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侯府,雲侍天牽著鳳如畫回了房。
兩人昨日剛成婚,從進府到寢室,一直牽著手,路過的下人看到,都覺得他們的新夫人好福氣,能得侯爺如此溫柔的對待。
雲侍天倒了茶拿給鳳如畫:「我讓人去找秦嫣過來給你看看。」
鳳如畫一想到剛才在青山辛夷花樹下的一幕,俏麗的臉頰漸漸浮上紅暈,捧著茶盞不敢看他灼熱的目光。
雲侍天出了房門,剛好碰到來找他的齊洛,他看了一眼齊洛,向旁邊走去,齊洛會意的跟上。
待走遠覺得屋裡的人聽不到後,他低聲交代了幾句,齊洛應聲離去,沒過多久,他將秦嫣請了來。
秦嫣進了房間,朝著雲侍天和鳳如畫福了福身:「侯爺,夫人。」
雲侍天放下手中的茶杯:「夫人今日和本侯外出動了胎氣,你給她看看。」
秦嫣應聲上前,鳳如畫撩起衣袖,伸出白嫩的手臂,秦嫣摸上她的皓腕,只是片刻的功夫便收回了手:「夫人並沒有懷孕。」
鳳如畫一副遭雷劈了的樣子,完全石化中,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確定?」
雲侍天給她放下衣袖,以拳抵唇輕咳了一聲:「前些日子大夫診出已有兩個月的身孕,怎麼會沒有?」
「有可能是夫人用了什麼藥或是什麼食物,導致大夫誤判。」秦嫣能想到的只有這種可能。
雲侍天斜睨了一眼呆呆愣愣的鳳如畫,手一揮,稟退了秦嫣和齊洛,待他們走後,他抱過她放在自己的腿上,額頭抵著她的:「沒關係,咱們以後會有的。」
「秦嫣的醫術真的沒問題?」雖然她跟秦嫣很熟,但此刻卻有些懷疑她的醫術。
「上一次把你從土匪手中救回來,當時你都只剩下一口氣了,是她將你醫治好的,她的醫術也許不比宮裡的太醫差。」雲侍天耐心解釋。
她腦袋向後一斜,與他拉開距離,盯著他看了半晌:「你好像聽到這個消息一點都不驚訝,你早就知道了?」
雲侍天眸光微閃,溫柔的擁著她:「我也是剛剛才知道,自從第一次診斷出你有了身孕,沒有再請大夫看看嗎?」
她當時是未婚先孕,這是未出嫁女子的羞恥,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鳳違和王氏哪敢請大夫再給她診斷。
當初那個給她診斷出有孕的大夫鳳違給塞了許多銀兩,讓他一定要守口如瓶。
鬧了這麼大一個烏龍,她現在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雙手捂臉:「沒有。」
雲侍天拉下她捂著臉的手,唇角淺笑:「不用害臊,反正也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
她癟著嬌嫩的小嘴:「我爹還差點因為這個打死我呢。」
「好好好,我的錯。」雲侍天好脾氣的哄著她,看到她撅起的朱櫻嬌唇,忍不住的親了親。
他這麼一說,她倒更加覺得無地自容了,當時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如果不是他,自己鐵定被那藥性折磨地瘋掉,他倒是救了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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