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欺詐師 第五十七章 懷疑的代價

    我很誠實，因為我的謊言都會變成事實。——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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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明白了自己替身的變化之後，馮雪又將注意力轉移回了念能力上，是的，吸取天賦的能力並不是他的念能力，而是在念這種精神特質的引導下進化後的替身而已，就和賽亞康的回音23或者喬尼的牙2345差不多，本質上是精神升華後帶來的替身進化，而不是他念能力本身的效果。

    在溝通替身暫時屏蔽掉外來的天賦之後，馮雪的真正念能力也顯露出來——

    水，毫無變化。

    「難道是味道變了？」馮雪奇怪的看著那一杯液體，既看不到雜質，也沒有變多或者變少，顏色也依舊是透明清澈，只是當他伸出手的時候，卻愕然發現，水沒了！

    雖然看起來還在，但是確實是沒了，沒有濕潤的感覺，也沒有手指排開液體的阻力，輕飄飄的，就好像在空氣中一樣。

    雖然水杯里的水看上去仍舊隨著手指的動作而蕩漾，但是它的物理性質卻好像完全消失了，除了能看到這一點……嗯，應該叫折射率？

    「這算什麼？是剝奪了水的性質，還是說乾脆是騙人這裡有一杯水其實沒有？」馮雪皺著眉頭，這種情況下似乎完全看不出這水到底是真是假，正如卡爾·薩根的龍喻所說的那樣，如果有一樣東西你看不到摸不到感覺不到，無論如何都證明不了他存貸，那麼它就和不存在沒有區別，但是如果你能看到他呢？在觀測到的同時，你卻無法用任何其他方法來確認它的存在，那麼它還存在嗎？

    「虛幻還是真實，是水被剝奪了一切，又或者是空氣被賦予了水？」馮雪的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為了驗證自己念所能做到的效果，他甚至找來一個臉盆，並且教人買了小白鼠和金魚一同放進被念所改變了的水中。

    結果很有趣，魚憋死了，小白鼠卻一點事沒有，雖然從表面上看，隨著小白鼠的呼吸，水會進入它的口鼻，甚至有可能已經進了肺部，但它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般，一點都沒能干擾小白鼠的呼吸。

    「毫無疑問的特質系，不過這樣的念力特性又能做到點什麼呢？」馮雪臉上的笑容更甚了，每一個喜歡跑團的人本質上都是設定控，馮雪當然也不例外，而此時此刻，他的設定欲望便已經滿溢了出來。

    念能力和其他體系力量最大的不同，就是它具有極強的可塑性，哪怕你的天賦並不在這邊，只要你付出足夠的努力和代價，也一樣能夠搞出對應的能力。

    「謊言，真實，真實，謊言……」馮雪的腦中不斷循環著兩個詞彙，一個個動漫、電影、遊戲中的經典能力在眼前閃過，然後又被他甩出腦海，說他中二也好，說他自我也罷，他想要一個獨屬於自己的能力，而不是單純的去複製其他看到過的力量。

    然後，在冥思苦想了兩天之後，他終於想到了，然後，他的念能力誕生了。

    這個能力說來也很簡單，那就是說謊，每當馮雪說真話被人當做假話的時候，就會在對方身上形成一個念力指示物，消耗一定數量念能力指示物，就能夠將一句與念能力指示物所在目標有關的謊言變成真實。

    值得注意的是，這個真實並不是讓人相信那麼簡單，而是真真正正的改變世界。

    只要念能力指示物足夠，哪怕馮雪說「亡者意志是個蘿莉」，亡者意志也會真的變成蘿莉（因為任何亂入者都與亡者意志相關，所以消耗亂入者身上的念能力指示物就能做到），而且包括亡者意志在內的任何人都不會察覺到變化發生。

    當然這只是理論上的可能性，因為每個念能力指示物所能做到的程度就是馮雪常規出力狀態下的極限（不包括殘元催命之類的手段，也不包括任何裝備、工具，當然替身、具現化武器之類是算在自身能力里的），簡單來說，如果一次消耗十個念能力指示物，就能夠將十個馮雪不拼命地情況下，竭盡全力就能做到的事情變成既定的結果。

    這個能力並不需要馮雪能夠真的做到，只需要他有做到的潛在可能，比如馮雪騙人說馬上會下雨，以他自身能力當然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卻擁有放出系、變化系兩種天賦，理論上來說，只要他能把念製作成催化劑，然後用放出系能力發射到雲層的高度就能人工降雨，在這種情況下，降雨就被視為可以做到，只要視降雨範圍大小，消耗相應的念能力指示物就能做到。

    換句話說，這是一個馮雪身上的可能性越多，就越有用的能力。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馮雪想要的能力是真實的謊言，也就是當謊言被當做真話的時候就能發動的能力，但是他發現這樣的誓約強度實在是太低了，也許是他本能的認為這並沒有難度，所以本身就不能構成誓約的關係吧？（同樣是殺一個人就能讓自己變強的誓約，殺人魔用起來絕對沒有聖母用起來效果好，因為對於聖母來說這個誓約的強度更高）

    這是一個模因級別的能力，如果將來他通過佐助散布的「真實」情報因為害死了太多人而被當做是假情報，那麼所有的輪迴者身上就都會掛上他的念能力指示物，到時候消耗掉全部指示物，他甚至可以一具殺掉所有的輪迴者。

    當然了，要做到其實並不是那麼容易，因為信任與懷疑本身都是有存在時間的，如果一個人對馮雪真話的懷疑消失，又或者乾脆淡忘掉，那麼念能力指示物也會隨之消失，因此即時使用才是最好的選擇。

    值得一提的是，這個能力是將謊！言！（沒有加粗能力只能用感嘆號表示強調了）變為現實，而非法隨言出的金口玉言，簡單來說，馮雪可以輕易的將「策劃著要殺你」這種有邏輯的謊言化作現實，但是絕對無法完成「你馬上就要死了」、「下一刻你會出車禍」這種毫無邏輯的預言，除非他能夠羅列出足以讓人信服的理由讓它能夠成為一個謊言而不是預言。

    這就是馮雪的能力——懷疑的代價，別名，誠實之人。

    ps：關於會長年紀大所以弄出念獸來替他打這個說法是不合理的，簡單來說，你練了一輩子拳，就算老了打不動了，拼命地時候最先想到的也仍舊是拳才對。而且強化系使用放出系無論如何都只有百分之八十的發揮威力，同時等級也只能練到強化系的八成，算起來就是百分之六十四的實際威力，就算百式觀音真的是為了彌補體質虛弱，在拼命地時候也應該像黑剛那樣，燃燒一切強化身體，而不是耗盡全部力量卻只發揮出六成多的殺傷力。

    順便，我宅時代里曾經有過一個猜測，那就是尼特羅根本就沒死，比楊德就是真的尼特羅，他在黑暗大陸帶回了不死病和金銀錠，金銀錠是豆面人，不死藥讓他自己長生不老，而金也說過金銀錠是守護神藥的生物兵器，而不死病也是取回神藥時染上的，所以會長很可能已經感染不死病或者吃了不死藥，達到長生不老，而那個老人尼特羅，實際上是尼特羅的念獸。所以豆面人沒見過比楊德，但是兩人第一次見面時，比楊德卻說好久不見。另外一個佐證是比楊德的名字，比楊德·尼特羅，直譯就是超越尼特羅或者超級尼特羅，按照尼特羅會長的性格，不會給兒子起這樣的名字，反而有點「比多獸進化，超比多獸」那樣的感覺。當然也有可能是不死藥這玩意會剝奪理智，只有處於瀕死卻又還有生機的情況下使用，才有可能保有理智，會長臨死的時候想要賭一把，結果就成功了。不過從他留下錄像帶的情況來看，早有預謀的可能性更大。