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妹,我這麼叫你吧,你的名字哥哥我實在叫不順,你的外號我叫起來感覺也好古怪。
那是在不知多少年前了,我還沒有這一身本事,當時我在中國軍隊某個秘密部門工作,幫國家做些無法公開的事情。
那次我執行任務回來,跟領導請了幾天假回去看女朋友,說是女朋友,其實早就和妻子沒多大區別了,只是因為我職業特殊,上面建議儘量和外界減少瓜葛,所以婚事一直沒定。
那次我回去其實就是商量結婚的,我已經對那份工作很厭倦了,因為那份工作,我家老頭子,就是老爸,還有老媽都讓仇家清理了,若是平時我自然不敢隨意離開,但那個時候,我已經想辦法找到了退路,直等退了伍,就和她安安心心過尋常人的日子,她家傳的刺繡手藝很精湛,當年我無意中獲得快可以吸取血液,收拾傷口好布料,就是你手中這塊手絹,我送了她,她刺繡手指頭經常受傷的。
我想過了,到時候她賣刺繡,我除了一身軍營里的的本事,還會練國術,就是中國武術八極拳,到時候我開個館子教人練拳,也不錯,我萬萬沒想到,等我回去的時候,她的骨灰都裝盒了,就給我把這塊手絹留下來。
她怎麼死的,說著很巧,我一個平常和我關係不錯的戰友追捕逃犯的時候路過她的家,結果她受到了牽連,如此而已,她去世的時候因為我執行著任務,所以部隊的人沒有告訴我,他們害怕影響到任務的執行。
因為這事兒我跟我的所有朋友翻臉了,我要宰了那個王八蛋,他最終沒抓到人,我的家人卻讓他禍害成這個樣子,別人都勸我忍忍,工作中難免誤傷,組織上會賠償的,讓我心寒的是那個小子,自從事情發生後,他連我的面都沒見一下。
這件事從頭到尾我都不知道該怨誰,怨組織,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們告訴我又能怎樣?怨那個誤傷我女人的混蛋,也沒有由頭,連我自己都曾經做過同樣的事,有誰怨過我?到最後,我只能怨我自己。
那個混蛋沒抓到的人我出手抓到了,他的手裡有對國家很有價值的情報,這是我出發前上司交代的,但是,管他什麼情報有沒有什麼價值,有價值的東西多了去,少不了那一個,我找了個僻靜處,自己逼供,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初兩個人追捕過程中路過我女朋友的小店,這個逃犯其實並沒有抓我女朋友當人質,而那個抓人的混蛋槍法比我都好,我的心肝為什麼會死,就是因為他害怕逃犯會以我女朋友當人質先一步開槍斃了她,好槍法啊,一顆子彈斃了命,真是做好事,我的女朋友再也不用為我的安危擔驚受怕了。
我放了他,對,我沒殺他,放了他,讓他有多遠滾多遠,連殺人的混蛋我都殺不了,仇人站在眼前我都報不了仇何苦難為別人?因為這個事我終於退伍了。
風妹,你以為退伍了我的日子就好過了麼?前半身替官家,哦,也就是政府賣命,結下了一屁股仇家,在我離開部隊後,他們一個接一個找我報仇,我得不停的換地方躲藏,我殺了不少人,這些人在明面上是沒有任何罪行的普通人,所以我成了罪犯,**上人要找我,國家機關要殺我,因為我已經知道不少不能見光的東西,所以他們對我的重視甚至超過我的仇家。我打一槍換個地方,最後只能離開故國,風妹,你知道這手絹在我身上的時候是做什麼用的麼?是擦血用的,我用它擦過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金子口氣很平淡,好像就是在說什麼家常往事一樣,但暴風女卻已經愣的說不出話來了。
「風妹,當年約翰之所以不惜生命保護你們,是因為追捕同族的事情他也做過不少,他要贖罪,他不想到地獄去見他的同僚。但我呢?追捕一些其實沒什麼罪但不得不死的人的活我也幹過,到現在,究竟我到底掌握著什麼?其實我早忘了,但我做過的事情我卻一直記著,報應到頭誰也避不開,過去我犯下的罪,我的愛人用生命幫我贖清了,她救贖了我,所以,我也該去救贖別人,我不求上什麼天堂,我希望在我手下死去的每一個人,他們都能在地下世界重新生活,罪孽,我一個人背著就是。」金子仰頭朝天,把最無奈的表情贈送給了老天爺。
「嗷嗚。」小灰灰跑了過來,鑽進金子懷裡,它背後,一群熊孩子眼巴巴的看著金子。
「好了,上課時間到了,快點回教室吧。」暴風女驅散了熊孩子們,不自覺的挽起了金子的胳膊,金子還陷在過去的回憶中,無意識的被暴風女牽到了一個房間裡。
「金,這是你的房間,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好好休息吧。」暴風女離開了。
這是一間很溫馨的臥室,家具什麼的都很全,擺放的很有種家的味道,可以看得出收拾屋子的人很用心,小灰灰撲到床上開始撒歡兒,金子坐在椅子上,暗自傷神。
這段往事其實他已經快忘了,他的情感已經填入了新的東西,屬於主神空間的東西,但今天面對這個黑皮膚的漂亮姑娘,他卻不知怎麼的全部回想了起來,這個他不願意說出的事情竟也全部說了出來,可能他是真的需要找個人傾訴下吧。
他默運原力,重新打理了一遍,這時候副作用已經被削減到了最低,休息幾天也就不會有事了,他把小灰灰放到床一邊,自己腦袋枕著雙手開始琢磨任務,至於往事,放一邊,回頭再說。
「話說我是怎麼到這個學校的?降落基優島,被當試驗品,被追殺,被救,忽忽悠悠就過來了,這兩天我腦子得有多迷糊。算了,已經到這兒了,想想任務吧,身份問題因該可以想辦法讓學校幫我解決, 如果光那幾個支線任務的話只要跟著劇情走就是了,沒什麼,但加上那個主線就不一樣了,改變歷史流程?現在原本不應該出現的死侍出現了,銀狐也有了消息,還要怎麼改變?對了,還有那個法案?讓人類三年不實施,難道我會在這兒呆三年麼?這用什麼來做標準?這一次的任務很怪,主神好像是要開戰似的,挖牆腳,干涉這個世界的事物,主神的心很大呀。」
夜晚,金子在學校餐廳吃過晚飯,鐳射眼回來了,他好像沒有認出來金子,金子懶得理他,早早休息了,今天的一場大戰耗費了他不少心神。
上午,醫療室外,金子無聊的坐著,儘管他已經沒什麼事情了,但這不妨礙他再來檢查下身體,確認一下,此時醫療室已經有人了。
忽然,醫療室里傳來「哐當哐當」的聲音,金子正要進去瞧瞧,門打開了,一個光著上身的肌肉男闖了出來。
「羅根,這麼多年了,你好麼?為什麼咱倆每一次見面你都光著身子,專門給我瞧麼,我可不是同性戀,對你的肌肉不敢興趣,對了,我記得裡面的醫生好像是女人吧,你在裡面幹什麼了?」金子見了金剛狼,又一次開啟嘴炮模式。
「你是誰,你認得我?」金剛狼顯得有點驚訝,問話的同時他還隨手抓了件黑色皮衣披在身上,而那件衣服,是金子剛剛放下的。
「羅根,我好傷心啊,十年前是誰幫著你報仇的,是誰為你鞍前馬後,鞠躬盡瘁的, 好吧,才十年老朋友都忘了。」金子很傷心,但他心中的猜測應驗了,劍齒虎絕對是和金剛狼一塊兒出事兒的,所以現在兩個人都失去了記憶。
「金,帶他來我這裡。」x教授的聲音傳了過來。
「走吧,羅根,帶你見見這兒的東道主。」金子拉了羅根就走,結果人家不樂意了。
「抱歉,我不認識你。」金剛狼說話挺招人氣,這時他忽然抬起頭左右亂找,突然一把抓住了金子的領口。
「是你在跟我耍手段,有話就說,別弄亂七八糟的東西。」金剛狼怒道。
「喂,老子跟你耍什麼手段,才十年沒見面,你怎麼這幅德行,虧我還弄到好煙給你留著呢。」金子大叫道,同時從手錶里取出那盒名貴雪茄。
「恩,很抱歉。」金剛狼鬆開了手,同時奪取了金子手裡的煙塞到自己口袋裡。
「帶我去見見你說那個人吧。」金剛狼老實不客氣的指揮金子。
「你是老大,你說了算。」金子聳聳肩。
「還有多遠?」已經走了十幾分鐘了,在拐了不知道幾條岔道後,金剛狼忍不住問。
「讓我想想,哦,對了,我知道了。」金子大笑道,「我迷路了。」
「混蛋。」金剛狼一拳頭砸向金子腦袋,金子偏頭閃了過去。
「擺脫,我也是昨天才到的這兒,又睡了一晚上,我哪能搞明白方向,金子挺委屈,這時,一群孩子撒歡兒跑了過來,鐳射眼跟在孩子們身後。
「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教授在找你們」鐳射眼道。
「獨眼龍,說話請客氣點兒。」金剛狼不爽了。
「嘿,風妹妹,我們在這兒。」金子看到了暴風女,笑呵呵的無視了鐳射眼。
「金,怎麼了?」暴風女穿著身白色的居家服,比起昨天救金子時那身瀟灑帥氣的制服,現在的她格外多了層女人味兒,看的金子不禁心裡一動。
「風妹,現在教授在哪兒,我帶了我老哥轉悠了半大天迷路了。」金子一臉委屈。
「你呀,剛才小灰灰都過去了,你居然。」暴風女笑道。
「跟我來吧,走快點,教授等你們很長時間了,有個問題還想問你呢。」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4s 3.6708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