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了進來,瞬間進入了旁邊的錄音室,開始給那些女裝英雄錄製配音。
李弘在旁邊聽了一會,除了把小兄弟聽得堅硬之外,一無所獲。
等魂淡錄完配音,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地瓜影視和拳頭遊戲的辦公室,已經是人去樓空。商量了一番之後,李弘決定好好犒勞一下這幾個加班的員工。
「走吧,我帶你們去吃水縣小吃。」帶著幾人,朝不遠處的水縣小吃連鎖門店走去。
吃了這麼多國際大牌子,李弘唯一鍾愛的,還是水縣這個品牌。
雖然,這裡面的東西也不是很好吃,但食物的美味程度,從來都是與錢包厚度成正比的。以李弘的財政狀況,吃個水縣都能被感動到說不出話來,那還有什麼好選的呢?
噔噔噔下了電梯之後,李弘便帶著馬克和魂淡,朝著還未關門的水縣小吃走去。
至於提亞馬特,這貨還不太習慣中餐的味道,所以直接拒絕了李弘的好意。
還沒走出幾步,前面不遠處的路燈下,一對小夫妻正在大吵大鬧。
由於小夫妻所在的位置正好是路口處,所以三人前進的步伐,也受到了影響。
魂淡悶著頭走了上去,打算讓這對小夫妻給他們讓一讓。
沒想到那個男的一看見魂淡走了上來,就快步走上前揪起魂淡的衣袖,對著自己老婆怒聲吼道:「你再跟我吵吵,你信不信我揍他?他要是報警了,最起碼要罰我500塊,能換你一堆零食了!!」
他老婆張張嘴,欲言又止,竟然選擇了沉默!
魂淡大驚失色,連忙甩開那男的手,顫聲說道:「我了個擦,我只是路過的吃瓜群眾好不好!」
李弘和馬克趕緊走了上來,圍住幾人。
沒想到那男的一點也不慌張,還對著自己老婆笑著說道:「看見了沒?這裡有三個,我把他們都揍一遍,起碼得罰好幾千。你再跟我鬧彆扭,我就揍他們了!」
李弘:「……」
這哥們腦子有病吧?他們三個人高馬大的糙漢站在這裡,居然還能說出一個揍三個的話來?
他老婆也是個逗比,竟然相信了這話,戰戰兢兢地說道:「老公你悠著點,可別動手啊!咱家底你是知道的,我們可賠不起。」
那男的聞言更是囂張,指著李弘說道:「少廢話,你就直說吧,下次雙十一還剁手不?」
「不了不了,我這就把購物車清空了。老公,咱們回家吧,都讓人看笑話了。」
男的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然後回過頭對李弘三人致以勝利者的鄙視眼神,摟著自己老婆,晃晃悠悠地離開了。
「啪!」
李弘點燃一根白沙,在煙霧繚繞中對兩人問道:「對待異性戀,還秀恩愛的,該怎麼辦?」
魂淡搓著右手上泛起的死皮,冷聲說道:「該燒。」
「是該燒!」饒是馬克這麼一個老實人,也被這男的噁心夠嗆。
於是,三人立刻轉換目標,隱藏起身影,偷偷跟上了這對小夫妻。
……
彼時已是深夜,小區外寂靜無聲。
某個空調外機之下,三個凍得瑟瑟發抖的男人,正在嘀咕著什麼。
「話說老闆,咱們撤吧,這尼瑪都睡了,不會出門了吧。」魂淡吸溜一下鼻涕,糾結地說道。
他們仨自從被那個男人戲弄和嘲笑之後,就決定報復一波。
只是躲人家小區下面,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主意啊。
這大晚上的,誰還會出來啊。
就在李弘猶豫不決,心生退意之時,樓道里突然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嗯哼?」李弘三人瞬間驚醒,然後趁著夜色朦朧,鑽進了小區樓下的綠化帶裡面。
腳步聲越來越大,直到一道穿著睡衣的人影出現在三人面前。
「是他!」魂淡大喜地說道。
沒錯,出現在他們眼前的這個人,正是之前在路口處遇見的那個傢伙。
只見那男的來到樓下,從包里摸出一百塊錢,晃晃悠悠地朝不遠處的小賣部走去。
可還沒走上幾步,一聲宛如雷霆般的怒吼瞬間從身後傳出。
「德瑪西亞!」
「吃我一記麒麟拳!」
「呔,看我單身掌!」
一陣冰冷……抖動之後,地上赫然多出了一個滿臉腳印的男人。
李弘習慣性地點燃香菸,對著地上還在哼哼唧唧的男子問道:「還記得我們嗎?」
男子努力睜開自己那淤青的雙眼,借著夜色將李弘三人辨認出來。
「是……是你們……」
「認得就好。」魂淡嬉笑一聲,隨後便開始解皮帶扣。
李弘抽菸的手一頓,怔了半晌才罵道:「住手,這個不能曹。」
馬克趕緊將魂淡鬆開的皮帶系好,拍了拍魂淡肩膀說道:「別這樣,他是男的。」
魂淡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那就算了。」
地上的男子更是心涼如水,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三個喪心病狂的傢伙,竟然對他的皮炎,產生了興趣。
幸好的是,領頭那人還有著一些殘餘的理性,制止了同伴的暴行。要不然,男子都無法想像,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麼樣的酷刑。
就在男子以為自己逃過一劫時,李弘抖了抖菸灰,用滄桑的聲音說道:「魂淡,弄他,我給你望風。馬克,你幫魂淡把這傢伙壓住,別讓他反抗。」
這是他們之前就想好的報復計劃,不用多說什麼,馬克和魂淡自然心領神會。
不多時,整個小區的住戶,都聽到了來自一個男人的放蕩笑聲。
「啊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
「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我會死的……」
「啊啊,你們好厲害,放過我吧……」
慘絕人寰的叫聲,一直持續到凌晨才終止。
沒有人知道,這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唯一的知情者,小賣部賣泡麵火腿腸的老王,也只看了一半就血壓飆升暈了過去。
這也導致,除了當事人之外,根本沒人知道那一夜發生了什麼。
……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三人步履維艱地回到了公司之中。
癱在椅子靠背上,李弘揉著太陽穴,嘆聲說道:「下次再讓我遇見這種奇葩,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不玩弄他一整天,都算我大發慈悲了。不過說起來,這活還真不是人幹的,可累死我了。」
魂淡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這一晚上,可把他累得不輕。要知道,李弘和馬克,基本都受不了重口味。所以最苦最累的活,還得是他魂淡來干。這也導致,三人裡面,最累的就是這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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