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前面兩個任務的獎勵有上千本源點後,許靖的第一反應是欣喜,但緊接著就皺起了眉頭,因為相比較本源點來說,神魂更難提升。
而系統現在把神魂增強放到了最後的任務獎勵中,雖然下面有提示增強總量不會減少,但第三個任務往往都是最難完成的。
建立一個屬於猩猩的家園,這個任務明顯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不僅需要大量的時間,還需要面對種種困難。
不過也有一個較好的消息,系統提示他在完成前兩個任務後,可以召喚一次金剛外甲。
此時許靖心情別提有多鬱悶了,系統一個升級,讓他有種股市突發動盪,導致資產大幅度縮水的感覺。
「是我膨脹得太快了啊。」
好半天后,他用力揉了揉臉,把灰心失望的情緒通通拋開,看向了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對比。
一看之下,他滿臉驚訝之色,主世界一夜,竟相當於這個世界接近一年半的時間。
這還是許靖第一次見到時間流速差距如此大的世界,再反過來看看任務,他神情變得堅定起來。
如果是系統升級前,他多半會選擇完成前兩個任務就直接回歸,畢竟每個任務都能得到部分神魂增強的獎勵,他沒必要在這裡當很久的猩猩去完成第三個任務。
但現在就不一樣了,想要增強神魂,只有完成第三個任務。
而這個世界的未來大勢是有利於猩族崛起的,如果錯過了這次機會,他也不確定下次穿越其他世界會不會有類似這麼好的機會了。
「你們這群畜生,該起床了!」
哐哐哐!
一陣劇烈的敲打鐵籠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那些還在熟睡的猩猩們全都被驚醒,不安地吼叫起來。
「快滾上去!」
道格毫不掩飾對猩猩的厭惡,每打開一間籠子通往上方的柵欄,就衝著裡面的猩猩咆哮,說著粗魯的垃圾話。
許靖回過神,眼看道格就快過來,他乾脆地往地上一躺,裝出了一副虛弱的樣子。
「起來,別裝死,快點起來!」
道格對許靖印象深刻,狠狠地一腳踹在籠子上。
許靖不理不睬,哼哼兩聲,依舊躺著不動。
道格氣得直罵,並且喊道:「羅德尼!快點過來,看看它是什麼情況。」
他冰冷的目光打量著許靖,嘴裡不斷咒罵著,如果此刻只有他自己在的話,才不會管這麼多,甚至會採取些手段來折磨對方。
這種事情他做過很多次,哪怕死掉一隻兩隻猩猩,只要沒人知道,也根本不會有什麼事,誰讓他老爸是這裡的主管呢。
但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雇員羅德尼在場,他就得收斂些了,不然籠子內這隻看起來虛弱的猩猩因他導致死亡的話,就不好說了。
防人之心不可無,即使羅德尼軟弱可欺,但萬一鼓起勇氣去告發他,那一定會給他帶來巨大的麻煩。
羅德尼連忙跑了過來,仔細觀察了許靖一會後說道:「它應該是病了,昨晚就不太對勁。」
「去準備東西。」道格冷哼道:「然後你帶它去看獸醫。」
羅德尼無奈地撇了撇嘴,快步離開,不一會他拿著麻醉槍和一個帶金屬收縮套圈的長杆返了回來。
道格接過套杆,緩緩地拉開籠子大門,對羅德尼使了個眼色後,長長的套杆從外面伸了進來。
許靖一動不動,沒有做出任何過激反應,他知道,如果自己哪怕稍微反抗的話,必然會遭到外面羅德尼麻醉槍的攻擊。
很快,套杆就接近他頭部,猛地探了過來夾在了他脖子上。
「哈哈。」道格大笑著,快速收緊套圈,然後用力拉著許靖站了起來,「給我出來。」
許靖跌跌撞撞地被拽出了籠子,在道格的拉扯下,一路出了飼養區,來到了一輛專門用來運輸猩猩的車輛後面。
「上去。」道格使勁提了下,許靖看起來被迫無奈地爬上了車,被推入了一個小籠子內。
咔嚓。
籠子上鎖後,道格對羅德尼說道:「剩下的交給你了。」
羅德尼接過鑰匙,點了點頭,上了汽車,發動著開了出去。
許靖穩穩地坐在籠子內,目光透過前面的小窗戶,看向了車外,觀察記憶著經過的道路。
大約半個小時的路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羅德尼用套杆帶著許靖下了車,進入了一家獸醫診所。
一番檢查後,獸醫說道:「它身體很健康,一點問題都沒有,只是看起來心情不好,也不太精神,我覺得你該帶它去看心理醫生。」
羅德尼頓時無語,氣得對許靖罵了一句,「你這個混蛋。」
接著他把許靖帶回了汽車,關進了籠子,然後一轉身不知道跑哪去了。
許靖咧開嘴,攤開了一直握著的拳頭,手心裡赫然抓著一把小號摺疊手術刀。
現在凱撒還沒被送進收容所,道格的朋友也沒來參觀,他也只能用這種辦法獲取打開籠子的工具了。
當然,裝病只是他想的其中一個辦法之一,卻沒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把手術刀重新藏好後,他耐心地等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後,羅德尼終於回來了。
「給你,吃吧。」
他手中提著一個小袋子,裡面放著好幾種水果,此時正拿著一個香蕉遞了過來。
許靖十分意外,認真地盯著羅德尼好一會後,才接過香蕉,剝皮吃了起來。
羅德尼站在車門外,等許靖吃完就遞下一個,一直看著所有的水果吃完後,才發動汽車向收容所返回。
回到收容所後,羅德尼把許靖一路押送回了籠子內,道格在旁邊問道:「它到底什麼情況?」
羅德尼隨意回答道:「受了點風寒,有點發熱,不過現在沒事了。」
許靖默默聽著,心中承了羅德尼這個人情。
而道格冷笑著盯住許靖,說道:「算你走運,否則一定給你點顏色看看。」
許靖默不出聲,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莫名其妙地看了道格幾眼後,轉開了目光,他可犯不著為了這幾句話找罪受。
至於以後,自然有對方哭的時候。
等他們走後,他才鬆開拳頭,把手術刀藏在了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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