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幽藍色的大火,在莫辰的面前熊熊燃燒,莫辰大腦一片空白,就那樣愣愣的看著火焰亂舞,卻從想過,這火,因何沒有波及這棟大廈,引發火災。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火焰燃燒殆盡,地上沒有灰燼,更沒有鄭義的影子,就連原本畫在地上的法陣也一併消失。
莫辰慌了,鄭義被燒死了麼?那屍體又去哪兒了?
就在莫辰著急之際,地上一塊亮亮的東西閃了一下,他好奇的將那東西撿了起來。
那是一塊雞蛋大小,卻扁扁的似玉一樣的東西,握在手心裡涼涼的。
莫辰借著手機的光亮,仔細端詳這塊奇怪的石頭,晶瑩而透明。
水晶?莫辰腦海里冒出這個名詞,也許這塊水晶石,是鄭義最寶貝的東西吧!
熱淚湧出,悲傷占據莫辰的心頭,他小心的將水晶石揣進兜里,這是鄭義的遺物,他定要好好保存。
當天夜裡,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在這個城市中不脛而走。
本市消防局趙局長、嘉信公司的老總戴文輝,還有莫辰他們最恨的物業經理龐威,莫名於夜半零點,突然暴斃各自家中。
三名死者死狀極為恐怖,據三名死者的家屬說,當時死者的身體,突然燃起怪異的藍色火焰。
而那火焰並不懼水,無法撲滅,也就是三名死者是活活被燒死的。
這個消息一傳出,立即有所謂的專家站出來,解釋稱人體內含有磷等等諸如此類,無外乎是想說,這三名死者自燃,屬於正常現象。
鄭義消失的第二天,莫辰幾人早早蹲守在孤兒院的附近,如願的等到李市長。
如同莫辰猜想的一樣,正直的李市長聞聽高明的事情,立即答應重新調查此事。
一方面,龐威及其身後的主謀已然不在人世,說白了暗地裡作祟的力量失去主力,該案子調查起來自然容易。
而另一方面,由李市長親自督辦此事,底下人的辦事效率,定當猶如風助。
調查結果,嘉信公司的老總戴文輝,仗著與消防局趙局長的特殊關係,胡作非為,霸占市場。
而趙局身為人民公僕,卻利用其身份位置,中飽私囊。
至於龐威,雖位低無權,然竟行狗仗人勢之舉。使用骯髒手段,貪婪斂財,甚至其行徑敗露之時,不思悔改,反而錯上加錯。
殺人害命,栽贓陷害,此行為乃罪上加罪。
不過,因為三名犯罪嫌疑人皆遇意外,尚不在人世,此罪便也無從責下。
至於嘉信公司,因其公司多年來乾的竟是違法的勾當,便被法院罰沒了全部財產。
戴文輝「精心守護」多年的事業,也隨著他的離世付之東流,這正應了老人們常說的那句話,任你有金錢銀山,卻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待案子水落石出,證明高明實為冤假錯案,便立即得到釋放。
高明出獄的時候,除了莫辰以外的其他三人,一同去接他。
不去接高明,倒不是莫辰與他情薄,莫辰感覺的到,這個故事到此已然進入尾聲。
有件事,莫辰說什麼都想趕在,主題故事結束之前完成。
那就是他在網絡上發表的,以這些日子以來的真實經歷,編纂而成的小說。
不管有沒有讀者捧場,莫辰還是希望,能給這故事,畫上一個完整的結局。
令莫辰遺憾的是,他最為擁有自我保護能力的兄弟鄭義,竟然出人意料之外的折在了這個世界。
人生在世,不如意十之八九,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莫辰輕輕敲擊鼠標,光標在發表的字樣上撲爍閃動,一陣熟悉的眩暈直衝莫辰的大腦……
空蕩的房間裡,除了三男兩女連把椅子都沒有,五個人相互看看,每個人的臉上不覺掛上悲傷的神情。
而這些人當中,尤屬莫辰最為難過,他是親眼見證著鄭義,一步步走入法陣。
主題的大門一經打開,門口的走廊里一個嬌小的身影,孤零零的靠在牆邊,那人正是陳岑。
見眾人回來,陳岑立即迎上來,孟歆瑤二女原本最先出來,然而一見陳岑,紛紛欲言又止別過頭去。
「你們怎麼了?」陳岑不安的問,卻沒有人回答她。感覺到不對勁兒,陳岑踮起腳焦急的向門內張望。
排在最後的莫辰,垂頭喪氣的走出主題的房門,陳岑衝過去一把抓住莫辰的胳膊,著急的問「鄭義呢?」
莫辰盯著陳岑的眼睛,那對漂亮的眸子裡,一些晶瑩的東西,撲爍閃動。
像是被扼住了喉嚨,莫辰動了動嘴角,卻發不出聲音。
陳岑急了,搖晃莫辰的手臂,大聲問道「我問你,鄭義呢!」
莫辰眉頭緊鎖,愁容滿面,他乾澀的咽了口唾沫,沙啞著的嗓音,勉強擠出一句「對不起,我沒看好他……」
「你什麼意思?……」陳岑怔住,她猛的推開莫辰,步履蹣跚的走向主題的房門。
莫辰一把抱住陳岑的肩膀,傷感的說「別去!他……他不在裡面。」
陳岑顫巍巍的回過頭,眼淚在眸子裡打轉,她抓著莫辰的衣襟,神經質的問「不在裡面?那他去哪兒了?……嗯?去哪兒了?!!!」
陳岑歇斯里地的對著莫辰咆哮,孟歆瑤挽著范彤的手,別過頭,默默的抽泣。
此刻,203的門前,每個人的臉上,全然是悲傷的神情。
「陳岑!」莫辰叫道,陳岑軟軟的癱在他的懷裡。
……
眾人回到奧林匹斯陣營,莫辰把陳岑抱到角落裡,交給孟歆瑤、范彤二女負責照顧。
陣營里,只有李放、展鵬還有神志依舊不清的王磊三人,沒見到鄭義的人,加上陳岑現在的狀態,李放幾人自然猜的到原因。
沉默成了在場所有人默契的行為,李放安慰的拍拍莫辰的肩膀,但沒有開口詢問莫辰,鄭義究竟遭遇了什麼不測。
此刻,無論什麼樣的言語都是多餘的,悲傷這東西,任何寬慰都無法將其驅趕。
沒過多久陳岑便醒轉,可又沒堅持幾分鐘,她便又哭暈過去。
本就沒有自由的地方,被這突然的噩耗打擾,更是徒添絕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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