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鳳如畫掏了掏耳朵,對裡面傳來的殺豬般的聲音甚是滿意。
周策應該慶幸雲侍天不在場,若是讓雲侍天知道這個府尹大人的兒子想動他的女人,鐵定親手擰斷他的脖子。
怕雲侍天發現她外出,鳳如畫沒敢耽擱就和無歧回了雲府,回到西院看到屋裡亮著的火燭,她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守在門外的雙錦給了她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低聲道:「王爺在屋裡等著您。」
她解下身上的斗篷披風遞給雙錦,磨磨蹭蹭進了屋,心裡怦怦跳個不停,倒不是害怕暴打周策一事,而是她私自出府沒告訴他。
雲侍天坐在太師椅上手持著一本書,暖黃的火燭映在他堅毅清俊的臉龐上,他五官輪廓帶著幾分沉靜的柔和。
他半垂著眼睫,濃黑的睫毛在眼瞼上印著優美弧形,薄唇輕輕的抿在一起,如同水墨描繪的畫中人。
他修長的手指翻了一頁,淡淡的道:「去哪了?」
他的語氣太過平靜,聽不出喜怒,鳳如畫也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情,扭扭捏捏地上前坐在他的懷裡,玉藕似的手臂纏上他的脖子,輕啄了一下他性感的喉結,軟糯嬌脆的喚道:「夫君。」
雲侍天將手中的書放在桌上,單手摟著她的腰,對她突然的示好不為所動,削薄的輕掀:「闖禍了?」
鳳如畫無語凝噎,她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
「那個……確實是惹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她豎著小手指比劃著,她的手指像蓮子一般圓潤,瑩瑩白皙,支支吾吾了半晌才道:「是他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辱我,還我說秀色可餐,是他喜歡的類型……」
見雲侍天臉色瞬間沉冷了下來,她添油加醋的道:「他還說孕婦別有一番滋味,在床上肯定很銷|魂……」
她偷瞄了一眼雲侍天的臉色,已經是黑的不能再黑了,她這才有了底氣,「我一怒之下就暴揍了他一頓。」
雲侍天看向屋中伺候的燈芯:「去請徐軍醫過來。」
「不用。」鳳如畫叫住燈芯,親了親雲侍天的下頜,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動了胎氣,「我沒動手,我讓無歧動的手。」
聽她這麼一說,雲侍天放心下來,但一想到她剛才說的話,臉色冰寒,眸子一眯,流露著危險的氣息:「那人是誰?」
「府尹大人的兒子,是堂弟的朋友。」
雲侍天皺眉:「你怎麼會遇見他們?」
打了周策,周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頭來事情還需要雲侍天給她善後,她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
包括羅芙是雲廷炎搶來的媳婦,還有羅芙被雲廷炎氣的小產等等。
雲侍天聽完後沉默了一陣,良久才道:「我會找機會與二叔談一談。」
一提到雲廷炎,鳳如畫就覺得來氣,雲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渣男。
她腦袋靈光一閃,抱緊了雲侍天的脖子:「乾脆你將雲廷炎丟到軍營里去吧,讓他磨練一番。」
「不行。」雲侍天果斷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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