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婢將床榻摺疊整齊,兩人洗漱完畢,另一名婢女將洗臉的水端走,燈芯對雲侍天說道:「王爺,玉婭郡主在外面跪了兩個時辰,她要見您。」
雲侍天聞言眉頭擰起,臉色有些冰寒的沉冷。
雙錦給鳳如畫綰好發,鳳如畫拿起桌上的靈竹節紋玉簪在發間比劃著,對著銅境將簪子插入髮髻中:「她這是負荊請罪來了。」
雲侍天不知打哪拿出一個錦盒,遞到鳳如畫面前,鳳如畫疑惑的望著他,他眉眼帶笑:「打開看看。」
她打開錦盒,盒中錦緞襯底,裝著一隻鐲子,鐲身呈通透的血紅色,有一條條血絲似的經絡。
她忽然記起,那日在書房的石室見到的那塊千年血玉,他當時也說過會打造一隻玉鐲給她。
凝著她笑靨如花的容顏,雲侍天心情也極好,他從盒中拿出血玉鐲子,拉過她的右手將鐲子給她帶到腕上:「喜歡嗎?」
血玉鐲子襯的她手腕更加的白皙如玉,如同玉藕似的,瑩瑩潤白。
「喜歡。」她撥轉著手腕的鐲子。
燈芯硬著頭皮再次說道:「王爺,玉婭郡主……」
她的話還沒說道,被雲侍天打斷:「去將她打發了。」
「是。」燈芯應聲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雙錦說道:「王爺,王妃,午膳已經備好了。」
「拿到房間裡來。」雲侍天覺得鳳如畫發間那隻簪子太過老氣橫秋,給她取了下來,重新在眾多首飾中挑選了一隻金鑲點珠桃花簪插進她的發間。
鳳如畫拿過眉筆,試著一自己的右邊眉心處點了梅花妝,雖然手法有些生疏,但也還過的去,她又將耳朵上簡單的耳墜子取下,換了一副銀色東珠耳墜。
雲侍天望著菱花鏡中的她,眉心的血色紅梅給她清麗的臉上添加了幾分嬌媚,說不出的明麗靈動,他有些不解:「今日是怎麼了?」
鳳如畫又往發間插了一支鳳蝶鎏金銀簪:「以前打扮的太素淨了,連魚月都將我比了下去,我才是臨燕王妃,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才是臨燕王府的女主子。」
提起魚月,鳳如畫忽然想起昨她的額頭上受了傷,雙錦帶著幾名婢女將飯菜拿進了屋,她喚了一聲雙錦,雙錦走近她,她道:「你讓秦嫣去看看魚月的傷勢。」
「是。」雙錦應聲,福身退下。
雲侍天牽著她走向飯桌,鳳如畫還在孕吐期間,飯菜很清淡,雲侍天跟她連續吃了幾日,已經適應了清湯淡水的飯菜。
燈芯進來稟報:「王爺,玉婭郡主還在外面跪著。」
雲侍天沒有說話,夾了清抄豆乾放到鳳如畫的碗裡,鳳如畫瞟了他一眼,見他面色平靜,看不出喜怒,她試探性的道:「要不然……你出去看看?」
雲侍天依舊未吭聲,盛了一碗湯放到她的手邊。
兩人安靜的用膳,偶爾有鳳如畫手腕上的血玉鐲子碰到碗上的響聲,她吃了兩碗米飯,在雲侍天的淫威下,硬是又喝了半碗湯。
用完膳,婢女們將飯菜撤走,鳳如畫捧著飯後茶飲著,見雲侍天要出去,她放下茶盞也隨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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