只兔子閉著眼睛想要嘗一下味道,不過直到最後還是沒能克服心理障礙並下手。
「嗯!非常美味!雖說在味道上跟你的朋友做的稍微有些差距,但是有時候心意才更重要!畢竟是士郎專門為我而做的料理!這份心意完全可以抵消味道上的一點點差距並且遠遠超出!」
之後,被撩得不要不要的士郎紅著臉默默地刷碗去了。
收拾完畢後,在saber的建議,以及深思熟慮之下,士郎決定出外巡邏,畢竟自己沒有發現御主的能力,只能如同今天綺禮所說把自己當做誘餌了。
同樣的,今晚在外巡邏的不止這一對,還有凜與archer,而且兩人在白天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聞到了「魔女」的氣味。
至於剩下的就是獨自在外的rider以及接下了綺禮尋找rider的御主的命令卻不當回事準備去慎二所給的小卡片上的地址嗨皮的lancer。
間桐宅。
八點剛過,慎二便跟櫻打了個招呼後出門了
目的地也非常明確——圓藏山下的大空洞。
......
夜晚九點鐘。
被巴澤特指派在新都巡邏的rider在思考。
這不太符合常理,畢竟rider本身應該是怕麻煩所以很少思考的類型。
rider一旦開始思考,那麼也就意味著思考的問題很重要——跟自己息息相關!
在思考的問題就是——
自己的御主究竟是哪位?
雖說從當前的令咒約束來說自己是巴澤特的從者,但是即便是被更改了的偽臣之書那也就只是「偽」臣之書啊!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rider腦海中不由地浮現出一個人影——櫻。
不過很奇怪的是,櫻的人影並沒有持續多久便消散了,並不自覺地浮現另一個人影——讓自己全吞下去的慎二。
有個非常關鍵的問題直到現在rider才注意到,那就是慎二為毛直到自己被召喚出來才對髒硯下手?
為什麼不在從者被召喚之前對髒硯下手?那樣的話不就能更簡單的讓櫻與間桐脫離聖杯戰爭嗎?
因為要幫助巴澤特?
不,這個不太可能,慎二對待女人的態度太過隨便,不可能只為了一個女人做那種事。
難道說...
rider靈光一閃!
難道說自己是慎二安插的臥底?
想要騙過敵人就要先騙過自己人?
置身事外,然後待到關鍵時刻讓自己做二五仔直接反水?!
是因為需要自己才在自己被召喚出來之後才對髒硯動手!
嘶——!
「討厭的男人,真是好算計...」
在某個大樓上顯露身形的rider輕喃了一句,雖然不知道慎二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但是rider自認為自己大概是已經發現了真相。
想到這裡,rider不由得對慎二升起一種濃濃的怨念。
早上就給了那麼一點點第三要素(精神)也要讓我按照你的劇本演下去?
折騰到自己翻身都翻不動才給了那麼一點點第三要素是怎麼一回事?
教的那些姿…知識自己學的不標準還是怎麼的?
想要自己配合工作就給足報酬啊!
第三要素的量只有昨天的四分之一是怎麼回事?
難道想白嫖?做夢!
不可能白嫖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讓你白嫖的!
摸著小腹那僅剩不多的從慎二那裡得到的約摸著只夠全力放一發寶具的第三要素,rider剛想今天晚上偷摸摸去慎二那裡再拿點工資,緊接著便突然感覺了什麼。
——樓下一位剛剛從某個店裡出來的孤身妙齡少女!
嗯……自己偷偷加個餐應該沒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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