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宋輕笑不明所以的看著她,這種時候,她不是應該在前面吃飯的嗎?
「怎麼?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宋清藍毫不客氣的反駁。
宋輕笑一愣,宋清藍這是吃了炸藥?
「沒,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來,只是想親口祝福你和妹夫,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宋清藍神色莫名的看著眼前渾身喜慶的宋輕笑,放在身側的手緊緊捏著。
宋輕笑聽見這祝福,莫名打了個抖,正想回答,就聽見熟悉低沉的聲音響起。
「那還真是謝謝你的祝福了。」
傅槿宴穿著禮服進來,帶著高高在上的尊貴之氣,像古時候的帝王,讓人只能仰望。
宋輕笑正尷尬著呢,就有人來解圍了,她頓時開心的招招手,「槿宴,你來了。」
傅槿宴摸摸她的小腦袋,將沉重的古典頭飾取下。
「害怕某人的小身板被這一身綾羅綢緞金玉配飾給壓垮了,我就來看看。」
宋清藍見這二人旁若無人的親昵,頓時如鯁在喉,吞不下去,也吐不出來,最後自討沒趣的走了。
見她一走,宋輕笑輕輕吐出一口氣,苦惱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一看見我姐姐整個人就瘮得慌。」
傅槿宴邊幫她取髮飾邊安慰,「放心,一切都有我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嗯。」宋輕笑情不自禁的笑了。
婚禮結束後,按照之前說的,二人補辦了婚禮就搬出來住。
傅槿宴很有行動力的早就將新房子裝飾一新,宋輕笑嘖嘖感慨他的速度。
某人在心裡淡淡的想到:想要抱媳婦,能不著急嘛!
這天是個周六,宋輕笑一個人在新房子收拾東西,傅槿宴一大早就被一個電話催走了,應該是公司有什麼急事要辦。
看著這一包包的行李,宋輕笑有些頭疼,暗搓搓的自言自語,「這個陳盛該不會是故意的吧,將主力軍喊走了,剩下我一個人來整理,好抓狂啊!」
正在總裁辦匯報工作的陳盛毫無預兆的打了個噴嚏。
看見傅槿宴向他投來的疑惑的眼神,陳盛連連擺手,「我沒事,總裁,咱們繼續吧。」
他心裡卻在想到:莫不是有誰在咒他,可是他也沒得罪過誰呀,怪了。
宋輕笑蹲在地下,苦哈哈的清理著自己的東西,看見自己的手腕,突然想起一件很嚴重事,她爸爸留給她的紫水晶項鍊呢?怎麼沒看見?
冷汗一下子浮上額頭,宋輕笑的心有點發慌,趕緊拉開一個個行李包的拉鏈。
沒有!
沒有!
還是沒有!
一個小時後,宋輕笑臉色蒼白色坐在地上,額頭上布滿了汗水,望著這滿屋狼藉,她毫無所動,目光呆滯的看著。
別墅里沒有傭人,就只有他們二人住,宋輕笑也無法找傭人幫忙,她心慌著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那是她親生爸爸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了,丟了的話,在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二人維繫的憑證了。
這些年,她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收藏著,一個人的時候,總喜歡拿出來細細撫摸。
好像爸爸就在自己身邊,在那些黑暗的歲月里,唯一照亮自己的一道光。
「在哪裡?到底放哪裡去了?」
宋輕笑站起身,無頭蒼蠅一樣亂轉著,明明知道項鍊只有可能在那些行李里,她還是忍不住將整個屋子翻了個遍。
頓時,乾淨整齊的新房就像遭遇了打劫一樣,一片狼藉。
傅槿宴下班回來後,見到的就是這場面,宋輕笑了無生趣的坐在沙發上,整個屋子亂七八糟不忍直視。
他原本加了一天班就比較疲憊,誰知道回來後,迎接他的是這樣一副場面。
傅槿宴眉眼一沉,頓時就忍不住了,陰測測的開口,「宋輕笑,你這一天到底在幹嘛?」
宋輕笑被這聲低沉威嚴的聲音喚回神志,她呆滯的看向傅槿宴,愣愣的說道:「什麼幹嘛?」
傅槿宴心裡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低吼一聲,「你還好意思說!我昨天忙了一天,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你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屋子被你搞得像什麼樣子了!你以為這是垃圾場嗎?」
宋輕笑撇了撇嘴,視線環繞了一圈,看見這滿地的東西,都無處下腳了,頓時無力的小聲辯駁,「我又不是故意的。」
「你還敢說!」傅槿宴眼神犀利的看著她,對她這無所謂的態度很是冒火。
「你這麼大聲幹嘛?你有理就大聲了啊!」宋輕笑對他的大嗓門表示不服,有理不在聲大。
小聲點會死呀!
傅槿宴脫下外套,將公文包放在沙發上,姿勢優雅的挽起襯衣袖口,居高臨下的看著宋輕笑。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將這裡收拾好。」
what?
宋輕笑立馬炸毛。
這個男人是在開玩笑吧?一分鐘收拾好這裡,臥槽打死她來得更輕鬆些!
麻蛋,風度呢?氣度呢?說好的疼愛老婆的好男人人設呢?
果然都是套路,該死的作者!
宋輕笑翻了個白眼,很光棍的兩手一攤,躺在沙發上,「不干,你這是異想天開!」
看見她這副無賴的樣子,傅槿宴簡直要氣笑了,他上前走了兩步,「不干是嗎?好,很好!」
他彎下腰,宋輕笑被驚得往旁邊縮了一下。
傅槿宴嗤笑了一聲,「你怕什麼?我還不至於這麼飢不擇食!」
臥槽,見自己的女性魅力被貶得一文不值,宋輕笑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渾身的洪荒之力了,下意識挺了挺上身。
「你這是幹嘛?抽筋嗎?」傅槿宴邊毒舌她,邊從包里拿出一張紙。
宋輕笑華麗麗的被他毒到了,半天沒回過神。
等她看見他手上拿著的紙時,突然有種不妙的預感。
「這是什麼?」
傅槿宴繼續淡定的拿起筆,「沒什麼,就是加一項條款而已。」
宋輕笑還有些雲裡霧裡的,很單蠢的問道:「什麼加什麼條款?」
上一刻還在怒氣衝天的讓她收拾房子,這一刻就拿出紙和筆加條款,怎麼看怎麼詭異呀。
難道是…
臥槽!
「傅槿宴,你你你,你又想竄改我們的合約內容嗎?」宋輕笑不淡定鳥,激動的一下跳起來,不可置信的仰著小腦袋看他。
「你不收拾,我就只有請人來收拾咯,請人是需要錢的。房間是你弄亂的,所以這個錢理所應當由你來出,至於多少,我大概算了下,在你的欠債上加一成利息就夠了。」
傅槿宴一臉平靜無波的發揮出了他這個商人的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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