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麼說,他不僅沒死,還和你匯合了,」簡易加快了腳步,由於剛才男孩的哭聲吸引了暴君的注意,他們只能再次繞回研究中心二層,「嗯……也好。筆神閣 bishenge.com」
風不停點了點頭,進而湊到簡易身旁小聲地說道「話說你這個人質這麼聽話嗎?怎麼走的這麼主動……」
「零食唄。」簡易聳了聳肩,看了看吃的不亦樂乎的男孩,「某種意義上,煙波浩淼說的找物資確實是個不錯的提議。
很快他們重新返回了二層,不過這片區域,他們卻從未來過。
簡易剛一進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直通對面的鋼橋,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座高架台。
而這座高架台的正下方,則是一個巨大的水池,幽綠色的水面上沒有一絲波瀾,平靜至極,雖然被保護罩包圍著,卻看起來異常瘮人,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水猴子這類恐怖生物。
一旦不小心從高架台上掉下去,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二層的層高几乎是一層的兩倍,其高度大概在8到10米,不僅因為這裡分列著許多的實驗室,也因為一些反應爐需要研究人員在高台上進行操作。
高架台、顯示屏、被鋼鐵包圍的巨大水池,他們似乎進入了什麼不得了的實驗室。
「我怎麼有點背後發涼的感覺,」風不停站在高台上,看了一眼下方的池水,「嗯?你在找什麼?」
「查一個人。」簡易站在她身後,面對著巨大的顯示屏用極快的手速敲擊著鍵盤。
大屏幕還亮著,但實驗室里沒有人,很可能已經死在了研究中心外的樹林裡。
「額……」風不停不解地看向了大屏幕,遲疑片刻後問道,「研究人員應該不會在線上留下太多的信息吧,畢竟這玩意很容易被發現……」
「我只需要一張照片。」簡易沒有抬頭,他在鍵盤上快速地操作著,很快,屏幕上出現了和之前完全一致的界面僅有一個搜索框。
「照片?」她粗略地環視了一圈實驗室,「你不是看過那個什麼克里斯?普利文了嗎,這次不會又打開什麼莫名其妙的機關吧?而且我們只需要找疫苗……」
屏幕閃爍幾下,跳出了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下巴已經有了尖尖的山羊鬍,同樣是一身白衣,同樣沒有照片背景。
和克里斯?普利文的照片相似度極高。
「這可能是他親兒子……」簡易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立刻關閉了計算機,以防安德魯?普利文接管電腦的操作權,「真是個狠人吶,別人養兒防老,他養兒防賊啊?」
「他是故意把這些照片展示給我們的?」風不停見簡易沒有回答自己,又再次問道,「怎麼會這麼順利……」
簡易盯著那潭死水,慢慢地回答道「他不是故意,是不能。站在我們的角度,他是未知數。但站在他的角度,我們才是未知。他沒辦法阻止我們查這些,只能通過釋放暴君來間接地阻撓我們的行動。」
「很明顯,他可以通過局域網獲得各個實驗室的管理權限,但他不能控制計算機的開關,」他檢查了一下槍支情況,繼續說道,「換而言之,能控制網絡,不能控制電源。」
「可我們現在要找的東西是疫苗啊,查這些資料幹嘛,又沒有主線任務……」
「等。」簡易隨意地叼著一根棒棒糖,目光鎖定在那潭深綠色池水上。
「還等?」風不停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疑惑,她小聲地嘟囔道,「疫苗又沒長腿……」
簡易依然站在圍欄邊,不知在看些什麼。
「孩子,你知道你爸爸在哪兒嗎?」風不停看了看簡易,見他沒有說話的想法,就去和男孩搭話。
然而想從孩子這裡知道什麼秘密,那確實是異想天開。
「不知道。」男孩搖了搖頭,但他還是補充道,「你們可以問二樓的叔叔啊。」
「問他們……」風不停扶額,「你爹都要指揮他們弄死我了……」
「不會的,爸爸是好人!」男孩好像生氣了,站起來直直地盯著她,「你胡說!」
「我——」風不停剛想反駁,就看到了簡易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即又把剩下的半句話咽了回去,換上一副笑臉,「你為什麼這麼說啊?」
眾所周知,勒索的前提是不能撕票。所以面對人質,你甚至要學會妥協。
「爸爸給我吃好吃的……」男孩停頓了一下,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聲音又大了起來,「給我打針的叔叔都說爸爸是個好人!」
「打針……」風不停猶豫了幾秒,還是沒問出口,她看了看簡易,對方似乎非常淡定,依然趴在欄杆上發呆。
「你都知道了?」
「不然呢?」簡易動都沒動,繼續趴在那休息,「遇到他也有兩個多小時了,再者還是小孩子,不敲詐點信息那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之所以沒和你說……你看起來好像挺無聊的,和他聊聊天解悶也挺好。」
「還有一點,」他伸了個懶腰,「你覺得他能知道什麼有效情報嗎?」
「好吧……」風不停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畢竟簡易做事看起來還是比較靠譜的,「但是把安德魯?普利文的真實身份告訴他的話,他會不會更配合一些?」
「他會信?」簡易掃了她一眼,「你也說了,我們的最終目的是疫苗,而不是這個孩子。再者說了,就他這種堪稱慘烈的成長環境,安德魯?普利文想通過雪中送炭的方式造出自己的慈父形象是很簡單的,這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改變的,別把這孩子太當自己人。」
他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擺弄鍵盤的男孩「零食建立起來的信任,可一點也不牢靠。」
「但是他現在不是沒……」
「舉個例子,人販子給小孩糖吃,小孩會和他走;父母都來了,他還跟著人販子麼?」簡易無奈地補充道,「待會兒見到安德魯,還是得看緊一點,免得臨陣倒戈了。」
「見誰?安德魯?普利文?」風不停抓住了他話里的信息,她詫異地說道,「你這每個字我都能聽懂,連起來我就不能理解了。」
「不是我們見他,是他找我們。」簡易淡淡地說道,他看了一眼滿頭問號的風不停,「我第一次跟人解釋到口渴。」
他算看出來了,回答風不停各種問題才是這個劇本最大的考驗,無論是生理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且不說這個孩子是他兒子……僅憑先前他要求手下無論如何都要保護他這一點,就能說明他在安德魯?普利文心中的價值……」他的食指不斷敲打著欄杆,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快則一分鐘,慢則五分鐘,他一定會要求我們和他談判,而這個男孩,就是我們的籌碼。」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一陣人聲,夾雜著電流音,似乎是從音響里傳出的。
「想要疫苗,帶著孩子到一層會客廳交換,十分鐘為限,過期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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