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杯花樣作死大賽 第二百七十二章 四處點燃的戰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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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了。」李阿門自語道。

    Rider疑惑道:「為何你突然要走?你不是說,最後剩餘的戰鬥也已經全部結束了嗎?」

    韋伯也說道:「是啊,之前我們的談話被這些戰鬥所打斷,所以我們在這裡利用你的偵察討論戰局。只是,現在既然別人的戰鬥已經結束,那麼不是應該把我們未了的談話繼續嗎?」

    「是這樣的。不過,這個可以先放在下一次。」李阿門笑道,「現在有人更需要我的幫助,那個迷茫又絕望的人,如果不想讓他滑入深淵的話,我就必須出現在他的面前。否則,一切始終無法得到徹底的改變。」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Rider哈哈笑道,「我很期待下一次我們的會面,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也應該是我們戰鬥的時候了。」

    韋伯嘆氣,知道Rider說得不錯。

    聖杯戰爭一共也只有七天時間,下一次見面的話,搞不好真的要至少先戰一場。

    一直拖下去的話,聖杯戰爭何時能夠了結呢?

    聖杯戰爭必須要在七天之內了結,否則聖杯就無法召喚。

    哪怕為了這一次,即使與李阿門談得還算愉快,Rider和韋伯都明白,始終是要有那麼一戰的。

    之前,Rider已經答應了李阿門,決定給他自己留條後路。

    韋伯其實也已經暗中決定,準備從李阿門這裡學習那種改變魔術師資質的辦法。

    但是,這只是談了一個開頭,卻未必真的能夠辦到。

    為什麼?這其中最大的問題就是——李阿門是否能夠存活到最後。

    如果李阿門中間就失敗了,那麼一切都無從談起了。

    之前讓Rider覺得無解的草泥馬,他覺得這種小東西似乎沒有讓他感覺到戰鬥力,如果無視它們的話,或許就沒有作用了。

    所以,Rider就有了下次見面就要一戰的覺悟,正是要以他自身測試一下李阿門的真正實力,哪怕因而真的死了,他也不會後悔,反正已經約好了會給他留後路這件事。

    ……

    剛一踏入禮拜堂,綺禮就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氣息。

    微弱的血腥氣,以及殘存的、更加稀薄的硝煙味。肯定有人在這個神之殿堂里做出了無法原諒的惡行。

    雖然沒有感受到任何危險的氣息,可綺禮還是很謹慎地走進去,穿過信徒席——來到祭壇的時候,發現了倒在旁邊的人影。

    「父親大人——」

    衝口而出的呼喊虛弱無力。作為代行者訓練有素、富有敏銳觀察力的眼睛在發現璃正神父身影的同時,注意到了穿過後背的彈孔和地板上的一灘血跡。

    綺禮在精神完全麻木的狀態下仔細檢查父親的屍體。

    把右手的袖子挽上去,檢查父親管理的令咒個數。不出所料,少了一枚。璃正把自己管理的令咒的其中一枚交給某個人,大概隨後又被這個人殺害了。只要調查一下最近誰向教會申請要取得令咒,相信就能夠有答案吧。

    由於那個人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申請通過,不想要讓別人再得到這個機會,而且似乎還另有用意,所以才犯下如此罪行。根本無須推斷就可以猜出事情的始末。

    可是即使是魔術師,也無法從死去的老神父手裡奪走其擁有的所有令咒。由監督保管的令咒受聖言所保護。如果沒有本人的許可,是不可能通過魔術來搶奪的。唯一知道秘密聖言的璃正神父已經死了,從以前聖杯戰爭保存到現在的令咒已經無法再發揮效用了。

    ——不對,璃正神父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綺禮抬起父親的右手,發現指尖上有不自然的血跡。好像是擦傷的痕跡。璃正神父在彌留之際,把手指浸在血泊中,肯定在某處留下了蛛絲馬跡。

    既然明白了這點,很容易就找到了血字。

    地板上,紅黑色筆跡所寫的遺言是「jn424」——如果是沒有基督信仰的人,也許會認為這是意義不明的暗號。可是對於繼承了璃正虔誠信仰的綺禮來說,這個暗號的意思很明顯。

    聖書福音4:24。綺禮一字不漏地背誦出保存在記憶里的那些神聖文字。

    「神即聖靈。因此我等崇尚神靈,都必須以靈魂和真理進行叩拜——」

    好像與之呼應似的,已經冰冷的璃正神父的右手腕上,所有的令咒一起發出淡淡的光輝。

    伴隨著一陣鈍痛,令咒一個個地轉移到了綺禮的手上。綺禮無言地注視著令咒的光芒。

    毫無疑問那是父親交託給兒子的信任。

    璃正神父相信第一個發現自己屍體的肯定是兒子。所以才用血寫下只有從事聖職之人才能明白的暗號。把管理令咒、守護聖杯、引導聖杯戰爭走向正確道路作為這些監督者的重要職責都託付給了兒子。他確信兒子是可以承擔這些責任的人,一直到臨死對此都沒有任何懷疑。

    他不知道綺禮把新得到的令咒隱藏起來,已得到了作為Master的權利——

    他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一時心血來潮,給恩師時臣埋下了災難的種子——

    「——!」

    突然感到從臉頰上滴下的眼淚,綺禮愕然地用手按住臉。

    在父親的屍體和遺志前落淚……作為人這是理所當然的。

    儘管如此,綺禮那時簡直就像差點落入地獄的深淵一般,陷入了恐懼與混亂之中。

    必須直面這一切——內心有個威嚴的聲音在告誡自己。


    現在內心所湧上來的感情,言峰綺禮,你必須理解這一切、必須承認這一切。那是因為——

    眼淚。

    最後一次流下眼淚是什麼時候的事呢?現在還清晰地記得那是三年前。用手掬捧流下的眼淚,那個女人曾這樣說過:「你愛著我。」——

    心中自我掩飾的本能在頑強地阻攔回憶。

    不能回頭。不能自我反省。那天所流的眼淚,那個時候所懷抱的感情必須拋進忘卻的深淵。

    自己曾經領悟的答案。

    曾經費盡周折領悟的真理。

    如果是因為沒有直視這一切而採取迴避的方式,才使自己保持現有的狀態的話——

    又一次流下的眼淚,完全無法理解。與那時相同的感情呼喚著被封印起來的感悟,渴求理解。

    可是根本不管這些理性的警告,記憶從封印的空隙中源源不斷地溢出來。

    這次別離距自己期望的結果很去遙遠——那個時候,是這樣想的。

    在病弱的女人臨終的枕邊,綺禮不是醒悟到了自己意志所渴求的東西嗎。

    想[嗶——]這個女人——

    想看這個女人更加[嗶——]的樣子——

    在深深地愛著言峰綺禮並信賴他——這一點上,父親,還有這個女人也是有共同之處的。

    在徹底誤解綺禮這個人的本性上也是共同的。

    正因為如此,綺禮在三年間一直都在心底這樣祈求……

    在父親臨死之前,讓他品嘗一次人間至極的[嗶——]的喜悅……

    「就像野獸在追尋血的氣味一樣——靈魂在追求愉悅——」

    仿佛潛伏在心底的紅玉一樣的雙眸,伴隨著邪惡的笑聲小聲地囁嚅著。

    只有愉悅才是靈魂的形式吧。他不是在這樣說嗎。言峰綺禮的本性也正是如此——

    「……主……主生人育人在世立功膺主預備之真福。我今為已亡煉獄眾靈在世侍奉真主信從聖教……」

    每天都要誦讀的熟悉的禱文一瞬間從嘴裡冒出來,這也許是一種自我防衛的本能吧。通過這樣回到聖職者的本分上來,緊緊地約束住差點就分崩離析的心靈。

    「就像我饒恕仇人一樣饒恕我等的罪惡吧……請不要給我以誘惑。把我等從罪惡當中解救出來……阿門。」

    把不斷從臉頰流下的眼淚中那具有詛咒之力的事實,封印到忘卻的彼岸。綺禮為父親的冥福祈禱,在胸前下了一個十字。

    ……

    「你這個——無能的傢伙!只會吹牛的廢物!」

    對於狗血噴頭的痛罵,Lancer只有悄然垂下頭默默地忍受。

    「只不過是讓你暫時保護一個女人而已。你連這點都做不到,實在是豈有此理!你這個所謂的騎士原來就是這種貨色啊!」

    肯尼斯正在唾沫橫飛地怒罵,可是從狼狽的程度來說,比起因為羞恥而失態的Lancer,肯尼斯反倒更為狼狽。由於他天生偏執的性格,現在羅德.艾盧美羅伊氣憤的程度簡直達到了義憤填膺令人恐懼的地步。

    肯尼斯獲得了新的令咒,得意洋洋地回到作為藏身之處的廢工廠,發現那裡並沒有索拉的身影。在擔心而焦急的等候中,終於等來了一臉沉重獨自返回的Lancer。

    「雖然只是臨時的替代,可索拉毫無疑問是你的Master不是嗎!竟然沒有能力守護她到最後,你到底是問了什麼才當Servant的!你怎麼好意思厚著臉皮一個人回來!」

    「……我實在是沒臉回來。」

    「那麼你——在和Saber的戰鬥中是不是又被你那愚蠢的幼稚所驅使,忽略了對Master的保護,一心一意想表現你那愚蠢的英雄氣概了吧?!」

    Lancer無力地搖了搖頭。與生俱來的美貌由於悲痛而扭曲,這意味著他也在為這個令人痛恨的結果而切齒悔恨。可是現在的肯尼斯根本無暇去顧及這一點。

    「主人,請允許我……因為我和索拉殿下並沒有締結正式的契約,甚至都不能感受彼此的氣息……」

    「正因為如此你不是應該更加細心地加以注意嗎!」

    肯尼斯立刻痛喝一聲,打斷了Servant的辯解。

    通常說來,締結了契約的Master和Servant,無論哪一方陷入了危機之中,都會通過氣息傳達給對方。事實上,在艾因茲貝倫森林中,Lancer就是通過這種方法在千鈞一髮之際救出了肯尼斯。

    可是這次由於Lancer和索拉並沒有按照契約魔術的法則締結正式的契約就投入了戰鬥。Lancer只是出於對肯尼斯應盡的義務才對索拉加以保護的,這也成了災禍的源頭。

    說實話,Lancer這次能夠發現事有不對,並不是因為契約的問題,而是處於一種直覺的感應。

    畢竟,再怎麼說,索拉也是Lancer的Master,離得遠的話或許真的不可能察覺到,但是這一次實際上卻是離得相當的近。

    只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結果,等到結束戰鬥的Lancer回到冬木中心大樓屋頂的時候,原本呆在那裡的索拉的身影早已消失,只有濺落在地面上的血跡昭示著事情的嚴重性。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索拉還活著。使Lancer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並為他的行動提供能量的魔力供給,依然暢通無阻地流入他的體內。毫無疑問,她被綁架了,可是下手的人好像並不打算要她的性命。

    如果是別的Servant的話,也許可以通過魔力供給的途徑來感知她所在的大致方位。可是不幸的是,由於Lancer締結的是不規範契約——契約者和魔力供給者分別是不同的兩個人,所以對於魔力供給者的感知能力明顯十分薄弱。即使能夠推測出索拉還活著,可是魔力究竟是從哪裡傳來的,他基本無法感知。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在新都尋找索拉簡直如同大海撈針。最後,他只好一個人回來。(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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