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妄:「心情不好?怎麼板著臉?」
女孩:「沒有,……謝謝你。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閆妄:「等會兒,帶你去逛街,買幾件衣服。」
女孩:「嗯。」
一路到了公司樓下。
閆妄下車的時候,旁邊門衛忽然從屋裡探出頭:「閆妄,你的郵遞,過來拿。」
「好。」他點點頭,從屋裡提出一個密碼箱。放在車後打開看了一眼,一臉笑容的合上箱子。
車裡,幾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閆妄手裡的箱子,臉上蠢蠢欲動:「頭兒,要不要動手?」
「那裡面說不定就是……」
「肯定是。我都看到了,白色的顆粒……」
聶遠方咬咬牙,最終選擇打了個電話:「那邊怎麼樣?」他問的,是跟著星仔的那組人。
「查了,是麵粉,錢是報紙。」
「草,下車,動手。」聶遠方狠狠的罵了一句,掛掉手機,低吼著衝下車。
「別動!」
「別動!警察!」
「別動……」
閆妄似乎早有預料,好整以暇的舉起手,一臉無辜:「阿sir,有事嗎?」
聶遠方舉起手中的證件:「我們懷疑你販毒,現在請跟我回局裡協助調查。」
「販毒?」
閆妄聽到這個詞兒,好像很不可思議:「阿sir,我做的……可是正當生意,你們這樣平白無故的壞人名聲,我可告你誹謗啊。」
「哼,跟我回到局子裡再說。」聶遠方掏出手銬,二話不說扣住了閆妄雙手。
閆妄擺擺手:「等我打個電話。」
「打?誰讓你……」
話出半截,閆妄的目光,就如同利劍一樣射在他臉上:「可以嗎?」
聶遠方一臉陰沉:「讓他打……」
閆妄掏出手機,聶遠方眼疾手快一把奪走,然後把自己的手機給他:「用這個打。」
「阿sir,你還真是抓錯人了。」
閆妄搖頭失笑,接過手機撥通電話:「喂,小梅,替我找趙律師,別忘了請來一些記者。」
女警冷笑著將箱子提著:「把箱子打開,咱們看一看,就知道到底抓沒抓錯。」
「這可是侵犯個人隱私了。」閆妄臉色微不可查的變了變,隨即強笑說道。
聶遠方一直盯著他,那不自然的笑容,當然沒有逃過它的眼睛,心裡不禁為之大定,嗤笑道:「那你可以等律師在場的時候,再打開。」
閆妄索性不再接話,轉頭對這名女孩說道:「幫你叫了份煲仔飯,一會兒趁熱吃……」
女警搖搖頭,打斷他的話:「恐怕吃不上了,我們有理由懷疑,這個女孩和販毒有關聯。」
「隨你們咯。」閆妄意味深長的看了聶遠方一眼,主動走向車裡。
看著他的背影,聶遠方心中,再一次的沒有了底氣,也沒有了方才如惡狼般竄出的氣勢與自信。
太平靜了。
太平淡了。
閆妄的反應,簡直就好像……好像早有預料一樣。
他知道警察的布置?知道警察的動向?知道……警察的動作?
聶遠方百萬個不相信,默默地將這些想法壓死,一言不發上了車。
坐在車裡,閆妄很順從,就連抽菸都是讓聶遠方幫忙拿出來,替他點上。
驀得,他忽然轉過頭,盯著聶遠方笑道:「你很緊張?」
「該緊張的是你。」聶遠方與他對視。
「你緊張的,額頭都冒汗了。」閆妄眼珠子抬了抬,輕聲說道:「你應該清楚,如果失敗,會承擔什麼後果吧?」
直到現在,聶遠方的聲音,一直很沉穩:「那種可能,不會出現。」
閆妄嘴角微彎:「那咱們……拭目以待?」
……
到了警署。
趙律師已經到了,見到閆妄被拷住,立即沖了上來,指著這一幕義正言辭的說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們竟然……」
「我們有證據。」女警不服氣的提出來箱子,在他面前晃了晃。
趙律師本能的看向閆妄:「這……」
「他們說是,那就是咯。」閆妄眨眨眼,不無惡意的笑道。
二人合作了這麼長時間,趙律師瞬間就領會了閆妄話中意思,心下頓時大定,帶著公文包,跟隨著他們來到審訊室。
「律師在場。你可以打開了吧?」女警將箱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發出一陣巨響。
閆妄笑容淡去:「小姐,這裡面可是貴重東西,摔壞了的話。你一輩子的工資加起來,都賠不起。」
「別廢話。」聶遠方感覺,那股無處不在的陰影,越加沉重了,甚至壓的他有點喘不過氣。
「你開吧。密碼****」閆妄給趙律師打了個眼色。
與此同時。
隔壁,女孩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有些坐立不安。
見到這一幕,對面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從彼此臉上看到幾分釋然。
比起那個難纏的閆妄,這個女孩顯然是個雛兒,會好對付很多。
「姓名。」
「雲鑫。」
「年齡。」
「21。」
「職業。」
「學生。」她抿了抿嘴,重複了一遍:「大學生。」
「你和閆妄是怎麼……」
……
聶遠方冷著臉,一言不發的盯著他,剛剛那名女警,此時眼圈發紅,滿臉驚恐。
箱子,已經被打開。
裡面是一個花瓶……碎片。
「這個東西,花了我七萬塊,現在被你摔碎了。」閆妄叼著煙,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趙律師很狗腿的替他點上。
他放下打火機,一臉為民洗冤的慷慨模樣,指著聶遠方噼里啪啦說了起來。
閆妄咳嗽一聲:「這位阿sir看來跟我有話說。你跟這位小姐,先出去好好談談關於賠償的事情。」
「小姐,咱們出去說話。」趙律師拿出了幾分文件。
「頭兒……」
「你們先出去。」聶遠方點點頭,等他們都出去後,關上門。
閆妄笑著:「很失望?」
「對。被你又逃了一次。」
「沒憑沒據,你怎麼用『逃』這個字眼?我一路上可是相當配合警方呢。」他彈掉菸灰,舉起兩隻手:「鑰匙呢?」
聶遠方冷笑,不疾不徐的說道:「不急,按規定,有十二小時呢。」
「你還沒死心?」閆妄忽然問了句沒頭沒腦的話。
聶遠方:「不到最後,誰也說不準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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