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來是因為那會兒我沒在,現在我回來了,我管你是誰,趕緊走人吧!」
「你這女人怎麼這樣呢!?」小玲首先看不過去了,上前一步指責起二小姐。
蘇秦秦將小玲攔了下來,起身似要離開,正巧這會兒尤涵趕了過來,見著蘇秦秦衣服上有一塊沾濕的痕跡便蹙眉走了過來。
「這是怎麼回事?」
因著這會兒是初秋,雖不至於太冷,但這濕衣服穿在身上也是容易著涼引發不適的。
彼時府中的官老爺和喬卓琦也都走了過來,小玲見了也不與尤涵說,只是向著那兩人道:「不知我家小姐坐在這兒好好兒的,怎麼就得罪了這位小姐,就讓她在這冷颼颼的天氣潑了一身茶水,還莫名地糟了她一番指責。」
如此一說,那官老爺臉上明顯露出尷尬的神色來,便嚴肅了臉色對著二小姐指責道:「青兒!快向蘇姑娘道歉!」
二小姐哼了聲,也沒搭理她老爹就自己跑回房間了。蘇秦秦無奈,只得拉著尤涵道:「看來這府上不大適合我呆,我還是先回客棧去吧。」
尤涵聽此也跟著點頭,便也向另外兩人辭別。
如此兩人出了府,因著還剛到申時,蘇秦秦便想著四處看看,也好打聽打聽蘇玉的事。於是回去換了身衣服後便又出門了。
「你怎麼穿這麼身衣服?」尤涵看著蘇秦秦身上的裝束,臉上不知是好笑還是無奈。
蘇秦秦挑眉道:「還不是為了行事方便。」
「嗯?看來你是想去打聽什麼。」
蘇秦秦也不遮掩,只道:「嗯,我想打聽打聽如今易南國朝中的狀況。」
尤涵聽著又是一笑,說:「一會兒是那絕世的寶玉,一會兒又是國家朝政,你野心還真不小啊。」
「與你無關。」蘇秦秦擺了擺手,便帶著小玲先行走了。
尤涵立即跟了上去,拉住蘇秦秦,悄聲說道:「雖然那玉的事我們沒扯平,不過看在我們好歹也有了幾分交情的份上,這次我便幫幫你如何?」
蘇秦秦盯著尤涵,「你如何幫我?」
尤涵只是看了看四周喧鬧的街道,又說:「這兒不是說話的好地方,你跟我來便知。」
說罷蘇秦秦就被尤涵拉著七拐八拐的帶到了一家較為隱蔽的藥鋪里,這藥鋪里就一個夥計,見了幾人進來也沒抬頭招呼,權當沒看到似的。尤涵則是熟悉地又帶著蘇秦秦走到藥鋪裡間,這裡間是個小房間,有一個中年黑須的大夫坐堂。
彼時中年大夫正看書,聽得幾人的動靜放抬頭,那眼中迅速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讓人看一眼便感覺到他的不簡單。
「幾位是來求方子的,還是來問診的?」大夫笑得和藹,似乎方才那凌厲之人並不是他。
尤涵這才鬆開蘇秦秦,而後走到大夫面前道:「吾有相思疾,終日憔悴難解憂。」
大夫點點頭說:「如此心疾,解鈴還須繫鈴人。」
「還請賜我離恨天。」
大夫笑了笑,手在桌面上敲了兩下,而後又指了指尤涵身後的蘇秦秦和小玲。
「這兩位……」
「乃是同門中人。」
大夫便點頭,執筆起身,在一處藥櫃前用筆點了點。隨即另一邊的牆面便挪開了一扇僅容一人通過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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