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小蓮站在門口,兩手緊張地拽著衣角,瞥了一眼許靖後,害羞的低下了頭去。
許靖微微一怔,抬頭看到小蓮耳根到脖子紅成一片的樣子,瞬間明白了過來。
小蓮是許茂宗專門培養出來照顧他的,身世清白,也註定了要成為他妾室的。
此時看其嬌羞的模樣,分明是會錯了自己的意思。
許靖有些無語,自己有那麼急色嗎?
小蓮今年才十四歲,就算自己真的有想法,也不會現在就對她下手啊。
不過還別說,這小妮子雖然還未完全長開,但已經出落得格外標緻,或許是常年練武的原因,身材顯得極其修長,白皙的皮膚如羊脂白玉般光滑,黑漆漆的大眼睛就好像天上的星辰一樣閃閃發亮。
察覺到許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小蓮臉色更羞,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起來。
「少爺,你身體剛恢復,不如等過一陣子,而且現在還是白天……」
「咳咳~!」
許靖嗆得猛咳了幾聲,然後無奈地搖了搖頭,沒好氣道:「別瞎想,過來教我辨認經脈穴竅。」
他說著把懷中的帶回來的書冊拿了出來,對著小蓮晃了晃。
「哎呀!」小蓮頓時覺得渾身好像火燒似的發燙,連忙抬手捂住了臉。
真是太丟人了!
她轉過身去,好一會後才恢復過來,臉蛋上殘留著淡淡的紅暈,走到了許靖身邊坐下。
時間緊迫,許靖沒有開玩笑的心思,當即讓小蓮開始教學起來。
他因為穿越的原因,記憶力本身就比常人強出不止一籌,在神魂步入虛階後,更是幾乎過目不忘。
只用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他就把所有的知識都記憶在了腦海里,並在自己身上找到了相對應的位置。
等小蓮離開後,許靖拿出了記載烈火刀法的羊皮紙,鋪在桌面仔細研究了起來。
這烈火刀法的秘籍看起來有數十幅人形圖,十分複雜,但歸納起來總共分為兩部分。
圖案最多的一部分是練法,練法作用是通過修煉固定的刀法招式來壯大內氣,而不同於其他功法那樣需要打坐靜修。
秘籍的另一部分記載的是修煉烈火刀法的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烈風,通過特有的行氣路線,使武器發出灼熱撲面的刀風。
第二階段烈刃,效果是能使刀刃附著輕微的火焰傷害,並包含了第一階段的烈風能力。
據許靖所知,他大伯許茂宗也就是修煉到了第二階段。
第三階段烈焰,當修煉者內氣壯大到一定程度,通過特定的行氣路線及用勁技巧,最終能夠發出火焰攻擊。
許靖看了一會後,就把所有的圖案都記在了腦海里。
此時時間尚早,許茂宗也沒那麼快回來,他一時心癢難耐,便收了羊皮卷,出了房間,帶著小蓮三人,向武場行了過去。
許家的武場就建立在大宅前院,這個點正是護衛們操練的時間,人還未到,一道道嘿哈發力之聲就傳了過來。
看見許靖到來,整個武場瞬時引起了一陣騷亂。
誰也沒想到,一大早剛神奇恢復身體的少爺,竟跑來了這裡。
「少爺!」「少爺!」……
護衛們很是熱心,以如今的情況來看,許靖繼承人的位置已是板上釘釘,哪怕將來有弟弟出生,也影響不了什麼。
許靖點點頭道:「你們繼續訓練,不用管我。」
他說完之後,就走到了武場另一頭的兵器架前,取了把合手的大刀,照著剛記下來的烈火刀法演練了起來。
他的動作很慢,就仿佛前世公園裡晨練的老頭老太太打的太極拳一樣,看起來柔弱無力,不時還停下來思考一番再繼續。
而且許靖現在練的,只是架子功夫,雖然看了秘籍,但他並不知道如何凝聚出體內第一縷內氣,所以並沒有配套吐納法一起修行。
這樣就算沒有許茂宗指點,即使練錯了,也不用擔心造成什麼反噬的影響。
其他人剛開始還很好奇,想看看許靖要練什麼,等發現他練的只是毫不連貫的花架子後,就微微一笑轉過了頭去,不再多看。
許靖也不在意武場上的眾人心裡會怎麼想,他此刻心神完全集中在了系統界面上,不管怎麼說,系統才是他的最強後盾。
能不能最快速度獲得力量,就要看系統給不給力了。
果然,等他慢慢熟悉了烈火刀法的套路,以正常的速度完整練了一遍後,系統左上角他身體的狀態欄最後面猛地一跳,緩緩地多出了一項:烈火刀法(未入門,入門條件:真陽之種——可使用本源點直接凝聚)。
許靖心中狂喜,恨不得大吼一聲,只感覺在這危險的世界,終於有了一絲底氣。
「不知大伯什麼時候回來,時間緊迫啊。」
他心中有些焦急,紅色石頭的隱患,始終如同懸樑之劍般,掛在頭頂,壓在心頭,仿佛給心靈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沉甸甸地讓他擔憂。
許靖強壓下立即使用本源點提升的衝動,從系統提供的信息來看,這什麼真陽之種肯定是修煉烈火刀法的關鍵。
沒有許茂宗的引導幫助,如果他現在冒然直接凝聚了,等許茂宗回來引導他入門的時候發現的話,那就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了。
他可不想在這關鍵時候,還要和家人產生芥蒂,引起什麼懷疑。
許靖深吸口氣,又演練了幾遍烈火刀法後,帶著刀返回了住處。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吃過飯後,許茂宗終於急匆匆趕了回來。
「靖兒,跟我來。」
看許茂宗的臉色,似乎比出門時還要難看,許靖默默地跟在他身後,一路進入了書房。
門關上後,他就開口問道:「大伯,是不是出什麼狀況了?」
許茂宗嘆了口氣,面色陰沉道:「那石頭不見了,昨晚衙門裡守夜的人也全都死了,死狀和唐家一模一樣。」
「嘶~!」
許靖倒吸一口涼氣,緩了緩說道:「那現在怎麼辦?上面的葉知府又準備如何處理?」
「此時已經動用緊急手段上報朝廷了,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沒兩三天時間,根本來不及解決,如今整個縣衙都是人心惶惶,誰也不敢呆在那裡。」
許茂宗大概說了下,接著戒備地看了看周圍,壓低聲音道:「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咱們家,尤其是你,唉——!這事也怪我。」
他說著又自責起來,滿臉的後悔之色。
以前他也常常從類似的現場帶一些看起來有疑點的東西回來研究,但從沒出過什麼事情,而且每次研究完都扔在了衙門的庫房裡,等待上面的人來處理。
沒想到這次就出事了,現在許茂宗整個人都是心神不寧,內心比許靖還要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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