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己master的慎二到底是怎麼用這種方式跟自己交流的?
而且竟然還只是單向的!
話說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與慎二之間還有著隱藏起來的契約通道在?
肯定就是這樣!
說得通了,一切都說得通了!
自己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個被慎二留下來的單方面聯繫通道就是證據!
自己絕對就是慎二拋出去的二五仔,等到了關鍵時刻一定會通過這個單方面的聯繫通道讓自己反水!
間桐慎二,你到底把我當做什麼了?
之前表現出來的並沒有單純地將我當做使魔看待的一面難道是假的嗎?
為了你的目的竟然可以這麼利用我嗎?
如果不是今天被我發現,我是不是直到最後一刻才會發現這種殘酷真相?
rider越想越氣,對慎二的幽怨也越來越重。
而且就算你原本打算這麼做,也跟我商量一下啊!
看著默不作聲絲毫沒有動作的rider,慎二急了,再一次地傳音催促。
「幹嘛呢?你倒是快吸啊!快進來了都!」
「哼!」rider這時才重重地哼了一聲,膝蓋一彎。
啪!
「我tm說的是吸血啊!」
慎二伸手重重地拍了一下rider的屁股,也是在心裡狠狠地吐槽:這還不到兩天,你丫的飲食習慣都變了?!
感受到屁股上的疼痛,rider心裡也很委屈——不都你教的嗎?
緊接著,rider便向著慎二的肩胛湊了過去,狠狠地將兩顆尖牙刺了進去!
被刺痛的慎二,一陣無語。
只是演個戲你丫這麼用力?
嘶——!
怎麼還嘬起來了?
「你是不是吸太多了?差不多就行了,演戲而已啊!喂!」
慎二再次傳音,不過rider就像完全沒有聽見一樣,拼盡全力大口大口地吸食著慎二那富含生命力的血液。
rider其實很單純,就只是覺得既然你是我的master(自認為),那麼也就盡點作為master的義務——提供魔力。
簡單來說就是——我可以當做什麼也不知道配合你的計劃,但是該給的工資你別想賴!
話又說回來,這種富含生命力的血液針不戳!
好喝!
......
當士郎走近並看清楚眼前的一幕之後,憤怒就在一瞬間突破了極限!
失去意識、眼神渙散、表情呆滯、臉色慘白的朋友,以及還在不斷大口吸食著慎二鮮血像極了進食的未知從者——
那是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猶如黑色結晶一般的女性從者,冰冷的氣息宛若一把鋒利的刀刃一樣,始終架在自己的喉嚨上!
「慎二!」
雖然心知那陌生從者很危險,但是士郎還是第一時間想要救下慎二,不過剛剛踏出一步便被saber伸手攔下。
感覺吸的差不多喝了個半飽的rider停止了吸食血液,抬起頭來舔了舔嘴角的血漬,一點都沒有浪費。
「servant·rider...」rider平淡地自報家名。
「放開他!」士郎叫囂著。
「是你的朋友嗎?」rider淡淡地開口。
「沒錯!總之放開他!他就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士郎接著喊話,並不知道rider的這句話是在問裝暈的慎二。
「行了行了,即便saber這個時候的整體數值不如你,但是衛宮要是用上令咒的話,你也不一定很好贏,趕緊離開吧。」
(此時rider的數值:勁力b耐久c敏捷a魔力b幸運d寶具a+,耐久升高是因為是慎二的血液里富含大量生命力,可以起到一些類似於加快傷口癒合恢復體力的作用。)
慎二傳音催促rider離開,不過這句話在rider耳朵里卻變成了慎二小看自己的意思。
就很不爽,自己那點不如saber?
無視了慎二傳音的rider在將慎二緩慢的放置於一旁牆壁之後,起身之後喚出了自己的武器。
看樣子是準備在慎二面前表現一下。
「臥槽,你準備幹啥??」
看著手持雙釘渾身氣勢收凜的rider,慎二傻了,讓你趕緊離開是為你好你怎麼還掏出武器了?而且按理來說巴姐的計劃不應該是暗地裡行事先調查嗎?你怎麼不按你家的master的計劃行事?
「士郎,退後。」
saber凝著眉開口,同時握緊了手中的劍,嚴陣以待。
嘩啦啦...
鎖鏈的聲音證明了rider戰鬥的決意,慎二也知道自己已經無力阻止,更別說自己壓根也不是rider的御主。
耳邊一直阻止自己戰鬥的傳音停下了,錯以為慎二已經默認了這場戰鬥的rider舔舐了一下嘴唇……
讓我稍微證明一下自己吧......
想著,rider終於出手了!
嘩啦啦!!
不過...
鎖鏈才剛剛開始飛舞起來、rider才剛剛移動了一小步還沒起跳,突然便察覺到自己的結界被破了!
是其他的從者!
而且...不止一個!
同一時間,saber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側過身同時警戒著rider與巷口。
「saber?」
士郎試探性地開口。
「又有人來了,lancer跟archer...」
「什麼?」
......
狹窄的小巷裡,擠著四名從者與兩名御主以及.....靠在牆上癱在地上躺屍的慎二。
後來的archer、lancer以及saber呈三角站立,三人都是互相戒備著的同時又警戒著rider。
四名從者誰也沒有動手,氣氛詭異地沉默著。
相反,兩名御主——凜與士郎此時的表現倒是出奇的一致,視線都鎖定在癱在地上雙眼無神臉色慘白的的慎二身上。
臉上的擔憂之色不言而喻。
讓你早點走你不走……
慎二心裡無奈,這種情況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吐槽,打是肯定沒法打了,就是不知道會僵持多久。
慎二開始思考起破局之法,畢竟這種情況要是破不了局可能會僵持到天亮。
尤其是lancer,鬼知道這貨是怎麼想的會來湊熱鬧,按照正常發展不是應該拿著自己的貴賓卡(透支卡)在夜總會嗨皮消費嗎?難道是玩膩了?
還有那雙馬尾與archer不是應該正在調查caster嗎?
都這麼閒的嗎?
「小姑娘,還有saber的master,」lancer第一個開口,持槍指向rider,「我跟那個女人有一點私仇,而且之前說好了那個藍發的小子我罩了,你們最好別插手!」
「哼!」
archer抱著手冷哼了一聲,始終如一的高冷。
「???」
士郎腦門上幾個碩大的問號清晰可見,緊接著便出聲辯駁:「什麼你罩了啊!別開玩笑了!你之前還想殺了慎二呢!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在我們那個年代男人之間不打不相識這種事情很正常!總之我很中意那個藍發小子,換言之就是男人之間的友誼!」
「我才不信...」
「好了,衛宮同學。」凜扶著額頭一臉心累地打斷了士郎,「關於lancer跟慎二之間的事情我知道,姑且相信lance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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