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嗎?」秦奮臉上閃過一抹失望,「那么姨媽巾也好,鬼最怕那玩意兒。」
這話一出,三個女孩子臉上都是飛起紅暈,沒好氣的白了秦奮一眼,黑長直妹子更是撅著嘴,掐了秦奮一把:
「你說什麼呢!誰會隨身帶著那、那東西呀!」
毫無疑問,秦奮的這番插科打諢效果是相當明顯的,至少幾個妹子幾乎都忘了方才的恐懼,沉浸在羞澀之中。
只是
「嗚」
突然,一個低沉的幽怨聲音從黑暗中幽幽響起,這聲音似乎疲軟無力,如同將死之人的喉音,無法聽出是哪個方向發出來的聲音,甚至聽不出距離,聽不出男女。
黑長直妹子一把抓了秦奮的手,力氣使得相當之大,仿佛不如此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她心中冒冷汗,全身發涼。
「別擔心,常言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秦奮安慰道,「它如果敢出來,我保證讓它有來無回。」
秦奮問道:「現在幾點了?」
黑長直妹子取出手機,「現在是十點一十二分,不早了。」
秦奮點點頭,「有帶打火機吧?咱們先生一堆火。」
手電筒雖然也能提供照明,但遇到事兒就瞎眼的情況見得太多,為了保證這些年輕人不添亂,秦奮有必要安撫他們。而自然界的火焰,無論是應對心理寒冷還是身體寒冷,都有著很好的效果。
眾人一起動手,從身後的木柴堆扔了一些木柴進火堆。
期間那詭異的嗚咽又響了數聲,嚇得人頭皮發麻。
「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在叫?」
「可能是風的聲音。」秦奮淡淡道。
「騙人,哪有風聲是這樣的。」小女友打了他一下。
秦奮啊一聲,站起來,用手拉住黑長直妹子,道:「我說錯了,可能真的不是風。」
「誒?」
「你們要先有心理準備,不要輕易回頭。」
「誒?所以說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俗話說好奇害死貓,秦奮越不說,這些人心裡就越痒痒,止不住的回過頭,
只見火光照耀之下,兩人兩米外地面出現紅色,而且顏色越來越濃,如同從地底冒出來的那樣。
「啊」
尖叫聲才剛剛響起,就被秦奮一把捂住了嘴。
「所以說你們太無趣了,只是一些莫名的液體而已,至於怕成這樣嗎?」
「夠了啊,這種東西怎麼可能不怕啊!」
黑長直妹子咬住嘴唇,臉色有些蒼白,道:「阿文,我們怎麼辦?」
「稍等。」秦奮走到那攤液體旁邊,用手指在地上一抹,然後嗅了嗅味道,貌似真的是血。他抬頭看天花板,沒有任何東西下落。這血從哪來的?
秦奮嘆了口氣,抓起旅行包,拿出一疊符咒在手,「看樣我不能再藏拙了?」
「恩?」
「其實,我是茅山第七十八代傳人來著。」
「」
眾人心中的槽點幾乎突破了天際,只是礙於環境,沒人敢吐槽罷了。
「阿文,你等等,那是什麼?」
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到小院槐樹的位置,突然出現一抹紅色,慢慢的接近,好像是一件紅衣服。突然,一陣冷風吹過,天上的月色也被烏雲遮掩,紅衣服隱入黑暗中。黑長直妹子喘息道:「你的符咒好像沒有作用。」
「我還沒用好吧。」秦奮無語,「你們表現越來越不錯了嘛。」
「這時候有必要尖叫嗎?不就是一件紅衣服?」黑長直妹子話語中帶著輕蔑,但是無法阻止她話語間的顫抖。
「就是,沒什麼好怕的!」
「才不怕呢!」
隨著烏雲飄過,月光灑落,一切似乎有回覆了平靜。
火小了,幾人坐下,開始添加柴火。失去了電源,現在只有火光讓他們感覺到安全感。
「好熱。」
「我也是。」秦奮看黑長直妹子,臉上有汗水,說不出的可人。黑長直妹子頭湊過來,兩人越靠越近,秦奮順勢貼在其雙唇。突然一驚咬破嘴唇,將黑長直妹子推開站起來。
黑長直妹子摔地清醒幾分:「怎麼?」她還有理智,明明是這麼恐怖地方,自己為什麼全身燥熱。
「我也突然覺得有些頭暈」其他人也是開口,聲音都有些迷糊。
火光邊緣黑暗中,一紅衣,一白衣隱約可見。白衣無頭,紅衣長發。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當兩隻「鬼」走到火堆旁邊的時候,本來應該陷入昏厥的秦奮卻驟然暴起,將這兩人輕鬆制服。
「是你們在裝神弄鬼?」秦奮笑了笑道。
「你怎麼會沒事?」兩個人目瞪口呆。
秦奮聳聳肩,「抱歉,因為你們的破綻太多了。」
「怎麼可能,你胡說!」
「好吧,那我就給你們解釋一下,你們應該是長時間不嚇人,以至於態度敷衍了許多。」
秦奮伸出一根手指,道:
「首先,這屋子裡死得是一名男主人,後來因為鬧鬼而被人荒廢,沒人敢住,但我們聽見的女鬼卻是的笑聲,不覺得有些不對嗎?難道人死之後,還變了姓不成?」
「第二個破綻。這棟老房子乃是六十年前建的,雖然時不時有人打掃,卻沒人敢住,而要知道,線路是需要保養的,既然沒忍住,自然沒有保養電線的需要,然而我剛才轉了圈發現,附近的線路全都是新的,顯然不合道理。」
「第三個破綻。你們雖然想到用血嚇人,但拜託用點心好不,人血的味道和豬血能一樣嗎?」
「其它破綻還有很多,我懶得多說。」秦奮蹲下,微笑道,「那麼,能告訴我你們是誰嗎?」
「」
這一男一女對望一眼,沉默不語。
「不說?」秦奮笑了笑,「很好。」
他隨手一抖,左手已是一把抓住了那男人的頭髮,將他整張臉狠狠砸在了茶几之上,「吱呀」的撞擊聲讓人牙酸。
那男人的眼中頓時充滿了驚恐,嗚咽著求饒。
秦奮卻沒有放手的意思,他淡淡道:
「說了你們或許能活,不說一定會死。」
那男人只覺得背脊一寒,冷漠的聲音鑽入耳中,他渾身的寒毛都根根倒豎了起來,心中頓時被懼意充滿,他敢肯定,眼前這男人真得會殺人!
他嗚咽著道:「別求你別殺我!我願意願意將娜娜送給你!」
女人憤怒道:「混蛋!你在說什麼?!」
「他會殺了我的,一定會的!你難道要眼睜睜死嗎!」
女人沉默了,目光黯淡的咬著嘴唇向秦奮走來,自覺地跪在秦奮身前,低聲道:「求求你放過他,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
「好啊。」秦奮笑了笑,隨手將那人推開,然後將女人摟入懷中。
「真得什麼事都可以嗎?」女人低著頭,靠在秦奮的肩膀上,兩人的臉貼得很近,一股清香的洗髮水的氣味就直往秦奮的鼻孔里鑽。
「當、當然」
「那你最好不要拔出腿上的匕首,否則的話,我會生氣的哦。」秦奮若無其事的一句話,立刻叫女人變了臉色。
但女人的臉色也僅僅是僵了一下,便隨即又軟了下來。
不但是態度變得軟綿綿的,就連她的身體,也一下變得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她整個人都靠在了秦奮的身上,軟香滿懷。而她挺翹的臀部,正緊緊的貼在秦奮的下身之上,伴隨著柔軟的腰肢而上下律動著,秦奮還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
男人沉默著爬起,眼神怨毒且畏懼地望著秦奮。
她見秦奮不動手,心中忐忑,咬了咬牙,漸漸不肯安分起來,渾身沒有骨頭似得在秦奮懷裡鑽著,手直接探了下去,笑道:「呀,你的好大!」
秦奮的雙手一松,就放開了女人,由她施為。
等秦奮眼睛閉上的那一刻,女人忽然二話不說,如獵豹捕食,反手抽出腿上的匕首,筆直割向秦奮的喉嚨。但真正的殺招,卻不是上面的刺刀,而是下面偷偷踢出的膝撞,而撞擊的部位恰好是男人的要害,相信只要中招,任何男人都會喪失全部戰鬥力!
然而秦奮卻未卜先知一般閃身躲開,同時伸手一抓,便拿住了女人踢來的腿。
「對不起。」女人一擊無功,立刻擺出了柔弱不堪的神色,並柔柔說了一句。
秦奮笑了笑,還不等對方說完,直接一個甩手,抓著女人的腳便把她的整個人甩飛到了空中,狠狠砸到了牆上。牆板都直接碎裂,可見秦奮這一甩的力量之大。
女人慘叫一聲後跌到地上,抬起頭後,整張臉都腫了起來。
秦奮平靜道:
「好了,我已經推理完畢那麼,真相只有一個!」
兩人對視一眼,又驚又奇。
秦奮點著手指道:
「什麼樣的事情需要在夜深人靜的鬧鬼的老宅中做?前後又斷斷續續的持續了數年,而且打死都不肯說?」
「很簡單,是一種見不得光的,掉腦袋的事兒。」
「進一步推論,是能賺錢,賺大錢的行當,那麼毫無疑問就是黃、賭、毒,這三者了。」
「黃就不說了,除了心理有問題的人,沒人會到這裡尋求刺激,賭也是同樣的道理,所以說,你們二位其實是毒犯嘍?」
「你、你」兩人瞠目結舌,目瞪口呆。
「別激動,聽我說完。」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5s 3.544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