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啊?」
這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看來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毫無疑問,敵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聽他中氣十足的呼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鬥的戰士。
但saber絲毫不敢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
當她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色rvant時,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
「喲,saber。聽說了這裡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嗯?」
日der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
「餵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日der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如果將這盔甲視為saber的驕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卻又仿佛在暗示著它的脆弱。這裡,或許只能說聲「無知者無敵」了吧。
韋伯半躲在日de。巨大的身軀後面抬頭望著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想回家」和「快點」。
曾經伊斯坎達爾王因對被侵略領土的文化感興趣,率先穿上了亞洲風情的服裝使得身邊的隨從對他退避三舍。愛麗絲菲爾聽說過這故事,但她肯定沒有想到,引得面前的日der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於身穿西裝的saber身上。
讓她們更覺得奇怪的,是日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
而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日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
「你......」
再度語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氣。鎮靜地說道。
「日der,你來幹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難道這個城堡連開宴會的地方都沒有嗎?」
saber無奈地嘆了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鬥志的。
隨即,saber似乎想到了什麼,突然鬥志高昂了起來,「日der。你是想挑戰我嗎?」
「挑戰?」
「是的,你是王,我也是王,難道你這次過來不是想要在酒桌上和我進行一場沒有流血的『戰鬥』?」
聽見了saber話語,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
「有趣。我接受。」
毅然作出回應的saber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著凜冽的鬥志。
這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正的「戰鬥」!
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這裡環境優雅。場地寬闊,在雙方互為敵對的情況下進行宴會是再適合不過的地方了。
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
至於室外的寒冷...在這場王與王之間的較量中,誰有沒有插手的資格。
日der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色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
用千里眼魔術進行窺視的衛宮切嗣和愛麗斯菲爾以及跟在日der身後的韋伯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
日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
日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當場沒人能夠指出他這個常識性錯誤。
日der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
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saber毫不猶豫地接過日der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
她那細瘦的身軀總會讓人為她擔心是不是真能喝酒,但看她喝酒的豪爽,一點也不輸於巨漢日der。日der見狀發出了愉快的讚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日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杯戰爭』了,叫『聖杯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杯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日der一改剛才的嚴肅口吻,惡作劇般地笑著。隨後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地開口說道。
「啊,說起來還有兩位『王』沒有過來啊。」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誰說我們沒來?」
日der才剛說完,就有兩個不同的聲音一起傳來,仿佛在回應日der那意味不明的話語。
順著聲音看去,庭院的屋頂上站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借著月光,看清楚這兩位來者後,saber身子立刻僵住了。
「archer。還有劍王,你們為什麼會在這兒......」
saber厲聲問道。而回答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日der。
「啊,逛街時遇到這兩個正準備去喝酒。我一時酒饞,就想一起湊個熱鬧。不過突然想起來參與這次聖杯戰爭的『王』還少一位,總感覺有些遺憾,所以就讓他們也一起過來了。你不會介意吧?騎士王。」
「......」
saber不說話,只是用警惕的目光瞪著夜天星和吉爾伽美什。在saber的直覺中,這兩人是這次聖杯戰爭中最詭異也是對自己最具有危險的。
「你們兩個,遲到了喲!不過也不能怪你們,誰叫你們是步行的。」
身穿甲冑的arch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日der。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打算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日der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archer。
原以為他會被日der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韋伯這才意識到之前saber所說的「挑戰」。
archer,這名不明真身的黃金之英靈既然自稱為「王」,那他就不可能拒絕日der遞過的酒。
趁著archer喝酒之際,日der對夜天星四周看了看,好奇的問道:「你身邊的那兩個奇怪女人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們其中一個是你的色rvant吧?不帶來真的好嗎?」
「呵呵,男人在外面應酬,哪有帶著女人一起的?況且同為『王』,你和金閃閃都沒有帶護衛。我如果帶著她們一起豈不是太小家子氣了?!」
「哈哈哈哈,說得好,夠爺們兒!」
日der聽了夜天星的解釋。不由開懷大笑。倒是saber有些不悅,不過她也沒有說什麼。
一口將日der遞過來的酒干盡的archer一臉厭惡地說道:「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arch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
但今夜arch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日der毫不介意archer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四個杯子裡。
saber對不明底細的archer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哦,美味啊!!」
日der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saber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酒流入喉中時,saber只覺得腦中充滿了強烈的膨脹感。這確實是她從未嘗過的好酒,性烈而清淨,芳醇而爽快,濃烈的香味充斥著鼻腔,整個人都有種飄忽感。
這幾個王中,恐怕就只有夜天星一個不懂酒了,他才喝了一口,就感覺喉嚨燒的厲害。雖然剛喝下去的時候感覺還算不錯,不過酒一到胃裡就仿佛一團烈火,一股熱流直湧上大腦,頭有些眩暈了起來。
見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其他三人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畢竟夜天星的身體怎麼看都只是個還沒發育的小屁孩,酒這種飲料對他來說刺激性實在是太大了。
「喂喂,我說劍王啊,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喝酒吧?」
日der面帶笑意看著他,知道自己出糗了的夜天星搖搖頭,「第一次雖然不至於,但我平時很少喝酒。也只有在必要的場合下才會意思一下,不過大多也都是淺嘗即止。這酒與我平時喝的香太多了,忍不住多喝了一點。」
「呵呵,一回生二回熟,多喝幾次,習慣就好了。」
說完,日der大笑道:「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日der,arch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也坐了下來後,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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